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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男人竟也配合地俯首,然後兩人都愣了愣。

沈聽瀾神色如常地直起身:“夫人還跟從前一樣喜歡這麼教訓我,或許要不了多長時日,你便能記起我們的事了。”

餘蘇白微怔,原主的小習慣也跟她一樣麼?

不待她說什麼,沈聽瀾又道:“你用膳吧,我去收拾側室。”

話落便轉身走了。

可側室定然也是空無一物,有什麼好收拾的?

沈聽瀾一離開餘蘇白視線就頓住了腳步,他面上不見端倪,眸底卻深沉若海。

他靜了半晌,終是不由自己抬手輕觸額際。

那是剛剛餘蘇白碰過的地方。

-

日頭西斜,朝明山漸漸被黃昏籠蓋。

絢爛霞光鋪滿山峰,在院子裡落下一層暖黃的影。夜色還未蠶食天幕,餘蘇白的屋子中已點燃幾盞燭火。

沈聽瀾正捏著她皓腕探察她體內狀況。

神君靈力浩瀚深厚,一個不慎就會讓餘蘇白的傷勢雪上加霜,正如小小木碗盛不下江湖河海般。

當下餘蘇白靈脈枯涸受損,承受不住太多靈力沖刷。

因而沈聽瀾十分小心,只用細細一縷靈力在餘蘇白體內遊走。

這一探察,便令男人神色漸沉,燭光映在他俊美面容上,切割出陰鷙戾意。

片刻後,沈聽瀾收回手,對餘蘇白溫聲道:“沒發現有別的異樣,只是我沒想到你傷得如此重。”

他面對餘蘇白時總是一副溫柔含情模樣,眉目間永遠寫滿了笑意。

好似他不會為任何事動怒。

可餘蘇白聽著徒兒這句話,敏銳地覺察到對方生氣了。

為她的傷和破損的根骨。

她暗暗在心內嘆息,她重生時原主已經芳消玉殞,倘若徒兒知曉他的道侶受盡折磨,不知該有多難過。

餘蘇白不忍看一手拉扯大的崽子為此傷懷,便說:“修煉一途本就逆天而行,得大道者誰不是千錘百煉歷盡艱辛,不論劫難是天意或是人為。”

“你不必為此事動氣,待我修為恢復,自會讓落雲宗給我個交代。”

沈聽瀾微微冷笑:“人修,呵。”

餘蘇白觀他連自個兒都一齊嘲諷進去了,不由失笑:“忘了你自己也是人修?”

燈火搖曳下少女言笑晏晏,彷彿任何折磨傷痛都不能在她眼底留下痕跡。

沈聽瀾看著她的笑顏心口一滯,不再表露情緒波瀾。

“天色不早了,你歇息吧。”

餘蘇白輕聲應了,目送沈聽瀾離開。

她身下的石床早在用完膳後就被對方鋪好了絲被,那時候她在一旁註視著徒兒,仍覺出些許恍惚。

前世她坐擁富饒的朝明山,沒缺過什麼,貔貅氣運哪是普通妖族或人修可比的?她想要什麼珍寶,總是那般輕易。

後來她修為登頂此界,後來她遇到了顧隨。

她以為她要什麼,仍和過去一樣毫不費力。

不曾想顧隨的心動只是演給她看的一場戲。

也不曾想她會落得那般淒涼下場。

這一世重生而來,卻是這麼個陰差陽錯的身份,餘蘇白本想著前路渺茫,離開落雲宗再圖謀後事。

沈聽瀾的出現和舉動實屬她意料之外。

這麼被徒弟照顧著,更讓她感到新鮮。

前世她是徒兒的靠山,而今那小蘿蔔頭也能讓她依靠了......

可神獸不服輸的性子還是令餘蘇白對現狀感到不習慣。

她躺進鬆軟的被褥中,邊回憶著神獸傳承裡的藏寶之地,慢慢地沉入了夢鄉。

-

是夜。

金石門中燈火通明,戒備森嚴,門中弟子均嚴陣以待。

議事大殿中聚齊了各堂堂主,晃眼一看,幾乎都是出竅境界,甚至還有兩個化神期。

端坐於主位的是一個合體期大能,眉發皆白,面容卻似少年般紅潤。

便是金石門的門主金銳天。

“諸位對這封來信怎麼看?”

白日裡金銳天正擁著妾室作樂,一封繪著血蟒的信箋倏然釘在了床柱上。

他竟不知對方是用何手段進入他防守最嚴密的院子裡,當即大駭。

待他取下信箋看到那栩栩如生仿若隨時暴起噬人的血蟒,更是面色乍變。

金銳天立馬發出了緊急召令,而後便是當下情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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