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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唯心派。

至於那位分不清自己是蝴蝶還是莊周的莊周,直接陷入了懷疑論、不可知論,完全否定客觀姓,可謂是最徹底的唯心

百家有唯物麼?

也有的。

墨子,荀子。

但很遺憾的是,墨子就不用說了,他是被打壓的太重,而荀子的理論又和董仲舒的天人感應相違背

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光這麼一句話,荀子就站得高了,他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的光輝思想,認為與其把天道看得非常偉大而仰慕它,倒不如將其當作一種物來畜養它,控制它。與其順從自然而頌揚自然,為何不掌握和控制自然的變化規律來利用它?

如其仰望天時坐等它的恩賜,怎不因時制宜,使天時為自己服務,強大自身,戰勝自然呢?

天子一看,這還了得?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荀子的地位在封建王朝之中一直不是很高,同時其言論也是被篡改和修正,使之符合於封建王朝的統治需要。

敬畏天道,但不能盲目恐懼,自強不息,但不能盲目自大。

這是斐潛覺得一個學者應該擁有的,而不是片面的強調唯心。

在這種認識論的指導下,斐潛對於他所認知的歷史,進行了反覆的推敲與思考,斐潛他發現從西漢以來,華夏文明的進步速度便是放明顯緩下來,尤其是科學的發展,甚至影響到了後續的封建王朝,呈現出一種相當緩慢,甚至可以說是停滯的狀態,這必然是在西漢某個時候出現了大問題。

這個大問題的指向,就是董仲舒。

所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個學術上排他,政治上的禁錮,更是哲學上的謀殺,以孔孟之名義,謀殺墨荀。自此華夏學者儒生的主流,便是進入了徹底的唯心階段,間或有一二唯物的喊聲,也激不起太多的浪花。

天人感應,便是鞏固了天的至高無上,從此華夏之民也封閉了對於天地的好奇心,反倒是去追尋那聖人之言,唯心無物,皓首窮經,向自己的內心世界探求,擴充自己內心固有的良知、良能,或許某一天,會得領悟天道,然後便可瞭解這世界上的所有的奧秘,看透所有偽裝,通曉所有知識,天下萬物皆可歸於掌握

就像是大多數的政策法律法規都有侷限性,時不時需要修改和調整一樣,董仲舒制定那些理論的時候未必就有千年的禍心,但是他所提出的那些東西,也確實應該調整了。

而青龍寺大論先正經,後正解,眾多人物輪番上臺,一步步的鋪墊,最終就是要掀翻白虎觀,打破董仲舒所帶來的禁錮!

但是這個調整,不是說斐潛一個人說了算。

歷史是有慣性的。

廣大的漢代民眾,多數都還是文盲,而掌握知識的大部分士族子弟,儒家弟子又都是幾代人,十幾代人順著董仲舒指出來的歪路走過來的,現在要是斐潛大吼一聲說你們都走錯了,這些人是相信自己的父輩祖輩,還是相信斐潛?

所以,要有一個敵人。

漢武帝當年為什麼找董仲舒,是因為漢武帝當時內有藩王鬧分裂,外有匈奴打秋風,現在麼,其實也差不多。

各地諸侯林立,外界麼,雖然北疆和西域被斐潛打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有西域之西,南疆之南,北方大漠冷颼颼麼

可多之士?斐潛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卷羊皮捲上。羊皮捲上面貼著一張字條,是初步的翻譯和其要點整理。

前一兩批收集而來的外文文獻很是雜亂,同時也不確定是有些什麼價值的,甚至有可能是某個人賬本或是對於某個地方的記載,又或是閒暇的故事,像什麼一千零一夜什麼的

斐潛雖說經過後世的陰溝裡洗的教導,看著當下這些番邦文字雖說是有些像是abc,但實際上並不是,甚至還有像是蚯蚓爬一樣的文字,或許是阿拉伯文字?斐潛也不太懂。

但是斐潛知道人名,所以在挑選了幾個類似的番邦文字羊皮卷之後,看到了這個可多之士,似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然後,斐潛拿了起來。

漢隸書寫起來,就是端莊大氣,筆墨清晰。當然,更重要的是在羊皮卷外面的這個標註上面寫著,收於西域胡商,費二十金。乃泰西名士所言之錄,未知其名,音類可多是也,故記為可多之士。其言類名學、辯學也,或可一觀。

可多之士?斐潛低聲嘀咕。怎麼像是什麼飲料的牌子?還是什麼噴射快餐店的旗號?

一旁的郭圖眉眼明亮,見斐潛對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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