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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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都是好看的。
等她換了衣服，封嬋也剛好到了，兩人從樓上下來，封嬋看著站在一起平分秋色的二人，眼中閃過驚豔。
單淼和她說了一天聞人語帶回來的女孩精緻的不像人，封嬋一開始還覺得她誇張了，見到了才發現半點不誇張。
舟舟看到封嬋，不知道怎麼叫，看了看封嬋又看了看聞人語。
“封嬋。”聞人語告訴她。
舟舟記下來，然後對封嬋說自己的名字。
本來對於聞人語隨便撿人回來封嬋還想說她兩句，看到舟舟這乖巧的模樣，又覺得換誰遇到都得帶回去。
“你好。”封嬋對舟舟溫柔地笑了笑。
舟舟安安靜靜的，任誰都沒辦法對她兇起來。
沒多久警察上門了，為首的是個女警身後還有兩個年輕點的警察一男一女。
單淼請他們進來的，泡了茶。
舟舟一雙褐色的眼眸看著幾人，又看看聞人語，聞人語拍了拍她的腦袋，示意她沒事。
女警對聞人語禮貌地伸出手：“你好聞小姐，我叫付凝然，是這次負責的人。”
“警察小姐辛苦了。”聞人語禮貌地頷首。
“應該的，有些問題我們需要問一下聞小姐。”
“好。”聞人語倒是很配合。
但是舟舟似乎莫名地感受到一絲不安，伸手抓著聞人語的裙子。
聞人語見狀握住了她的手，舟舟這才放鬆了些，這一切都落在了付凝然的眼中，女孩對聞人語很依賴。
“聞小姐在哪裡遇到的舟舟？”付凝然詢問道。
“從滄南到黃澤古鎮的公路上，凌晨吧，看她倒在路邊，當時四周也沒有人，後來在車上的時候她又醒了過來，但是我嘗試和她溝通，發現不會說話也不大聽得懂我們說話，彷彿不是一個語言系統一樣。”
“她有說過其他語言嗎？”
“沒有，沒聽過。”
“當時怎麼不在當地報警？”
“舟舟當時很不安，我當時也沒想起這麼多，光顧著安撫她的情緒，回來才覺得就這麼把人帶回家不合適。”聞人語不大好意思地訕笑。
她確實沒想那麼多，畢竟舟舟也不是人類，是個小妖怪來著。
付凝然倒沒說什麼，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問得細緻，基本上這幾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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