99 極端白人至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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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波東胡說，王啟年在一旁笑了，說：“尊敬的戰士們，波東沒有說謊，你看他和我的朋友和睦相處，人與人之間本是平等的，我們不同於其它殖民者，我們這次來是殺掉海谷芬商團的湯普萊森。”

王啟年說話已是印地那語，車伕望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尼克卻聽得一清二楚，他火爆的脾氣又發作了：“你們這群蠢豬，真是白痴一群，我和波東是好朋友，你們怎麼不相信。”

對方立刻眼睛一翻，眼見得就要打起來，王啟年訓斥了尼克，止住了他的話，接著說：“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你們可以去海鷹島看看，看看他們兩個，一樣的武器裝備，不是說明他們是平等的？”

王啟年的話，讓他們半信半疑，不少人眼睛落在他們的裝備上，兩人都身穿蛛絲布的衣服，這種布非常暖和，也極其結實，完全不下於防彈衣，做工也很精細，特別是戰刀和手銃，兩人佩帶得一模一樣。

他們遲疑了一下，波東解下了刀和短銃，雙手送到對方的眼前：“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對方接過了戰刀，抽刀出鞘，刀光如練，寒氣逼人，是一把好刀，試了試刃口，異常鋒利，他有些愛不釋手，旁邊一個人拿起短銃，卻不知道怎麼用。

在王啟年示意下，波東接過短銃，當著他們的面，裝上彈藥，掉轉方向，對準了一隻鳥。扣動扳機，呯的一聲巨響，嚇了他們一跳。鳥應聲落地，一個印地那跑了上去。撿起這隻鳥，給了首領，首領看了一下，心中驚呼魔法。

王啟年見他們態度緩和下來，微笑著說：“這把刀和這支銃就送給首領，有空的話，查以上海鷹島一遊，你們就知道我們說的是真的。”

首領大喜。立刻手捶胸說：“尊敬的貴客，你們是印地那民族的朋友，我叫沃夫，歡迎你們也來我們的營地做客，對於我們的朋友，我們會用肉和酒來歡迎你們。”

沃夫說著，從身上抽出一把彎刀，這是獸骨為把，刃口不知是什麼製成，異常鋒利。恭恭敬敬送給了波東，波東也小心接過。王啟年聽到他的名字叫沃夫，這是巨狼的音譯。

王啟年說：“不用了。我們還得趕到凱巴連鎮，湯普萊森的狗頭我們取定了，打海鷹島主意，不給他顯些報應，海谷芬商團以為我海鷹島好欺負的。”

他們與王啟年告別，車伕在一旁莫名其妙，不過知道他的命保住了，這就夠了。

經過幾天路程，三人到了凱巴連鎮。一個小鎮，人口只有千許人。見三個人的到來，特別是有一個印地那人。鎮民們的臉色顯然不太友好，王啟年皺起眉頭，這裡的人怎麼是這樣，他們根本看不起白人以外的其他人種，王啟年去一家旅社投宿，因為有波東的原因，老闆居然將他們趕了出來。

王啟年臉色陰沉，波東有些過意不去，便說：“頭，你們兩個去住罷，不要管我。”

王啟年說：“不要緊，我們在荒野中露宿一夜，這個鎮的人自己以為很高貴，他們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強盜，與他們相比，我們就高貴得多。”

尼克也很氣憤：“我呸，一幫該死的豬玀，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一群鄉下人，走，波東，我們去荒野中過一夜。”

三個人轉身出鎮，走了很遠，遠遠地看見湯普萊森的莊園，便在荒野中住下，天色已晩，升起了篝火，三人圍著篝火吃了一些乾糧，正在這時，聽到一支小分隊向他們包抄過來，其中有數匹馬，馬蹄陣陣。

王啟年站起身，見對方呈一個半包圍形圍了上來，有步兵也人騎兵，相到之間互相配合，步兵手上拿出槍，槍口指著三人，騎兵卻是手持大劍，縱馬奔來。

三人也拔出刀劍，尼克拿出了戰刀，波東拔出那把彎刀，王啟年卻拿出了蛇杖，冷冷地發問：“你們是什麼人，我沒有犯法，為什麼包圍我們？”

“你和土著人在一起，土著只能成為奴隸，你和他成為朋友，我們奉命來拿捕你們，在我們包圍下，放下武器，不然的話，我們就要不客氣了。”抓捕小隊的隊長說到。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是你們這兒的人，沒聽說過這條法律。”王啟年說到。

“這是我們這裡的規定，由湯普萊森男爵宣佈的，傑瑞，你舉報有功，事後去湯普萊森男爵的書記官處領賞。”他回過頭來，對一個人說到，王啟年他們沒有注意到這個人，現在才注意，原來他就是那個旅社的老闆。

“原來是你，為虎作倀，這個鎮如此，被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