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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天地玄黃。
然而很快,他終於還是沒能夠進入到玄妙的空靈境界中。
安倍敬明站起身來,赤腳穿上木屐,不急不緩的往屋外走去。
晨光微曦。
這時節,北海道依舊處在冬日裡。
田野間鋪滿了皚皚白雪,遠處上巒起伏,黑白相襯,樹木託著白雪靜靜的矗立在靜謐的大自然中。隱隱的,海水輕輕拍打海岸線的聲音還能夠傳到人的耳朵中。清冷幽靜而美麗的環境,讓人的心扉間不由得舒暢了許多。
安倍敬明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仰起臉微闔雙目,大口呼吸著冰涼的空氣。
人,終有一死。
然而所有奇門術士都因為期盼著長生或者別的各種理由,從而導致沒有哪位術士能真正擺脫掉心魔的存在。
哪怕是,他的境界修為再高。
安倍敬明歪了歪頭,嘴角掀起一抹說不出含義的笑容來,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些什麼。
天氣很冷,安倍敬明卻是赤著腳穿著木屐站在庭院外的門口,望著遠山和大海,似乎在等待著日出東方時,欣賞那令人陶醉的美景。
他知道,自己的大徒弟,終究還是死在了心魔之下。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
……
田木明織盤膝坐在地上,此時的他七竅生血,左肩處被木刀穿透,鮮血浸透了衣衫,臉頰恐怖猙獰,又悽慘而可憐。
天色依舊黑暗。
沒有一絲的光線,附近和汽修廠的電路早已因為磁場的紊亂而斷路,電燈也都已經爆裂。
然而適應了黑暗環境的眾人,視線中卻也能昏暗的看清楚場院裡的大致情況。
“我輸了。”田木明織忽而張開口說道,神色間一片恬靜淡然——人之將死,對於塵世間的一切,似乎都看的通透明瞭。
彎著腰還在乾嘔著的馬良一屁股坐倒在地,也不嫌地上髒和沁涼的寒意,懶洋洋的坐在那兒一手撐著地,一邊喘著氣說道:“中國有句老話說,天作孽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木,你自找的。”
田木看著馬良,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惱意,透著些慼慼哀哀的神色,道:“可以不可以讓我死在自己的祖國?”
“成,讓你的忍者帶你回去吧。”馬良乾脆利落的點頭答應下來。
“謝謝。”田木恭恭敬敬的躬身低下頭來,再想直起腰版的時候,卻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挺直身軀,抬起了頭。
他,活不了多久了。
別說是他的師父安倍敬明,就算是西天如來佛祖和的天照大神親臨,也難以挽回他的性命——人,是一個複雜的生靈。五臟俱亂,氣血耗盡,奇經八脈震碎,心神崩塌……誰能救他?
那名忍者腳步蹣跚的走到了田木明織的身側,怒視著馬良,咬牙切齒的拔出了後背的長刀,口中怒斥一聲:“八嘎!”
頭疼欲裂的安冰泮還沒恢復過來,但看著那名忍者走過去時,安冰泮就強打著精神匆匆走到了馬良身側。此時聽著那名忍者罵出了在中國人盡皆知的一句“八嘎”,而且還拔出了長刀!
安冰泮幾乎本能般衝上去,一腳將長刀踢飛,順勢一拳把忍者擊倒在地。
做完這些,安冰泮自己竟然也穩不住陣腳一下子摔倒在地,踉蹌著爬起來就要再衝上前去。
“住手。”馬良輕聲喚住了安冰泮。
田木明織也抬手製止了爬起來企圖進行最後搏殺的忍者,道:“對不起,我的屬下太沖動了。”
“是活膩了。”馬良冷冷掃視了一眼那名忍者。
“他回去後,會切腹自裁的。”田木明織說道。
馬良點點頭,道:“黑田俊雄呢?”
“我死後,他不出三日就會死亡……”田木明織神色間沒有絲毫痛惜和憐憫之色,道:“加藤木佑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放過他吧。”
“可以。”馬良很大度的擺擺手。
“馬先生,在我臨死前,能不能請問您一個問題。”
“說。”
田木明織似乎很知趣般,用自己近乎於迴光返照般殘留的意念力,以意念力交流的術法,問道:“你肩膀上的黑貓,是不是靈物?”
馬良稍怔了下,搖搖頭。
“謝謝,我們走。”
在忍者的攙扶下,田木明織掙扎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極為艱難的往已然被氣場破壞扭曲的電動柵欄院門走去。
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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