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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小石子,冷笑問道:“你跟睿親王多久了?”
小石子臉色一紅,靦腆笑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慎主子的慧眼,奴才祖上三代都是睿主子的家生奴才,所以打小就被家人送到了端親王府做眼線,自打慎主子您嫁進王府後,睿主子便命奴才想辦法到您身邊來伺候,說是方便知曉您的一舉一動!”
“難為他竟然這般用心了。”茗慎淡淡嘆息一聲,又忍不住問了句:“他只讓你送信來嗎?沒有傳什麼話?”
小石子摸了摸腦瓜,迷茫道:“好像說了什麼讓您保重自身,不要在做傻事之類的話,還說他若從南安回來以後,您還是之前的那個想法,他就尊重您的選擇!”
茗慎聞言,不覺雙眉微挑。“南安?他要去南安嗎?”
小石頭答道:“聽說睿主子今兒早在金鑾殿和皇上發生的爭執,而且吵的十分激烈,然後就負氣要親自出征討伐南安國,還揚言說不踏平南安誓不還朝,估摸著明天一早,大軍就要出發了!”
茗慎雖然養在深宅,但早年也聽大哥說起過,南安國兵強馬壯,民風彪悍,而且易守難攻,十七座城池個個固若金湯,想要一舉拿下,少說得耗上大半生的光年。
他都已經是內定的儲君了,又何必非要逞那一時之意氣,去吃風沙戰火的苦呢?
難道就因為那晚拒絕了他,他便要負氣的將自己流放沙場?
想到此處,茗慎枯竭的眼眸沁出幾分水光,展開手中的信箋,墨跡芬芳的行楷字型靜靜躺在在灑金宣紙上:
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離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茗慎讀完信後,眼底便鬱結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愁緒,緩緩將紙箋摺疊收藏入袖,慵懶的支撐起嬌軟無力的身子,往書閣走去。
她緩緩來到書桌前,執筆在桃花箋上徐徐寫下一行娟秀的小楷:嘆殊途,悲無路,花落只有香如故,不如相忘於江湖!
她寫完將信裝好,又把腰間的夜明珠墜子一併交給了小石子,淡然如水道:“去告訴他,讓他以後不要在送信過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戰場刀劍無眼,讓他多加保重自身!”
“奴才遵命!”小石子嘆息一聲,便拿著信和夜明珠覆命去了!
隔天一大早,睿親王盡失皇寵,負氣揮兵南下的訊息,像長了翅膀的蝴蝶一般,飛遍了大江南北,一時間引得朝臣們揣測紛紛,更有人散佈謠言,說宣德帝有意改立端親王為皇儲,引發了睿親王的不滿,便擁兵自重,意圖和南安苟且起來,篡權奪位!
———這天的傍晚時分,茗慎嘔吐的越發厲害起來,吃什麼吐什麼,甚至連喝口水也能轉瞬給吐了出來,綵鳳急的去請太醫,秋桂在幫伺候著她勉強又進了幾口酸梅汁,茗慎這才緩過了那股頭暈目眩的噁心勁兒。
一旁的小石子見她好些了,便找了個藉口,將秋桂支了出去,將夜明珠和一封信箋悄悄交給了茗慎,彙報道:“睿主子說他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的道理,還說他尊重您的任何決定,這個夜明珠墜子就當是給您留個念想吧,還交代倘若日後您身陷囹圄,窮途末路的時候,可以派人拿這個墜子去南安找他。”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茗慎虛弱的說道,順手拔下髻上的一根翠簪遞給了他,小石子連忙謝了賞告退,但心裡卻半分高興不起來,大概是被兩個主子這對苦命鴛鴦給感染了吧?
暖閣中只剩下了茗慎一人,她靜靜的凝視著躍然紙箋的墨跡,下筆剛毅,矯健如龍,依稀可見字字刻骨的深情: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的執著呢?
這樣的深情如此厚重,她何堪承受?
她已經不僅僅是個有婦之夫,更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他要的,她不能給,也給不起!
茗慎不由緩緩閉上了清澄的雙眸,將夜明珠的淡藍色華光拒之眼簾之外,腦海裡不斷地湧現一張霸氣剛毅的笑臉,那廣宇無雙的炫目笑容,如同耀眼的烈日高掛穹蒼一般,是那麼的令她揮之不去,思之如狂。
心中有一瞬間的衝動,是那麼迫切的渴望見他一面,無意識的將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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