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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居所有了明確的規定……
或許幾百年前,這裡只是一片濃密的林地,但是現在麼,樹林已經是蕩然無存,只剩下了相互連在了一處的塢堡。也或許最開始的時候,這些塢堡像是長安外圍軍寨一樣,可以作為長安陵邑的衛城,可是現在麼,卻成了驃騎斐潛發展的某種禁錮。
塢堡之內,紛亂的爭吵此起彼伏。
對於同一件事,也會經常遇到有兩種不同的態度,自己沒做過的,便是冷嘲熱諷居然這麼做還沒死?而若是自己做了,便是大叫著這點事罪不至死!
怎會如此?!馬兄臺!不是萬無一失麼?!
……
當下應如何?趙兄,你不是曾言祖上於此地斬殺敵兵將十萬眾麼?百年武風傳承,精兵勇卒無數,現在這些兵卒又在何處?
……
如今驃騎詔令徵虜將軍西都亭侯領五萬軍,整肅三輔!須臾將至此地,又將如何是好!
……沒五萬……
啊?什麼?
徵虜將軍所領兵卒,定然沒有五萬之數……
……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便是新一輪的爭吵。
而在爭吵之中,時間就這麼流失了……
世上所有事情的發展都需要時間來醞釀。
不論是美酒,還是苦酒。
也比如打一場仗。
著急的人一般都打不好仗。
從某個角度來說,在左馮翊的這些大戶,都不是什麼慈悲心腸。有著慈悲心腸的,絕對不會命令或是引誘旁人上戰場,更不會逼迫別人去送死。但是左馮翊的這些大戶表面上喊著自家是好人,是慈悲心腸,卻鼓動著一般的百姓去死,甚至將其作為保護膜,企圖阻擾張遼等人的腳步。
張遼疾行領騎兵趕到了長安,在知曉了長安整體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便一反之前的緊迫,有些不疾不徐,很有條理的開始了後續的事情。
張遼此次前來,主要就是護衛長安的安全,現在見到了長安左近基本上平穩了,當然就不用繼續急切了。
至於左馮翊的這些傢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成不了任何的氣候。隴西兵卒加上從武關之處趕來的人馬,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網兜一般,配合著馬越的潼關兵力,往內包裹,然後一步步的篩檢……
當一個家族在一個固定的地區生活了上百年,在加上大漢奇葩的親親包庇無罪的律法,就會發生一些連張遼都難免有些感嘆的事情。
一名農夫裝聾作啞,並不願意指認亂兵,甚至還將亂兵藏在家中,企圖欺騙張遼手下。但是很遺憾,這些謊言並不能有多少的作用,而且一旦發現其窩藏亂軍,張遼就必須將這個農夫和亂軍一同殺掉,否則這種欺瞞的風氣一旦傳開,就算是張遼和馬越在左馮翊搜檢十次都沒有用。
一般的隱瞞,或是沉默,並不至於死,但是藏於家中……
抓到就是死罪。
叛亂的大戶固然當死,普通兵卒叛亂就因為是相對弱者,就有理了,就可以赦免,然後網開一面?
笑話。
要不然怎麼說那些懂得懸崖勒馬的人都是聰明人呢?
將軍,這些傢伙為什麼會這樣?從武關趕來,配合張遼行動的徐羽有些不解,皺著眉頭問道,難道我們還說得不夠明白?還是這傢伙根本就聽不懂?
張遼搖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驃騎將軍曾有說過一詞,叫做嗯……慣性……便如疾馳之馬,若急停之,多半墮墜……而此等之民,已被駕馳百餘年,又豈會說停便停……
被捉到的亂軍之人,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他們一般會被立刻吊死在路邊。大軍如同巨網籠罩一般,每前進一步,都有或多或少的亂軍生命被終結,並不以某個人的意志為轉移。
因為這是謀逆。
甚至張遼還想過,若不是當下以謀逆的罪名來處置,張遼等人在抓捕這些人的時候,還會更困難,因為這些人可以輕易的逃脫,甚至也會得到更多普通農夫的遮蔽隱藏,因為殺人者可以說他是復仇,放火的人可以說他是除兇,唯獨只有謀逆之罪,才不可赦宥……
即便是如此,依舊很多當年受到了這些大戶恩惠的農夫不願意指認亂軍之人,甚至有意包庇。或許是因為七扭八拐的沾親帶故,又或許是因為當年有過一瓢飲一簞食,反正張遼等人,尤其是並非關中口音的人在盤問巡查的時候,這些農夫投來的目光總是冷淡的,甚至是冷漠的。
在這些農夫觀念之中,他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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