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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對面是家電影院,想著看電影可以消磨時間,就隨便買了張票走了進去。那個年代的中國電影票房並不好,看電影的人也是稀稀拉拉的,電影開場後10分鐘,嚴寒就呼呼地睡著了,當嚴寒醒來的時候,電影剛好在放映字幕,就這樣,嚴寒看了個開頭,睡了整場,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消磨殆盡了。
晚上,嚴寒又給小南“彙報”當天自己的行程和所見所聞,並詢問小南第二天的安排,小南的態度有些冷淡,她說:“明天我們就在學校裡,打算去圖書館看看書。”嚴寒想和小南在一起,但又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接,就沒有再說什麼。
又連著兩天,嚴寒還是沒有見著小南一面。是啊,小南這次旅行是有安排有計劃的,但是這個安排和計劃裡是沒有嚴寒的,第一天叫嚴寒一起去樂山是出於禮貌,不管嚴寒去還是不去,她們都一樣會成行的。只是,小南的冷漠和拒絕讓嚴寒有點兒不太適應,“小南從來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突然變了?難道?……”嚴寒有些緊張起來。
5月5日,是成都行程中的最後一天,兩人買的是這天晚上的火車票,這一天終於可以和小南會合了,早上,嚴寒與成都的網友道別,感謝他這三天的接待和照顧,臨走時,嚴寒說:“以後有時間一定要來江南找我,費用我全包。”
小南與嚴寒約在春熙路見面,譚婷婷一起來的,她們先是去超市挑選了一些成都特產,覺得時間還早就又在附近的商店逛了逛,一路上小南基本沒有怎麼搭理嚴寒,那天譚婷婷的一番話,對小南還是產生了很大的心理觸動,小南開始刻意與嚴寒保持距離,嚴寒則感到了一種惶恐,但是他卻不能做什麼,好像做什麼都是錯的。
與譚婷婷道別後,回家的火車就開動了,小南一個人坐在硬臥的邊座上看著窗外發呆,嚴寒坐在另一側,他忽然覺得這是一次失望的旅行,感到有些後悔,嚴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來熱情、樂觀的小南到哪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些冷漠和陌生的小南。嚴寒一直盯著小南看,小南也知道嚴寒一直看著自己,她偶爾會轉過頭來,與嚴寒對視兩秒鐘,用眼神向嚴寒傳達一個訊號,意思是:“老看著我幹嗎?”嚴寒沒有說話,還是盯著小南看,小南也沒有說話,又轉而繼續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太陽緩緩地向西退著,天色暗淡,殘陽如血,小南曾跟嚴寒說,比起日出,她更喜歡看夕陽西下,嚴寒一直想找個機會與小南一起看夕陽,沒想到這個機會來了,但兩人相對而坐,卻靜默無語。轉眼間,西天的最後一抹晚霞已經融進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漸暗下來了,四周的群山,呈現出青黛色的輪廓。
嚴寒終於鼓起勇氣,對小南說:“你覺得這次旅行好玩兒嗎?”
小南問:“你覺得呢?”
嚴寒說:“我覺得一般。”
小南問:“為什麼?”
嚴寒說:“就一般啦。”
小南說:“哦。”
嚴寒說:“我覺得現在你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南有些躲避嚴寒直射來的目光,問:“哪裡不一樣了?”
嚴寒說:“就感覺有點兒兇。”
小南:“哈?是嗎?”
嚴寒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以前覺得你的眼睛明亮透徹,現在為什麼感覺蒙上了一層憂鬱?”
小南說:“我沒覺得啊。”
嚴寒:“好吧……”
還未到晚上9點,小南就跟嚴寒打了個招呼說先上去睡覺了,嚴寒在下面又坐了一會兒,覺得心煩意亂,無奈中也只好爬上去睡覺,小南此時已經睡著了,嚴寒看著睡著的小南,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小南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沒有哪裡做錯了啊,為什麼出來玩兒這麼一趟會是這樣的結局,嚴寒在火車上從來就睡不好,加上這件事情鬧心就一夜未眠。
第二天醒來,小南告訴嚴寒要回黎洲家裡一趟,就先不回學校了,因為黎洲在蓮城的後兩站,所以小南要嚴寒先在蓮城下車回學校,嚴寒也沒有堅持什麼。中午時分,火車抵達蓮城站,嚴寒下了車,但嚴寒下車後一直站在月臺上不走,小南隔著窗戶打了幾個手勢要嚴寒先走,嚴寒不肯,一直等到列車最後一節車廂消失在視線中。
普鐵時代,火車站的月臺是個奇妙的地方。月臺一詞本來是指露天的平臺的意思,古人賞月要登上一個平臺,這個平臺一般在建築上,正房、正殿突出連著前階的平臺也叫“月臺”。有了鐵路之後,火車站內供旅客上下車及貨物裝卸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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