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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於省城的一所大學錄取,再加上他繼父的關係,很容易就進了一個很好的專業,德語系。錄取通知一下來,全家歡喜。可是楊立功自己卻沒有太多興奮,因為在他考完試不久他就作了一個夢,他夢見一個火紅的張著長尾巴的動物蹲在他身前叫了三聲,他肚子裡一抖吐出一個圓球,醒來後他的超強的記憶力和理解力就消失了,他和以前一樣,還是那個不太聰明也不太苯的平凡普通的楊立功。

可惜張仲文並沒有分享他的快樂,那年他很早就到他師傅那裡去了。楊立功自己跑到靈月寺去看他,告訴他自己考上大學的訊息。可是汗流浹背地翻山越嶺來到那裡,那小廟裡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據說是臨時僱來看房子的老頭說這裡的人早就走了,至於到哪裡去了他也不清楚。

楊立功在家裡等著小文回來,可是等到葉落秋至,他要開學也沒見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們口。等他前腳上了火車,張仲文才風塵僕僕地回到家。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楊立功已經走了,嘴上沒說什麼,可是那幾天他吃飯明顯不積極,沒精打采,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的。

張仲文在自己的房間裡發現了楊立功留給他的小熊餅乾,那是楊立功自己沒有吃留給他的。其實小文從不缺少這些小食品,可是他覺得小文似乎很聽這些餅乾的話,每次他用這巧克力味的小東西一誘惑他,口裡法力高強無所不能的張仲文就會對他俯首貼耳。其實張仲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願意聽從他哥哥的話,只不過他覺得平白無故地就那麼乖自己很沒有面子,所以小熊餅乾就成了掩飾他自尊的道具。其實就算是楊立功什麼都不給他,他也很樂意聽他的話,他哥就是一個尊貴的王子,而他則是守護在王子身旁的一個大法師,他可以沒有理由地孝忠於他的王子,雖然還不至於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可是那種為自己哥哥做事情的歸屬感與榮譽感,是很甜蜜也很心甘情願的……當然,這種感覺他絕對不會讓楊立功知道,這是他心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生根發芽的一個秘密,早就在那些成長的歲月裡就和他的靈魂和思想有意無意地交融摻雜,不知不覺地成為他生命意義的一部分……

從那以後,上了高中的張仲文就進入了一種很虛幻的生存狀態。他和林森、青海還在一個班級裡,象那時候所有的高中生一樣學習學習再學習。

他心裡沒有具體的目標,他的學習成績不算出類拔萃,也是名列前茅;可是他似乎從沒有產生過考清華北大的想法。他的學習是一種很機械,很本能的活動;他感覺他在學習是為了使自己的大腦裡裝滿有意義的內容,而不去想其它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自從楊立功走了之後,張仲文就顯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他的那種成熟不是常見一般意義上的成熟,而是那種陰鬱的,狡猾的少年老成的可怕成熟。隨著他年齡的增長,似乎他身上各種不可思議的能力也在擴大和延伸。張仲文的父親家裡都是地方官宦,他們的那種社會集團是一個奇妙的組織,那些中層幹部都在地方上從事黨政工作,都很富裕——而文明落後的地方富裕和迷信總只相輔相成的,所以紅白喜事大操大辦是很平常的事。張仲文自幼成名,對各種人力難及的事情很有一套,所以地方上的人有什麼特殊問題總願意找他。張仲文的父母親人雖然對此很反感,無奈官場上人場複雜的人情世故裙帶關係怎是一句話可以說得清的,有的時候為了家族利益張仲文的家人難免犧牲一點原則。

李縣長家喬遷新居,張仲文在人群裡指指點點,門要朝西,窗戶不能朝東;王書記家老母親總說夢話,張仲文一把黃紙燒得樓內樓外濃煙滾滾;趙局長家半夜裡盤子碗自己掉到地上,張仲文手起刀落蘆花大公雞身首異處,鮮血濺在他文靜的臉上。大家都誇老張家的孫子老喬家的外孫知書答禮懂得人情世故而且道行高深,為地方上老百姓排憂解難功德無量;他在學校裡努力學習謙虛謹慎從來不擺大仙架子。可以說,張仲文的高中生活是很充實的,他從不埋怨自己過於繁忙的學習與“工作”。有一次是縣工會主席老胡做買賣陪了幾萬塊錢,他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就找張仲文求轉運,張仲文告訴他,那是因為一隻賴蛤蟆鑽到他死去的老爸肚子裡去了,鎮住他家的財氣,要想消災只有開棺掏屍;一行人來到墳地三下五除二刨開荒墳,掀開爛了一多半的紅木棺材露出一條幹枯的腐屍,臭氣熏天中周圍的人又怕又嫌,遲遲不敢動手,張仲文罵了一聲:“真沒用!”竟然一下子跳進墳坑,一擼袖子把手望那因受潮而膨脹的屍體肚子裡一插,泥漿腐肉飛濺,他手腕一轉,輕巧地抓出一隻還咕咕叫的大賴蛤蟆,翻身回到地上。旁邊的人大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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