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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聽不太懂她的話,有邑把目光轉到了水池邊,他反問貝卡: “背叛是什麼?”
“背叛就是有一天,你選擇了不站在我這邊,離我而去。” 她試圖用最簡單的方式向有邑說明。
“為什麼你覺得我會背叛你呢?”
答不上來,貝卡再也忍不住,她抱著有邑大哭,哭聲化在四周的景色裡,耳邊若有似無的風聲吹起,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也不知道這些眼淚為什麼而掉,只是突然湧上來了悲愴,然而她這一哭後才發現自己竟是那麼久沒有哭過了。
哭夠了,有邑的肩上溼了好大一塊,裝做沒事人一樣,貝卡抹去臉上的淚痕,再次仔細的看著有邑,想要把這張臉牢牢的刻在記憶裡,就怕哪一天會突然消失。
“貝卡。” 有邑又喚著她的名字。
“恩?”
“你現在看起來開心多了。”
有人說過最傻的人看的才是最透徹,也許這話真有他的道理,因為有邑的單純,他才忽略掉了貝卡外在的偽裝。
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是殺了他家人的兇手,他還會一樣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嗎?
一陣火又從心底燒起,貝卡吐了口氣,她絕對不能讓那一天到來,所以她必須要趕快抓住黑影,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
昏昏沉??沉地從地上爬起,李柏翰突然對眼前的一切都感覺到不適應,雖然旁邊沒有其他的人,他是倒在醫院後方的垃圾推旁,可是突然轉變的環境讓他感到極度的恐懼,畢竟她已經有十年沒有回到這個地方來了。
他的頭痛得像是被鐵錘連敲了數下一般,思緒混亂如麻,周伯送他回來前的叮嚀還回蕩在耳邊,可是炎熱的天氣以及頭部的疼痛,卻讓他沒有辦法立即專注於該做的行動。
看看自己的身上,意外的是穿的是過往襯衫打扮的服飾,而不是西雲國的長袍,勉強地扶著牆站起,李柏翰的動作非常緩慢,這時候一個保潔大嬸推著清潔車來到了垃圾場邊,她認得李柏翰,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十年過去,李柏翰很多事都淡忘了,保潔大嬸這號人物他當然不可能記得,又不能夠忽略,只好勉強的回應著笑容。
“李醫師,是喝醉酒了嗎?“保潔大嬸看他的臉色很差,忍不住關心地問道:”聽醫院說你曠職了一天多啊,聯絡也聯絡不上,急死大家了,原來是喝醉酒躺在這裡。”
“這…“
保潔大嬸好像跟他很熟識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我不會跟其他人說在這裡遇見你的,否則你這醫生的面子掛哪去?“
醫生…對…他是個醫生。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他喊住了正把垃圾倒進垃圾集中場的保潔大嬸,說道:”那個…能不能幫我從醫院裡拿件乾淨的醫師袍?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太好回去醫院。”
”哎呀,乾脆打個電話上去,說是臨時生病了,多請個一天假不就得了,你現在這個樣子跟病人沒有兩樣啊。”一半關心一半戲鬧,保潔阿姨又說:“你平常工作也辛苦了,休息個一兩天沒什麼關係的吧,就是別讓大家擔心就好,打個電話過去報平安吧。”
太久沒有跟人這般“現代人”交談,李柏翰絞盡了腦子想著現在該怎麼把自己的狀況解套,並且回到醫院拿到應該拿的藥物,他跟保潔阿姨對視了幾分鐘,保潔阿姨越看他越是感到不對勁,於是又問:“李醫師,還是你真的生病啦?那就更該請假啦。”
突然想了個問題,李柏翰問道:”阿姨,我有沒有哪裡看起來不一樣?“
保潔阿姨笑了笑,她從保潔用的清潔車裡拿出了一張面紙,遞給了李柏翰。 “除了臉髒了一些,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不一樣。”
“是這樣的嗎?”
“當然。”保潔阿姨說:“不過就是髒的有點離譜…”
容貌居然沒有變化,看來是真的離開不久,他鬆了口氣,然後想到了另一個方法,他看這阿姨對自己的態度和藹可親,於是拜託著說道:“曠班已經是我做錯了事情,不能夠再跟醫院請假,很多人在等著…”這裡的很多人指的是西雲國,不過保潔阿姨聽起來便是覺得他在為病人著想。
“好吧好吧,實在是拿你這個工作狂沒辦法,你在這等等啊,我去洗衣房拿件乾淨的醫師袍,馬上回來。”
千謝萬謝的看著保潔阿姨離開,他開始盤算著下一步要如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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