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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趁著罪證在前,先搞死幾個再說,後面即便是江東士族子弟發現這個罪證的破綻,亦或是證明了被抓的人冤枉,孫權大不了恍然大悟狀,一拍大腿,轉頭怒斥秦博誣陷好人,而秦博輕則是被當場庭杖,丟了半條命,重則直接人頭落地,一命嗚呼。
世事無常,福禍相倚啊秦博揹著手感嘆道,這世道,這人心,怎麼就不能簡單一些?為什麼就要這樣爾虞我詐?真是世風日下啊還是需要想辦法下個餌料才行啊
秦博發愁,可即便是秦博如何感嘆,他也必須在這樣的矛盾當中,做出自身的抉擇,選擇自己怎麼去死。
而在驃騎之下的潼關之處,範聰也在頭疼著自己的選擇。
在每年新老兵交接輪換或是更替的時候,潼關這樣的軍事重地,總是異常的繁忙。掌管戶籍的普通文吏和負責軍中事務的軍吏進進出出,手中捧著的要麼就是大堆的文書,要麼就是傳遞的行文,還會看見有些民夫挑著擔子往來,擔子當中全數都是木牘、竹簡和銅片。
雖然說在很多地方已經是推廣使用竹紙了,但是軍中還是習慣用比較不容易損壞的木牘和竹簡,而那些銅片,則是退役兵卒的身份證明。這些退役的兵卒在上繳了其代表了軍人身份的銅片之後,就會換成普通民戶的戶籍
範聰捧著幾卷文書,微微和站在門口守衛的兵卒點頭示意,然後便是進了新潼關城,往城中官廨走去。
潼關新城是為了軍事目的而修建的,一些通道自然沒有像是長安陵邑一樣大氣磅礴,反倒有些顯得格局狹小寒磣,就像是通往官廨的這一條過道,就有些狹窄,只是堪堪容許兩馬並排,三四個人並肩而已,若是碰見車輛或是挑著擔子的,就必須側身避讓。
當然,在官僚體系當中,嗯,其實在很多地方也是如此,職位高的,便是有許多優先權。在這樣相對狹窄的同道當中,通行的優先權也就從官秩大小體現出來。迎面一名素衣的小吏見到了範聰,連忙就往邊上禮讓了一下,騰出更多的空間來。
範聰微微點頭,徑直走過。
素衣的小吏,便是最為基礎的官職人員,基本上是屬於見習,也沒有固定的差事,經常是被臨時的調來調去,美其名曰輪崗,若是不能在這個過程當中表現出一定的才能,獲取某個部門主管的青睞,那麼多輪幾次之後,便是永遠這樣一身素衣的輪崗下去了。
範聰雖然職位也不高,但是好歹腰帶是帶點顏色的。當他快接近通道盡頭的時候,忽然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人。範聰一看,頓時像是方才的那個素衣小吏一樣,縮著腦袋,微微躬身,退到了一旁。
來人是馬越的手下心腹護衛統領,馬剛。
其實範聰第一眼並沒有認出馬鋼來,因為馬鋼今天沒有穿戎裝,而是簡單的穿了一身紅色的戰袍,用革帶在腰間束住,也沒有挎刀,這讓馬鋼原本身上的煞氣略微有些下降,但是很快的,範聰就認出了馬鋼的臉,那一張帶了一橫一豎兩條刀疤臉。
有了兩條刀疤,馬鋼的顏容自然談不上什麼好看,若是再穿上一身血腥氣頗重的戰甲,即便是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往那邊一站,膽小一些的多半是會兩股戰戰,不敢直視。
範聰其實也挺害怕馬鋼的,並不是範聰和馬鋼有什麼接觸,而是有幾次在夢裡,他夢見馬鋼帶著人一腳踹開了他院子的院門,然後凶神惡煞的撲了上來,驚醒一看,原來是半夜裡竄出來的老鼠,將屋內的什麼東西碰倒了
範聰有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那隻在黑夜裡面跑出來的老鼠,然後突然暴露在陽光之下。
馬鋼斜過眼,皺了皺眉,但是他並沒有停留,也沒有說話,便是仰著頭經過了範聰的身邊,徑直往前。
這是正常的舉動。
範聰跟馬鋼不熟悉,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馬鋼也不可能和範聰打招呼,而且就像是範聰經過那名素衣小吏身邊的時候並不會因為素衣小吏的讓路而道謝一樣,馬鋼顯然也不會對於範聰的避讓而道謝。
範聰偷偷呼了一口氣,然後略微等馬鋼繼續往前走了兩步,便是繼續向前,繞過了拐角,進了官廨之中。
範聰背後並沒有長眼睛,所以他也不知道在他轉過了拐角之後,仰首向前的馬鋼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範聰消失的拐角。在兩條刀疤的襯托之下,這一瞥,顯得有些陰森和鋒銳,就像是一把戰刀從刀鞘當中拔出了少許。
馬鋼出了縣衙,然後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了兩個人。
馬鋼默默的往前走,兩個人也是默默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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