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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東西而已,皇叔可不好這口,還是賢侄自己喝吧。”
文浩見老皇叔跟他打起了太極,眸裡掩飾不住的精光閃動,他突然突然半膝跪地,恭敬地高舉酒杯,笑道:“侄兒不孝,一時衝動,動手傷了皇叔,實在罪該萬死,如果皇叔不跟侄兒一個晚輩計較,就請喝了這一杯酒吧。”
“快起來,我的好賢侄!這話說的太嚴重了,你是君,皇叔是臣,皇叔又怎敢跟你計較?更何況,哪有長輩跟晚輩動真格生氣的,你這話莫非是有意和皇叔生疏?”西遼王語氣淡得不著痕跡,笑道卻極溫和。他接過文浩的酒放在了桌上,又佯裝慈愛地將他扶了起來。
這小子居然敢將他的軍,殊不知,薑還是老的辣,他這點手段,他幾句話就可攻破。
“皇叔說的極是,是侄兒說話失了分寸!”文浩不動聲色坐了下來,深沉的眸中卻已波濤暗湧,他親手舀了一塊豆腐鬆放進皇叔的碟碗,笑著提醒道:“皇叔,在不吃菜,熱豆腐也被您給曬涼了。”
“呵呵,賢侄提醒的是,皇叔只顧跟你說話,竟然忘了豆腐還晾著呢。”西遼王臉上瀰漫著淡淡冷色,將豆腐品了一口,只覺味道鮮美,入口即化,跟他逝去王妃的手藝竟然差不了多少,這慎妃也真夠心靈手巧的,難怪浩兒執意要她。
西遼王放下碗筷,嚴肅的端正臉孔,淡漠開口:“你這廚子做的不錯,味道可以跟你已故的皇嬸並提了,更重要的是材料簡單,不奢靡,不過這種菜當做私房菜還算勉強,斷斷是上不得檯面的。”
“皇叔明知慎兒不是奸惡之人,又何必執意刁難呢?她秉性純良,知書達理,更難得是又溫柔又孝順又識大體,而且還是她執意勸侄兒來給您賠罪的,你就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成全我們吧!”文浩眸色變得暗沉,臉上更染著一抹複雜。皇叔的話裡可見早就識破了他們的把戲,於是在跟他繞彎子,倒不如直言挑明的說。
“成全?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西遼王一聽勃然大怒,眼裡頓時陰雲覆蓋,咬牙怒斥:“賢侄,你是咱們大金未來的皇帝,身為帝王,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成為你的弱點呢?倘若你在這樣一意孤行,任意妄為,休怪本王真把慎妃逼上絕路!”
文浩身子一顫,眉宇間難免有幾分的憂慮,皇叔絕不是不是在嚇唬他,他手上有先皇的空白聖旨,所以讓他不得不忌憚。
他只好放低了姿態,單膝及地,壓低聲音道:“侄兒自幼是跟著九叔學習騎射武藝的,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為什麼九叔不能愛屋及烏,將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糊塗過去呢?”
西遼王聞言長長一嘆,眸色深遠:“其實本王早就不那麼怪慎妃了,也相信你們之間的情分是真的,孽海情深,情既相逢必主yin,你是未來的帝君,絕不能留慎妃這種風情月貌之人在側,而且如果皇叔包容她,皇家親貴,南安世子,你的后妃們,就該怪皇叔處事不公,是非不明瞭。”
文浩心中一抽,抬眸看向皇叔,聲音擲地有聲。“慎兒的確生得美貌,但她性格溫柔,是個忠貞良善的女子,皇叔硬把一個“情既相逢必主yin”的罪名扣在她身上,實在對她不公平!”
“唉……要怪就怪造化弄人吧。”西遼王眉頭隆起,眸子頓顯高深莫測:“你不必再說了,皇叔聽完你唱的這出負荊請罪,也該去後廚看看你的那位廚師了。”
西遼王說完,拂袖往後廚走去,文浩心中有所擔憂,急忙跟了過去,古人云君子遠庖廚,更何況是尊貴的皇家王爺,文浩和西遼王都是第一次涉足到這種地方。
西遼王緩緩往廚房走去,擺了擺示意下人不要做聲,廚子們一時間摸不到頭腦,但沒有人敢違逆西遼王的意思,紛紛躬身,踉蹌著,快步退了出去。
他輕輕推開門,見茗慎一抹淡藍色的身影仍在忙碌不停,她下身穿著藕荷色菱花裙,髮髻只用一根翡翠挽起,腰間還束著一條白縐圍裙,這哪裡還是外面傳言的那個萬千寵愛的蛇蠍妃子,分明是一個伺候夫君公婆的農家婦。
“咳咳!”文浩將手放在下巴,假意咳嗽一聲提醒,茗慎慌張的回過身,只見老皇叔也出現在了這裡,頓時背脊徒然竄起一股涼意。
“不知皇叔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皇叔恕罪!”茗慎急忙跪了下來,薄唇顫動了幾下,有些呆滯的摸樣,卻越發惹人憐愛。
“辛苦了,歇著吧。”西遼王眼角的餘光落在她身上,若不不可聞的哼了一聲,轉瞬拂袖而去,留下一臉詫異的茗慎,呆呆的跪著。
折騰了一陣子,她額頭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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