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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也說,不到臨近畢業的時候,她很難得到使用這四門炮口的機會,最多用用反軌道導彈。
因此,他們初期的實踐還在大陸上進行,偶爾也到海洋中,甚至深海海底。這些地方蓄養著奇怪的生物,有精於肉搏的,有精於特種技能的,一小部分還有精神攻擊能力。他們要做的,是把曾經學到的理論應用出來,瞭解、熟悉並配合同伴的異能和魂能,辨認異獸和異族,之後做出危險性最低,效率最高的攻擊。
蘇霓曾弱弱地提出,難道不能先去打它一下,看它怎麼反擊,再思考如何應對嗎?三秒鐘之後,伊卡爾德無情地斃掉了這個幼稚的想法,告訴她這就是找死。她當眾丟臉,非常憂鬱,又不能解釋說蟲母就是這麼做的,只好回去突擊複習,打算在最短的時間裡啃完《人類的敵人和朋友》。
還好,她的搭檔是個赫敏似的人物,給她提供了很多幫助。
搭檔名叫封陵,男性人類,剛過二十一歲,駕駛著學院機甲,異能為控火和高溫。他雖然出身於平民家庭,卻愛好閱讀,知識面非常廣博,能夠飛快辨認出敵人的名字和特點,從而讓蘇霓飛快判斷出怎麼對付。
其實這些生物論個體力量不如戰獸,論配合能力不如蟲族,有些甚至比不上摩多拉龍,並非棘手的敵人。她時常在一分鐘之內結束戰鬥,卻因判斷不出物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扣上幾分。
“問題一,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除了人類,其他智慧種族也都這麼做?”
“雖然我很想說沒必要,但對你的確有好處,”楊舟說,“我們曾遇上過一種大到可怕的生物,完全透明,形體扁平,嘴佔了身體的一半。它張著嘴在太空中漂浮,永無休止地移動著,吞掉一切可以吞掉的東西,轉換成維持生命的能量。”
“……大到可怕?具體有多大啊?”
“可以輕鬆吞下星艦。”
“我靠!求解決方法。”
“它的溫度和宇宙完全相同,沒有任何可測輻射,是公爵透過磁場的變化發現的。他命令我們不準躲避,要所有星艦張開磁線網,組成一張和它差不多大的巨網,然後高速前進,用劇烈震動的磁力線切碎了它。那些碎塊噴射到了很遠的地方,我們收集了一些,想要研究,但幾分鐘之後就化成氣態,完全消失了。由於它的硬度超出想象,戰後磁線網也全部毀壞,造成很大損失。”
蘇霓想了想,說:“雖然我非常害怕它,但這和我們在談的話題有什麼關係?就算我知道它的大名、小名、學名、暱稱和外號,遇上它也只能束手待斃吧。”
楊舟的語氣似乎又冷了下來,“我的意思是,厄運之星只是宇宙中的一個行星,還是極其低階落後的行星。宇宙中的生物非常多,每種生物都有賴以生存的絕技,你事先根本無法想象。也許碰它一下,你就直接死了。多看一些資料吧,這對你有好處。”
“……我懂了,我會盡可能地多做了解。”
“對了,還有一件事,”楊舟說,“公爵已經看過了你的測試結果。如果你能保持這個結果,一直到畢業之後,那麼我們應該會成為同僚。”
蘇霓說:“啊哈……告訴他不要亂看我成績。”
“……”
蟲母的記憶傳承,是從上一代那裡得到的,再加上皇后收集來的資訊,活像不斷擴充的資料庫。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勤於積累經驗,有著整理資料習慣的奮鬥類種族。蘇霓時常覺得,有一些隱藏著的記憶即將復甦,類似對青苔和傀儡師的那種。
這些記憶未必會帶來好運,卻比一無所知好的多。她曾經有點擔心,想到這裡,也就釋然了。
平常人覺得實戰最困難,她卻完全不這麼想。對她來說,這堪稱是最簡單的課程,遂把精力用在所有的理論基礎上。除了必須要讀的資料,她還經常去查閱人類歷史,抑或異獸大全,試圖刺激大腦皮層,把那些模糊的印象刺激出來。
這是她迫於危機壓力做出的選擇,然後忠實地反應在了成績上。
只過了一個多月,她就像是換了個人,連氣質都腹有詩書起來。這個時候,她辨認物種的速度常常比搭檔還快,對異能的種類,還有異能的判斷標準也都有所瞭解。這讓封陵非常意外,趁著訓練的間隙,誇獎道:“剛分到你作搭檔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完了。”
“……我就把你這話當作讚美吧。”
也許是因為出身平平,封陵說話的時候總帶著點小心,一向以她的話為主,只在旁邊作出必要的建議,很少有這麼直率的時候。蘇霓對他倒是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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