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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對於韋端,他也有幾次試圖向上攀爬,想要坐到更好更大的桌案邊,但是基本上沒等他坐下,就被一腳給踹了下來,沒有被驃騎將軍收拾一頓,並不是驃騎將軍沒關注到,而是因為韋端的所作行為,只是“一般性”的政治傾軋手段。

指桑罵槐,栽贓陷害,含沙射影,表裡不一等等,在普通人心中屬於相當惡劣的行徑,但是在政治圈子裡,都是相當常見的手段,如果連這種手段都無法應付,也自然談不上什麼在政治圈子裡面混下去的本事。

低估了斐潛對於龐統的寵愛程度啊……

嚴格說起來,龐統失察的罪名也是實際存在的,韋端只不過是借力打力,然後企圖一腳將龐統從蘿蔔坑裡面踹出來,自己蹲進去而已。反過來說,也是因為龐統年齡還小一些,不夠沉穩,如果說本身沒有什麼破綻,韋端也不見得敢動這種心思。

不過,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韋端原本以為自己可能要沉淪很長一段時間,畢竟這也是他為了和龐統掰手腕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而後韋端之所以稱病在家,就是以這種行動來告示他人,他韋端認輸投降,像是犬科動物一樣,以倒在地上四腳朝天露出肚皮來表示大佬請隨意……

效果麼,自然也是不錯。驃騎將軍下令,讓他調離了原本的火坑,換了一個督運曹的閒散職位。雖然韋端親自去將軍府衙拜謝的時候,並沒有得到斐潛的接見,只是帶出了一句“好生做事”的四個字,但是也意味著這一段時間吃的苦頭暫時告一個段落,下階段就需要“好生做事”了,不管什麼旁人如何,至少要讓驃騎將軍斐潛滿意才行。

不是“既往不咎”,而是“好生做事”,多少就有些戴罪立功的意思。

而這個“功”,究竟要從何處而來?

這是一個問題。

韋康匆匆從外走了進來,一眼看見韋端坐在庭院之中,便走出了迴廊,來到亭子之前,拱手說道:“拜見父親大人……”

“進來,坐。”韋端雖然心中略有些焦慮,但是依舊先讓韋康坐下,然後才問道,“去過薛家了?”

韋康點頭說道:“去過了……東西也帶過去了……”

韋端點了點頭。既然有了驃騎將軍的四個字,韋端也就不怎麼避諱和薛蘭之間的聯絡了,另外一個方面也是給其他人一個交待,表示為自己犧牲的人,韋氏也不會丟下不管。冬日難熬,有了韋氏的物資,薛家多少捱過去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士族麼,大體上都是如此。相互之間利用,制約,傾軋,但是也有扶持,複雜得很,就像是薛家和韋氏。薛家因為跟著韋端,而有了牢獄之災,但是反過來薛家也因為韋端而能夠在家中支柱缺失的情況下,依舊衣食無憂平穩生活,這究竟要算是恩,還算是仇?

問了薛家的事情之後,韋端示意韋康喝一碗溫酒暖身,然後才繼續問道:“城中如何?”

“回稟父親大人,已出告示安民……”韋康將他看到的說了出來,“告示所言,查有渭南魯大勾結匪賊作亂,禍害百姓,現已抓捕入獄……另有李通李文達受人指使,然感驃騎功於社稷,仁愛百姓,忠義信勇,故不願行此逆天違德之事……”

“哦?”韋端捋了一下鬍鬚,沉吟片刻,沒有說話。

韋康靜靜的等待著,聽著雪花一點點的落在亭子的瓦片上,發出撲簌撲簌的聲響。

“渭南魯大……”韋端忽然笑了出來,說道,“康兒也見過這個人罷?”

韋康點頭說道:“見過。”

“如何?”韋端看著雪花漸漸的在枝葉上積累下來,就像是在樹幹的枯枝上穿上了一半的白袍,卻裸露著另外的一半,就像是潔白和汙濁在樹幹之上美妙的融合在了一處。

“……”韋康抬眼看了韋端一下,然後垂下了眼皮,低聲說道,“渭南魯大,沒有那個膽子……”

什麼能量的人,做什麼能量的事情,魯大出身就是一個浪蕩子,縱然現在有了擊劍館,也不過是一個有一點身家的浪蕩子而已,若說他膽敢勾結外賊,作亂長安,先不說有沒有這樣的膽量,就說是背後的動機,也是絲毫找不出來。

“所以……”韋端笑了笑,端起酒碗來,一飲而盡,“魯大是被冤枉的……”

韋康的眉毛跳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韋端叫喚了一聲:“父親大人之意……”

韋端瞄見了韋康的臉色,哈哈笑了笑,然後低聲說道:“怎麼?你以為我要替魯大鳴冤?啊,哈哈……一螻蟻爾,冤枉了就冤枉了,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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