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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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墜還是沒有生氣,他看了看自己滿是酒水的白色道袍,施了個小法術弄乾了,但是還是留下很明顯的酒漬。
玉帝不知道灌了多少酒才把自己灌醉了,玉墜沒有數,他成功坑了金箍棒和六耳獼猴之後,掙扎著往玉帝這裡跑,畢竟人界還有老祖和如來,他也沒有再去招惹他們的打算和本事,更擔心被尋仇,相較之下,還是玉帝這裡最安全。
玉帝竟然也沒有拒絕,特地去了一趟仙台,從人間守司處的大門裡面無表情地把他接過來。
玉墜倒是賦閒下來了,布了局,就等著孫悟空帶著他要的東西回來。
等著無聊,在喝酒的玉帝面前和他眼瞪眼更無聊,他答應之前拿到玉如意告訴他元鬱的下落,玉墜也的確按照約定老老實實地告訴了他,但是奈何他不信。
玉墜卻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乾淨了。
“你胡說!”玉帝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扯到自己面前來,眼眸不知道是因為喝太多還是太過憤怒,充血幾乎充成了血色,“你肯定在編瞎話騙我!”
玉墜冷了一雙眼睛看著他,理也不理,解釋就更沒有。
兩個人之間原來應該屬於同生死共患難的主僕關係,但是有過這樣的經歷,本來感情應該比一般主僕要好地多,但是現在卻不是這樣,玉墜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玉帝也算不上態度多好,但好歹比玉墜好一點,但一眼看來,兩個人就像是在做一場生意,其他情緒一點都不帶。
兩個人清楚,不可調和的矛盾,來源於元鬱和扇子。
玉墜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玉帝看起來有點呆滯,他試圖找理由解釋為什麼玉墜說的話是錯的,但是說出來的時候,卻顯得有點斷斷續續:“……規則為什麼要帶走元鬱?這不可能,沒有理由啊……他們又不熟……”
玉墜挑了挑眉,冷笑一聲,道:“你自己清楚。”
玉帝呆了半晌,默不作聲地收了手退了回去。
他實際上沒有醉,酒精的麻痺只是一瞬間,玉帝像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發瘋和發洩的藉口,眼眸裡的血紅很快退下去的時候,反而顯得他有點蒼白。
“……扇子呢?”玉帝低著眼眸問他,他突然換了一個問題,似乎剛剛根本沒有提到什麼什麼元鬱,“你見到他了麼?”
玉墜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才有了一點精神,沒有剛才那副面癱的樣子:“他很好……我見過他一面,但沒有告訴他真相,希望……他別怪我。”
玉帝低下頭笑了笑,沒說話。
玉帝知道愛有很多種。
他現在就在這裡看著玉墜的愛,蟄伏了那麼多年,隱忍卻仍然濃烈的愛,如果說他之前能分出一點點心神來關注自己,但元鬱那件事情出了之後,連那一點心神都沒有了,全都給了扇子。
之前金箍棒和他說的扇子是轉化還是幻化的事情,自己和老祖說的話對不上,他那時候還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玉帝覺得,自己或許也弄明白一些了。
他不知道其他,但他了解玉墜。
舒斯起應該不是轉化,也不是幻化。
他一把扇子妖,材料普通,本來完全沒有成妖的資質,根骨簡直是差到一定的程度,即使被帶到自己身邊,洗精伐髓也不知道洗了多少遍,但是根本改變不了最基本的東西,過不了幾百年,他的扇面就會開始發黃發舊,扇骨會開始腐爛,玉帝可以用點什麼方法把扇子的本體給保持下來,但是他不能保證人形化的扇子妖也能活蹦亂跳的。
他和玉墜都在意扇子,但玉帝是在意扇子的本體,實際上就是元鬱留給他的回憶,但玉墜在意的是舒斯起,那個鮮活地在他面前軟軟糯糯的生命體。
但即使學會幻化,人形的舒斯起也活不過多久,儲存沒有生命力的本體容易,要讓一個生命繼續活下去,難度要大地多,生老病死,這於舒斯起來說就是不可違背的天道規律。
可玉墜有長到不可展望的生命,他這樣的經歷,這樣的根骨,幾乎是沒有死亡和老去的時候,但他喜歡著的舒斯起不能。
玉帝幾乎是可以想象,偏執的玉墜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所以他在舒斯起還沒有煉出幻化的時候,毀掉了他幻化的能力,就要他練出轉化的能力來,這還是他違抗天道的第一步。
只是他那個時候,還沒有成功,時間太短,舒斯起的人形仍然不穩,絕對不是幻化,卻也沒有到轉化那個程度。玉墜要給舒斯起改命,但舒斯起那時候實在是太弱了,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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