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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況激烈殘酷,兵卒減員極大,難道就一直放著西面兵卒不動?如果在東面和北面被曹軍打出翔,那麼堅持認為曹軍會搞聲東擊西就是不動西面兵卒,結果東面北面被攻破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在習慣了曹軍在北面和東面攻擊的袁軍,在見到了曹操親自領軍,出現在西面的時候,幾乎都傻了……
西面的袁軍守軍,多數都是在東面和北面調換下來的疲憊之軍,這樣的袁軍兵卒在面對著強悍且體力值幾乎全滿的曹操中軍帶甲精銳的時候,戰況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在壽春望樓之上的袁術,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洶湧而來的曹軍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將他西面城牆上的守軍拍得七零八落!
曹軍衝擊著壽春城池,彷彿可以席捲一切,淹沒一切。
壽春西面袁軍守兵企圖堵住這些缺口,然而就像是在洪流當中的螻蟻一般,轉眼之間就被淹沒,除了濺出一些血色浪花來,竟然沒能抵禦曹軍的侵蝕!
十餘面代表著曹軍的旗幟,也跟著洶湧的巨浪,湧上了壽春城頭,雖然旗面之上也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但是這些旗幟卻宣告著一些什麼,讓袁術心中開始不由得開始恐懼起來,而這種恐懼,是他多年以來從未體驗到的一種情緒……
在袁術身邊,包括楊弘在內的其餘袁氏子侄,幾乎每一個人都是面無人色,在那裡戰慄發抖。如此死戰場景,如此大量的生命在頃刻之內消失,他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早些年的黃巾之亂算得什麼?周邊最為嚴重的不過是潁川地區,根本沒有蔓延到南陽腹地,而就算是如此,潁川也才被黃巾攻下了幾座城池?大多數雄城,黃巾賊也無力攻打。
而眼前的一切,血肉橫飛的戰場,似乎在嘲笑著他們,告訴他們這才是戰場,這才是一向被他們認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戰場!
袁術同樣在雙腳股慄,但是他依舊強撐著,儘可能,或者說他認為儘可能的不讓其他人發覺出來。安享尊榮富貴二三十年,袁術雖然是大軍統帥,卻難得親臨廝殺血戰之地,眼前一切,令他覺得萬分陌生和恐懼。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不是朝堂之上的利益交換才更重要麼?
我也會死麼?
難道像我這樣天下第二的仲家,也會死麼?
袁術原本的驕傲和傲慢褪下之後,剩下的在他眼神之中的,也就是僅僅剩了恐懼二字而已……
北面的橋蕤見西面情況緊急,便領著兵卒前來救援,很快就和曹昂撞到了一處,雙方在城牆之上搏殺起來。橋蕤有戰場上的經驗,但是曹昂有少年人的血勇,當經驗失去了迴旋的餘地,被迫和武勇硬剛的時候,往往都被武勇按在身下摩擦。
橋蕤原本就已經是沒有充分得休息了,再激烈得搏殺之中,縱然有身邊護衛,但是不管是這些護衛還是橋蕤本人,十之八九都有帶傷,就連橋蕤本人,左臂也是被不知道哪一個曹兵給砍了一下,幾乎見骨。然而戰場之上也沒有時間能夠休整,只能是草草包紮了一下,便算了事,稍加激烈得運動,傷口便往外滲血,橋蕤也顧不上了。
曹軍中軍帶甲精銳,體力幾乎都是完全的,每斬殺一個,橋蕤都要付出相當大的氣力和精力,再加上傷口不停的滲血,氣力也漸漸的從橋蕤身上流失,只是勉力支撐著而已。
橋蕤模糊的視野之中,一個黑色的人影朝著橋蕤衝來,正是年輕力壯的曹昂!
橋蕤猛的一擰身,想要避開曹昂刺過的長矛,然後將長矛夾臂肋之間,再反手一刀順著長矛削過去,若是對方不棄長矛,便至少要付出幾根手指頭的代價……
這是橋蕤對付長矛兵的經驗,靠這一招,橋蕤已經殺了不知道多少長矛手了,然而橋蕤忘記了,他現在的左臂有傷。
橋蕤剛將曹昂的長矛夾住,卻發現自己根本用不上氣力,左臂一陣劇痛,根本鎖不住曹昂的長矛,竟然被對方直接掙脫,甚至還連帶著自己的晃動踉蹌,身形不穩。
曹昂見有機可乘,便又是一矛當胸扎去!
橋蕤已經無法再躲,便只能狂吼一聲,不管曹昂扎來的長矛,當頭一刀就往曹昂的脖頸之處砍去,使出了兩敗俱傷的招式!
戰場之上,避無可避,便只能用這種方式,但凡對方稍有膽怯,收矛而退又或是撥打招架,也就給了橋蕤喘息調整的一個機會!
然而曹昂年輕氣盛,根本也不管橋蕤砍來的戰刀,只是奮力向前突刺,“噗嗤”一聲,就像是扎透了厚牛皮水囊一般,長矛從橋蕤前胸而進,後胸而出!鮮血噴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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