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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血書一事,縣令周儀宛如驚弓之鳥,叫衙役裡三層外三層地封鎖縣衙,十月十五之前,概不見客。

衛梓怡回到破廟,魏辛還在為方才堂上爭執之事憤憤不平:“俞副指揮使他憑什麼那麼說大人?!”

“不用理會。”衛梓怡對此漠不關心,只道,“這幾日務必盯緊聚福茶樓,不要放跑了殺人兇手。”

言罷,她話音稍頓,繼而吩咐:“張貼告示,將周大人收到血書之事張揚出去,務必傳遍大街小巷,令所有人都知曉此事。”

魏辛聞言一驚,疑惑相詢:“如此大張旗鼓地宣揚,弄得人盡皆知,那兇徒還會在十五日當天動手嗎?”

衛梓怡解下佩刀置於桌案上,冷漠地勾了勾唇角:“倘使真是天衍宗之人送的血書,則必已料盡種種危局,陸無惜自恃謀略出眾,這點防備怎能阻止她動手?”

魏辛半張著嘴,眼底盡是疑惑,但她能不能想通不重要,既然衛梓怡如此安排,必然有她的道理,她只需要認真執行。

“對了。”魏辛正待離開,忽然又被衛梓怡叫住,“還有件事,你去街上走訪,查一下去年八月郢州是否出過什麼事,順便到縣衙將去年一整年的卷宗取來。”

衛梓怡吩咐完,便取出那封血書,攤在桌上仔細研究。

魏辛眨眨眼,確認衛梓怡話已說完,這才彎起眼,答應道:“屬下記下了。”

當日晚,魏辛從縣衙回來,將厚厚一疊卷宗置於桌案,同時也帶回她打聽到的訊息:“大人,去年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但不是在八月,而是在六月。”

“哦?”衛梓怡從案卷中抬頭,“坐下,說來聽聽。”

魏辛依言盤膝在衛梓怡身旁的蒲團上坐好,將自己今日見聞細細道來:“去年六月廿八,東郊漁關村死了個男人,嫌疑犯是同村的寡婦,喚為九娘。”

“據說那九娘生得花容月貌,死者生前與之有過接觸,死者的弟弟指認她是真兇,說二人有苟且之實。”

“此案經周大人審理,不過三日就定了案,判的九娘失德,不守婦道,故意殺人,當街杖斃。”

衛梓怡擰緊眉:“故意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說是九娘與被害人苟且是為謀其財,拿到銀錢後便翻臉不認人,但被害人情深意篤,苦苦哀求,希望她回心轉意,九娘不勝其煩,一怒之下就把人殺了。”

魏辛說著,從一沓卷宗裡翻出當日的案卷遞給衛梓怡:“此案七月初二審理,初四定案,往上呈遞到刑部,待刑部批示後行刑,行刑之日是八月初七。”

案卷表面原本堆積了厚厚的灰塵,經魏辛之手,已經打掃過了。冊子有些泛黃,平日裡沒有好好整理儲存,生了許多黴斑。

衛梓怡仔細查閱案卷,瞭解案件詳情經過。

勘驗筆錄中有一頁寫道:“死者懷中收有一塊方巾,刺有九娘姓名,後經查證,此為九娘貼身之物。”

此案人證、物證、作案人的供詞和認罪畫押一樣不少,案情描述簡潔明瞭,打眼一看,似乎合情合理,沒有疏漏。

但認罪畫押的文書末尾沒有簽名,只有一個血手印。

“此案有疑。”衛梓怡突然開口,“備馬,去漁關村。”

魏辛一臉驚訝:“大人,疑點在何處?”

衛梓怡指著案卷上的筆錄,難得有耐心,向魏辛解釋,“你看此處,案卷上說九娘謀財,但這財物多寡和去向,卻隻字未提。”

“其二,方巾上既刺有九娘姓名,說明九娘識字,至少會寫自己的名字,但畫押處卻只有手印,這代表什麼?”

魏辛腦瓜一轉,脫口而出:“代表此案有可能屈打成招!”

案件審理到最後,九娘很可能已經無法提筆了。

衛梓怡讚賞地點了點頭,給魏辛一個肯定的眼神:“孺子可教,速去備馬。”

“好嘞!”得了衛梓怡的肯定,魏辛心花怒放,歡天喜地出去了。

·

未帶多餘人手,就衛梓怡與魏辛二人打馬前往東郊。

雖已時隔一年有餘,但去年那場人命官司鬧得沸沸揚揚,漁關村家家戶戶都有所耳聞,所以訊息打聽起來也較為容易。

魏辛長了張討喜的小圓臉,笑起來惹人歡喜,讓人覺得親近,長輩們對她這樣的小姑娘不設防,話匣子輕易便開啟了。

“你說九娘啊!那真是個苦命的女人!”村頭一位浣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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