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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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四五歲的光景，臉上肉嘟嘟、粉嫩粉嫩的，跟著中年貴婦在學著什麼。中年貴婦手裡比劃著高楓看不懂的手勢，女孩似懂不懂的看著。兩人側身對著高楓，在學什麼高楓不知道，但看見中年貴婦的臉頰上帶著由心而發的笑容。

此時的中年貴婦眼角已經有了一絲皺紋，沒有特意去掩飾。一顆心全部放在女孩的身上，任由歲月在臉上刻下痕跡。。　。

學了一會，女孩開始在青丘洞裡面蹦蹦跳跳的玩了起來，中年貴婦和女孩輕盈的跑來跑去，雖然聽不見聲音，但高楓卻感覺到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在自己腦海裡迴盪。玩了一會，中年貴婦抱著女孩出了青丘洞。一片清冷，白狗卻依然在高楓身邊看的入了神，甚至連中年貴婦抱著女孩出去了都沒注意到。

rì子飛快的過去，場景再次變得緩慢。這次不是青丘洞。而出現在一處書房中。女孩已經長大了一兩歲，眉目之間隱約透出傾國傾城的清秀俊俏。手中拿著筆，愁眉苦臉的在寫著什麼。嘴角一滴墨點，在粉嫩的臉上分外顯眼。

中年貴婦容顏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只是眼角的皺紋又多了一絲。站在女孩身後。手中拿著根戒尺。嘴角含笑。

正午的陽光從窗紙上透了進來，高楓似乎能聽見窗外的蟬鳴聲陣陣響起。

這個場面一閃即逝，時間繼續流逝。再次出現在一處幽暗的靜室裡。四周青石，十幾顆夜明珠在靜室裡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女孩已經十歲左右模樣，古怪jīng靈中帶著些和年紀不相符的成熟。跪在一個蒲團上，前面中年貴婦在講著什麼。就算是九尾天狐也經受不住歲月的蹉跎，臉上的面板有些鬆弛，不再像高楓初次遇見的時候那樣。

中年貴婦手中一團rǔ白sè的光芒閃爍，似乎在傳授女孩九尾天狐的法術。神態有些疲憊，高楓直到這時候才注意到中年貴婦衣著寬大，腹似乎又有隆起。

女孩聽的專注認真，努力嘗試著在手中亮起rǔ白sè的氣息，卻反覆失敗。倔強的嘴使勁的抿了起來，完成一條好看的弧線。眼睛裡噙著淚水，努力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滴落。仔細聆聽，反覆嘗試。

九尾天狐疲倦了，側臥在臥榻上看著女孩反覆的努力，不時出言指點，著什麼。時間過了很久，高楓專心致志的看著，忘記了身處在仙山之中，全部心思都在幫著女孩使用出狐族的法術。

終於，一團rǔ白sè的光芒在手上亮了起來，雖然微弱，如同螢火蟲的亮光一樣。在四周夜明珠的光芒照shè下那樣的微不足道，但中年貴婦卻笑了，開心的笑了。

女孩破涕為笑，rǔ白sè的光芒映照在臉上，純潔、暇。

時間繼續流轉，再次恢復的時候女孩又大了一些，身邊多了一個面sè黝黑的男孩。兩個孩子在雪山之間靈巧的奔跑，背影裡雪山大廟恢弘的建築看上去有些巍峨。

男孩要比女孩了許多，身形也慢一些。兩人就這樣嬉鬧玩耍，漸漸消失在西沉的夕陽裡。笑語歡聲，聲息的迴盪在雪山大廟之間，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枯坐在大廟門口的巨大石階上，看著兩個孩子的身影出了神。

雪山大廟，那老者是轉世之前的聖人嗎？

念頭一閃而過，高楓腦海裡一片清淨，沒有半絲雜念，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看著女孩帶著男孩跑進了雪山後面的一片霧氣中，身影漸漸朦朧。

老者坐在石階上，臉上枯乾，像是一座石雕一直看著兩個孩子的背影，一動不動。夕陽、大霧、雪山、大廟、老者，構成了這幅場景最後的畫面。

空間開始氤氳扭曲，老者與雪山大廟都溶進大荒的霧氣中。

下一個場景似曾相識，依舊是青丘洞，依舊是張燈結綵，依舊是高朋滿座。不一樣的是熊族輕甲武者沒有出現，一個年輕人有些拘謹的坐在右手第二個席位上。右手第一個席位依舊空中，只是多了一副衣冠。

女孩又大了一些，一身淡白sè的正裝，清純裡帶著一些華美。站在庭前和往來的賓客客套、寒暄。身後中年貴婦懷裡抱著另外一個孩子含笑看著女孩落落大方的背影，不出的慈愛。

中年貴婦又老了很多，曾經傾國傾城的樣子已經只有些影子還在，臉上堆滿了皺紋，如蔥白一般嫩滑的手指也變得黯淡。沒有變的，只有九尾天狐眼神裡面那一絲愛意。

高楓注意到九尾天狐懷裡抱著的孩子眉目似乎和自己曾經在青丘洞裡見過的紫袍貴婦有些相似。心中清淨，也沒去多想這些事情。

和最初的畫面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區別，多了一個女孩站在高楓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