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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齊眉
“王管——”那小廝一句話還沒開頭,就在看見王管家身後的那人時噤了聲。
白衣勝雪又那般絕然出塵的,溫潤如玉又那般淡漠沉穩的,除了他們那位名滿天下又那般不驕不躁的襄七王,還有誰?
那小廝當即就跟被失了聲似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他們不是說王爺去送禮部官員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
禮部官員不是往京都城送,是往西原送,王爺這回來,算是半個藩王,首次入封地,禮節不能少,故而,禮部得先去準備,故而,他們才能在這兒歇息一段日子,要不然,就禮部那些個人的辦事兒方式,只怕是天塌了也得照常趕路,只是,這就回來了?
那小廝的疑惑大多是得不到解答了,而且,可能他得先答別人的話。
那封信被侍衛遞給王弗,又從王弗手上到了慕容瑾手上,薄薄一個信封,彷彿裡面什麼都沒有。
慕容瑾看了眼完好無缺的火漆,輕不可聞的皺了下眉,瞥了眼那小廝,個王弗開口道:“帶去跟立夏關一起。”
“王爺!奴——”
“記得堵上嘴。”慕容瑾淡淡補了一句,拿著那封信,走了。
出了後院,往樓上去,慕容瑾還沒走到二樓,就聽見了什麼動靜,轉頭朝二樓欄杆那兒看了一眼,下一刻,蕭明月就出來了,趴在欄杆上衝他揮手,似乎是又自覺不妥,招了一下就匆匆收了,規規矩矩行禮,眼巴巴看著。
“怎麼了?”慕容瑾順著臺階上去,在離人三步遠處站定,柔聲問,神態舉止上看不出來這是個風塵僕僕趕了一天一夜路的人。
蕭明月四周看了看,猶豫了一下,一咬牙,又湊近了兩步,“殿下,這幾天您不在,驛站裡……”
一步之遙,入鼻就是一股幽幽女兒香,慕容瑾不動聲色的挪了一下,卻在聽到“驛站裡”三個字時,挪了回去。
“驛站怎麼了?”
“妾覺得,驛站有點兒不對勁,姐——王妃娘娘好像不見了!”蕭明月猶豫再三,小聲說了,臉上的糾結的慌亂一目瞭然,“也不是……就是……”
“殿下,妾之前時不時都會去王妃娘娘那兒說說話的,可是,最近幾天,妾都進不去,沒見著娘娘本人不說,連春雨立夏兩個都沒看見了,周先生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只說是姐姐近日來有些倦怠不太願意見人……妾覺得,不是這樣的……連給她煎的藥都沒了……”
蕭明月把自己給說著急了,卻依然口齒清晰,“殿下,娘娘她……是不是不在驛站裡了?”
“娘娘現在怎麼樣了?”
慕容瑾垂眸看著蕭明月,半晌,看得人小姑娘臉都要紅了,這才捋順話頭,略微一思索,道:“你既然知道了,那也就不瞞你了,她月份漸漸大了,可懷像不太好,之前又擔心路上顛簸,鬱鬱寡歡這麼久了,索性就先把人送去西原莊子上修養了,以備不時之需。”
“他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兒,暫且先不說罷,人還沒到地方,說早了不太好,要是有心人聽見了……”頓了頓,慕容瑾微微吐了口氣,“不過應該也瞞不了多久了,這驛站就這麼大,也就咱們這些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發現了……”
“罷了,也不早了,可用了晚膳?”
蕭明月點了點頭,而後正色道:“殿下,這就交給我罷!其他姐妹也是擔憂娘娘,您大可放心!後院是不會有人說這個的!”
拍著胸脯做了擔保,蕭明月這話頗有些氣勢如虹的意味兒,聽著很是讓人信服。
慕容瑾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而後,慕容瑾回了三樓,回了自己房間,拆了信封。
裡面薄薄一張,只有一張,寥寥幾句,看得讓人無話可說。
殿下:
見字如面。不告而別,僅次一回,無需多言亦無需苦尋,無虞亦無恙,半月後西原再見,諸多不便,還望見諒。
連個落款都懶得寫,字跡清晰工整,還有渾然一體的筆風,一看就是學過多年的,這字絕不是丫鬟小廝能寫出來的。
故而……
他這位小王妃自己不告而別,然後留了個貼身丫鬟在這兒,周拾他們一通心思費乾淨了,沒找到小王妃去向和與裡應外合的人,倒是找到了小王妃留給他的信?
這是什麼意思?
周拾他們愚不可及,還是小王妃未卜先知?
慕容瑾活生生被這信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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