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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對爺的心意給吃了……”
“呵,你還真敢掰!”文軒冷嗤一聲,猛地甩開了她的下顎,轉頭對白鵬飛吩咐道:“把點心拿來!”
“喳!”白鵬飛嘹亮的應了一聲,裝作兇巴巴的樣子奪過綵鳳手裡的竹籃,將點心呈到文軒眼前,將其一一揉碎成粉末,揚手撒了一地。
文軒靜靜看著他的表演,見點心裡並無異樣,不禁懷疑是白鵬飛幫了茗慎,但後來轉念一想,白鵬飛可是他的小舅子,沒理由包庇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也許,真的像這妮子所說,她愛慕自己,所以巧合的出現了在這裡。
茗慎見文軒的臉色有幾分鬆懈,急忙利用楚楚可憐之態,意圖博取他的同情,睜著一雙悽迷圓轉的大眼凝註文軒,深情道:“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不覺淚下沾衣裳,援琴鳴弦發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長,明月皎皎照我床;自古以來,夫君便是女子頭頂的一片天,試問又能哪個女子不奢望得到夫君的寵愛,更何況二爺這樣斯文俊雅,文采風流的男子,無疑是京都女子皆趨之若鶩的夢中情郎,無奈賤妾生來便是納蘭家的女兒,縱然如今與二爺締結良緣,卻一直不得親近……”
她的馬屁拍得文軒通體舒暢,又當著白鵬飛的面,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她的話卻到了這裡欲言又止,儼然一副痴情女子的傷感做派,令人望而生憐,無法不動惻隱之心!
文軒彎下身子望著她,突然痞笑著問道:“本王在慎卿眼裡,不是那個“苗而不秀”的銀樣鑞槍頭嗎?何德何能令目下無塵,孤標傲世的慎側妃如此青睞有加了?”
這個男人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如此禁忌之言,他竟然當著外人的面就說了出來,迷失那個心中頓時那叫一個氣結啊,都說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可他堂堂一個王爺卻是這般小心眼,把她的一句閨中戲言,記恨到現在。
茗慎自覺當下還是脫身要緊,便懶得和他計較,只溫聲軟語道:“賤妾年輕不知事,還請二爺莫要怪罪,倘若二爺覺得賤妾看著礙眼,賤妾現在就離開二爺的視線,不敢打擾二爺的心情。”
說著推了推旁邊的綵鳳,起身拉著她的手掉頭就走,轉身之後,冷下的面孔便流出了一行清淚,百般滋味湧聚心頭,迅速的沖刷成無盡的酸楚與發疼的領悟。
若不是到了這種命懸一線的時刻,她從來不知,自己可以矯情至此!
“站住!”文軒急忙喝住了她,以為她是害羞了,便笑盈盈的嗔責道:“誰允許你離開了,進府都小半年了,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嗎?”
茗慎輕快的蓮步在文軒出聲的那一刻,嘎然而止於地面,鬆懈下來的心情驟然緊繃,額頭冷汗漣漣,連握著綵鳳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文軒從她身後走來,輕柔的關心道:“你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回……回二爺的話,大好了!”茗慎脫口應答,緊張害怕的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綵鳳很是懵懂的替她補充一句:“好是好了,可惜留下了一塊傷疤!”
文軒伸手轉過茗慎微微輕顫的雙肩,茗慎努力擠出一抹笑顏迎視,他執起她的手,,揣摩著她白嫩掌心的那塊疤痕,惋惜道:“多好的一塊美玉啊!可惜了,可惜了……”
“都怪本王,把你娶進來又不善待,讓你受委屈了!”文軒將她略微僵硬的軀體摟緊懷中,閉目神色愧疚的說道。那輕軟綿醇的聲音就像一罈發酵醬香老酒,讓聽著的人很容易就產生一種微醺的錯覺。
可惜茗慎此刻一心想著如何脫身,怕是要辜負了文軒這百年不遇的憐香惜玉。
她彆扭地在他清痩精勁懷中,微微掙扎幾下,窘迫道:“當著外人呢?二爺別這樣,還是放妾身先行告退吧!”
“鵬飛不是外人!”文軒隨口說道,繼而輕佻的咬住她的翡翠耳墜,在她耳畔呵著曖昧的熱流:“本王隨你一起回去,你的手既然好了,本王想去聽聽慎卿究竟是如何‘援琴鳴弦發清商’的?猶記上次進宮,你手上帶著傷,也能斷斷續續彈曲成韻,想來,你的琴藝一定十分得了。”
“論及琴藝,妾身在王爺面前,豈敢班門弄斧?妾身琴藝拙劣,只怕會玷汙了二爺耳根,還是不聽的好。”茗慎極力的想擺脫文軒,不料反被他箍得更緊,一隻精瘦的臂膀如鋼鐵一般,容不得她半分反抗。
“哪那麼矯情?讓你彈你就彈,爺想聽!”文軒看著茗慎壞壞的笑著,突然,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快步向西廂走去。
綵鳳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的跟上了上去,白鵬飛望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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