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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女人?”那人磕巴了一句,轉而又說:“我都沒見過僱主,不曉得你們在說什麼……”
“她人在哪兒?”
“我都說了,我沒見過僱主,我哪兒知道他在哪兒他來沒來?誒誒誒,別打了別打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那“草人”叫苦不迭,護著頭蹲在地上,艱難躲避李堯的拳頭,連聲道。
李予初靠著樹幹,受傷的那隻手擱在袖子裡,垂著另一隻手,靜靜看著這人胡扯。
“還不肯說實話,那就先掛會兒。”
下一刻,那“草人”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被堵上了嘴,等他被自己腰帶倒掛在樹杈上時,才明白什麼叫“先掛會兒”。
渾身的血都往下流,不一會兒就面紅耳赤了,加之堵了嘴,喘氣都艱難,用不了一刻鐘,這人就覺得自己沒了半條命,而且,這小娘子怎麼還往人身上砸石頭呢!?
再被放下來時,這人終於說了實話,趴在地上大口喘氣,斷斷續續交代了個乾淨,也終於看清楚了,砸他的不是石頭,而是松果……
“那他現在怎麼辦?”春雨驟然聽到葉掌櫃的名字,先是一驚,又漸漸明白過來了,拍了拍手上的土,湊過來問。
“帶走啊,沒有他,誰帶我們去找僱主?”李予初撐著樹幹站起來,手上還有個松果,一下一下拋著玩兒。
春雨不太明白,卻並不妨礙她麻溜幫忙捆了人。
“李垚,你帶著春雨下山,去找那個茶棚,等時辰差不多了就把話轉告他們;你們幾個,帶上這個人,我們去拜訪一下那位要救我們的葉老闆。”李予初就著抓著松果的手點了一下人,回頭看了看,“就沿著這個林子走,避開他們的人就行,王府的人應該都認識春雨,打了照面也沒有妨礙,去罷。”
說罷,李予初從懷裡掏出來之前取下來的一包首飾,塞給春雨,春雨動了動嘴唇,一句拒絕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援兵一定就在山腳附近,其他人他們未必認識,誤傷了就不好了,如果他們認不得你們,就靠這些東西,至於我,有他們在,還有立冬,我不會有事,時辰不早了,你們得儘快走。”
春雨知道輕重緩急,只是她到底是擔心李予初,誠如她自己說的,她也就才出月子,哪裡能折騰呢?月子裡不好好養著,可是要留病根的……
容不得她再叮囑立冬一遍,就被李垚拉走了。
“草人”看得目瞪口呆,然後就被迫指方向,又被提溜著走遠了。
或許是“草人”滿臉見鬼的表情太動人,李予初大發善心解了他的惑,也給立冬李堯他們一個理由。
“別人隱藏身份也好藏匿行動也罷,那都是一身夜行衣,你們倒是別出心裁。”
“就憑這個?”
“當然不是。心思細膩也未必都是女子,只是在這林子裡行走還穿金戴銀的男子,我實在是沒見過。”李予初不疾不徐說,她手上抓著一根樹杈,另一頭是李堯,立冬就在她旁邊,一邊撥開荊棘雜草一邊時不時攙一把李予初。
她當時進林子先摘配飾,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可後來她被晃到了眼睛,最近山裡沒有大雨,挖的坑也沒有多少太溼的土,不太可能是水的緣故,更何況水不會動。
還有一個可疑點就是,她問那個女人在哪兒的時候,這人先否認又說他沒有見過僱主,這不太正常。如果真的沒有見過,那聽到僱主是女子的時候,更多的應該是驚訝而不是否認。更何況,會僱人趁亂去救一個人,那多半是有交集的,甚至兩個人可能本就認識,那她說那人是女子,可信度就更高了,可這人卻矢口否認,顯然,應該是有人提點過他不要透露身份。
“萬一我還是在騙你呢?”那“草人”只以為單單上因為他這讓人眼瞎裝扮這才有了後面的折騰,忍不住發問,這覺得這小娘子美若天仙,年紀輕輕就嫁了人就算了,怎麼還這麼兒戲呢?
李予初看著越來越多並不屬於他們的痕跡,抬頭瞥了眼“草人”,柔柔一笑,說:“那就沒辦法了,大家一起絕處逢生嘛!”
“草人”還要說什麼,就被下一句驚呆了,只聽本來應該漂漂亮亮現在卻有些灰頭土臉的小娘子說:“放心,如果是假的,我們一定會先先殺了你,絕對不會讓你落入他們的手上再去面對被你背叛了的僱主的。”
前半句讓人害怕,後半句讓人膽寒,“草人”掙扎了一下,就差嚷出來了,說:“你們還指望我指路呢,能不能——”
“吵死了,還是堵上罷。”李予初終於又被晃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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