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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她想的是,即使同歸於盡也不能讓他碰她。

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弱了,用盡全力的一擊卻沒有任何成效,只是在那人的手背上劃了一道口子,就在她絕望之際想繼續奮力一搏時卻聽他在她的耳旁說,“別怕。”

清冷如玉石般的聲音,在她快欲-火焚身的時刻就像一道清泉注入她的心間,她忽然就停下了所有的頑抗,只是睜著水濛濛的眼睛,意識不清地問他,“……你是誰?”

“齊豫白。”男人嗓音依舊。

“齊大人?”她努力尋回理智睜大眼睛辨清來人後,終於鬆開握著金簪的力道,似鬆了口氣問他,“齊大人怎麼會來這?”

說來也奇怪。

那樣的時刻,忽然出現一個她並不相熟的人,她卻毫無保留地相信他不會傷害她,或許是因為他多年的名聲,又或許是那一句從未有人與她說過的……別怕。

蘭因還記得那日他與她說,“我來帶你走。”

帶她走?

她當然想走,身陷囹圄,不知害她的人是誰,但也能料定等著她的必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可她那會神智已越來越不清楚,她就像溺水的人抱著最後一塊浮木,她伸手想抱住他,卻又用最後一絲清醒拼命推開他。

她與他說,“大人,我走不掉了,你快離開這吧。”

她不想連累他。

可惜——

那日最終他們誰也沒能離開。

蘭因神色怔忡地握著那張紙,看著上頭的墨點,這樣清風道骨的一個人上輩子卻因她落到那般境地……雖然已經隔了一世,可蘭因還是覺得虧欠他的一輩子都償還不清。

……

大理寺。

快至傍晚,齊豫白方才處理完手頭上的公務,他把桌上公文分類排放,又喊來胥吏由他分發下去,見胥吏快走到門口,他想起一事,問,“地方官員考核的結果是不是就在這陣子?”

胥吏應是。

“蔡州有個叫宋巖的,我記得他有報考我們大理寺,他的考核成績你去打聽下。”齊豫白轉著手中佛珠吩咐。

胥吏雖然驚訝他會管這樣的事,但也沒有多言,恭聲應喏出去了。

他走後不久,天青便回來了“大人,已經吩咐下去了,顧小姐派來的人也已經跟阮冬接上頭了。”

“嗯。”

齊豫白頜首,他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頭落日餘暉,最後一抹金光普照大地,而他凝望前方,右手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的手背,那裡光滑一片,前世跟隨他幾十年的疤痕已然不見,可有些習慣卻早已經改不掉了。

*

蕭業散值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春日晝短夜長,好在朱雀街住得都是勳貴世家,從不吝嗇那點燭火錢,蕭業一路騎馬而歸,竟也不覺黑暗,遠遠瞧見成伯府三個大字,紅木金漆,甚是金貴,而廊下燈火搖曳,襯得門前兩尊石獅子威武非凡,一切都彷彿還是從前那副模樣。

可蕭業還是察覺出了一抹變化。

從前總是站得筆直十分有精神氣的小廝,如今因為家中的變化也變得有些不安起來,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多前家裡剛出事時的模樣,只是那回有蘭因幫他,家中上下只頹廢了一陣便又恢復成原本的面貌。

可這一回……

是蘭因帶來了這一切。

那個從前總是在他身邊幫他的人卻親手製造了這個局面。

蕭業心裡無端又變得煩躁起來。

他其實並不是情緒化的人,習武之人,尤其是天子近衛最忌諱的便是易怒易躁,他活了二十二年,即使在伯府搖搖欲墜的時候也沒怎麼變過臉,他只是隱忍地去解決自己所能解決的一切,用自己的手和肩膀支撐起整個伯府,沒想到蘭因的離開居然會激起他這樣激烈的情緒。

兩日的時間,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卻沒有辦法控制。

可要問他該怎麼解決,蕭業又不知道,蘭因的說走就走,完全不替他考慮的行為讓他既惱怒又委屈。今日去宮中上值,幾個相熟的官員竊竊私語,看到他過去又立刻閉嘴,可他耳聰目明,豈會不知他們在議論什麼?想到這一切都是蘭因帶給他的,他就怎麼都不肯向她低頭。

可心底還有一個聲音在與他說。

你是男人,向自己的妻子低個頭怎麼了?難道你真想眼睜睜看著蘭因離開你嗎?

手用力握著韁繩,馬兒吃痛,發出輕輕的嘶鳴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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