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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細密的汗珠。
“納蘭茗慎,朕不會殺你的,但是要讓你欲生欲死!”文浩字字戳心的說道,深邃的墨眸聚滿滔天的怒意。他身下的動作也不顧深淺的在她體內衝撞擄掠,就像那伐桂的吳剛般,永遠不知疲累地揮斧蠻暴相斫,彷彿要她痛,才能撫平自己心中的怒氣與怨氣一般。
“輕。。。。。。輕一點!”茗慎顫音入骨的呻吟,只覺得自己身子彷彿被生生劈成了兩半一般,劇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嗚咽起來,手不得不攀附在他的肩頭,指甲深深扣入。
“納蘭茗慎,你只能愛我!”他眸光冷然地看著她在身下低呼哽咽,像撲食的雄鷹在她身上馳騁,一次又一次被他撞擊到頻臨崩潰的邊緣,喘著粗氣道:“你說你愛我!心裡只有我。”
“我愛你,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茗慎哭的好不悽慘,為了緩解他的怒意襲擊,只得再次溫柔的給出回應。
她吻住他,用舌尖沿那彷彿猶如青石雕成的眉眼,挺拔的鼻樑和涼薄的嘴唇一路吻下來,只可惜宛轉低吟搏不到他的半分憐憫,這才驚覺這個曾經對他百般遷就的男人,骨子裡是一頭殘暴嗜血的猛虎,猛虎的愛撫便是重擊,表達愛意的唯一方式只是吞噬。
養心殿寢宮的薰香幽幽飄蕩在鼻間,輕軟又馨香馥郁,一場覆地翻天的猛烈糾纏過後,龍帳鳳帷中兩道人影相擁在錦繡的床榻,喘息聲一聲重過一聲。
“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殺也不是,愛也不是。”文浩眼底露出痛色,邊說邊摟緊了她纖細的腰肢,讓她更加貼近自己身體。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茗慎像破碎的布偶般伏在他起伏的胸口,眼角殘留著方才痛出淚痕,眸光渙散的說道。
“這是何意?”文浩看著她臉上悽楚的神色,錯愕的皺起了眉頭。
第十四章 心起心滅
走出長樂殿以後,茗慎眼角懸著的晶瑩淚珠,再也禁受不住委屈,簌簌地從捲翹的睫毛上滾落下來。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這才是冰冷宮牆內唯一不變的金科玉律,要不然,昨個兒還對她輕憐蜜愛的夫君,今朝為會何當著她的面,同別的女人好的蜜裡調油了?
到底是高看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呵呵,或則兩者都有吧,也許此刻的自己,早已化作了地上卑微的泥塵,還猶不自知,只當自己還是枝頭高處那一抹最難攀折的驕矜紅豔,卻不承想,心愛的男人不動聲色間,便已經踐踏著春泥,去欣賞那正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了。
什麼情比金堅,什麼海誓山盟,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帝王家的宮詞怨曲古往今來漫天飛舞,什麼死生契闊,白頭偕老,眨眼間便可地覆天翻。
她早就知道的,枕衾間的甜言蜜語做不得數的,就像那天際流散的煙花一般不堪剪,僅管舊日的嗔痴盟誓,曾經輾轉過只有戲文豔史裡才會出現的纏綿悱惻,但那些堪比紙薄的空話,就像一幅幅飄零在秋風裡的悲畫。
可是,可是當初的她,還是選擇輕信了他,虔誠的奉獻出自己的一個真心,交到他的手心裡,然後看著他高高的捧起來,又被他狠狠的摔下去,心碎成粉,如同灰燼,風一吹,便灰飛煙滅了!
“慎兒!”
一聲急切的呼喚背後傳來,茗慎含淚回眸,只見白鵬飛一襲乾淨的翩翩白衣,從月色清輝裡追了過來。
他的容顏憔悴卻也不失俊美,面上泛起兩抹桃花嫣紅,為平日儒雅朗朗的面上,多添了幾分風流慵懶。
他的眉眼間佈滿了憐惜的痛色,雙手緊緊握住了她的肩膀,劍眉蹙起道:“慎兒,我知道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但我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愛他嗎?”
“鵬飛,我。。。。。。”茗慎茫然的看著白鵬飛,淚水惶惶順著蒼白的臉龐滑下,心口莫名其妙的忽然抽搐起來,這悶疼來的讓人措不及防,就如同他的到來一樣,那麼地突然。
白鵬飛看著眼前潸然淚下的美人,輕輕地為她拭去了面上的淚痕,低嘆道:“別難過,你還有我!”
“鵬飛!”茗慎閉上眼睛,忽地傾身抱住了他,腦袋伏在他的酒香清冽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企圖可以藉著他身上的溫度,來撫慰自己那顆冰寒的心和泅渡在愛情遺恨裡的幽怨滄桑。
———長樂殿中,香風陣陣,歌舞昇平。
身著綵衣的舞姬們打扮的花枝招展,踏著宮廷禮樂的節拍,扭著雪白纖細的腰肢,舞得人眼花繚亂。
茗慎離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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