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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難了。
只不過這一次,斐潛藉著上計之名,同時又逢新春民生事務暫時較少的時候,一舉撤職了三成官吏,以瀆職、貪墨等等罪名查辦,然後用農學士工學士和巡檢共同支撐起縣鄉政局架構,似乎也沒有出現什麼大簍子……
關中士族頓時發現人員鉗制這一招,好像也不那麼管用了。
農學士本身就對於本地農桑很熟悉,甚至在田間地頭比當地的戶曹還管用,畢竟農學士來了,那是給自家田地增產,而戶曹來了,多半都是收糧,因此更願意聽誰的話,那還用多說麼?
工學士也是如此,精修水利,挖掘溝渠,修建城池房屋等等,即便是沒有了工曹,一樣也是井井有條。
巡檢又大多是斐潛麾下的老兵退役,管理地方防務巡查安靖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問題……
所以實際上,並不是關中三輔地區計程車族好欺負,畢竟都是一樣的地頭蛇,耳目眾多,如何能不知道斐潛的政策舉措厲害之處?而是原本最為強硬的手段被斐潛吃得死死的,因此都是一籌莫展,什麼有力的應對手段都未拿不出來,只能是表面上裝糊塗,自家秘密私下往來,商議對策,然後商議來商議去,還沒等商議出一個結果來,斐潛的下一波組合拳又來了,然後又是咣噹一聲,被撂倒在地。
當然,若是好好的做事做官,不說將地方治理的多麼出彩,只需要政通人和,也不會有什麼岔子,但是問題是,習慣了逍遙自在,哪裡會多麼心甘情願給自己裝上鐐銬,而且還是手腳齊全再加上一個綁脖子的?
有心大吼一聲,這個關中之官,不做也罷!又或是甩袖而去,表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然而問題是若是斐潛勢頭小,比如只有北地上郡一地,那麼自然沒有什麼問題,當時天下豪傑當屬二袁,也沒有人會認為斐潛會有多少局面,所以投二袁,甚至是投曹操,都是一個不錯的方向,但是現在麼……
二袁垮臺了,曹操麼,被斐潛左抽一棍子,右打一巴掌,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個時候再說什麼不留爺,那可真的就成為爺不留了。
於是乎,大家便只能是笑著,忍著,沒看當年冠族楊氏都是流著眼淚,拜倒在驃騎之下,說自己當年很傻很單純麼?
今日會商,眾人也清楚韋端為什麼調子定得這麼輕描淡寫,眾人雖說肚子之中冷笑不已,卻也端然聽著,似乎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韋端雲山霧罩的講了一堆,見眾人都是默不作聲,最後也是暗自咬牙,點名問道:裴子原!大赦之議,究竟如何了?
斐潛對於大赦問題的態度麼,一開始麼眾人有可能還不是很清楚,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自然也就漸漸明白了,畢竟如果真的要遵照許縣下發的大赦,直接就赦免了不就完事了?還用得著議論麼?而且一議論就是那麼長時間,斐潛也不著急,更沒有派人敦促,就像是要議論到地老天荒也無所謂一樣……
所以裴垣自然也是清楚自己手中的不是噴香的肉包子,而是神劇當中的包子地雷,小心翼翼的捧著,不敢亂動。
見韋端動問,裴垣知道躲也躲不過,乾脆心一橫,說道:啟稟參律,今雖有大赦之詔,然西京有所不同,故……不可一概而論之,還需再行商議……
韋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鬍子都有些發抖,真想跳腳指著裴垣說一聲慫貨,但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哦?某不是聽聞,子原原本贊同遵照大赦,免除罪責麼?並多有宣言,當罰首惡,免其無辜,莫非亦是戲言不成?
裴垣假笑著,拱手說道:在下……在下之前考慮不周,略有厥詞,貽笑大方……
汝……韋端氣結,一時無言。
人都是會變的,而且還是善變的。
起初韋端反對大赦,是因為如果大赦,就要赦免那些傷害了自家孩子的罪人,讓韋端不爽,所以韋端反對。但是現在韋端卻變了,因為他兒子的傷勢已經形成,不可逆轉,即便是讓這些人持續服勞役,也不可能挽回,恢復當初模樣,但是如果說斷絕了取名累望之道,將來不能沽名釣譽,那麼像他們這些站在士族頂端的人,又怎麼能獲取比普通寒門旁支更多的優勢?
所以韋端又變成了支援大赦,因為他知道斐潛反對大赦。而且支援大赦的理由也很正當,斐潛不是剛發了說要遵從劉協的想法,和曹操同步麼?總不能說在去除名號上同步,其他的就不同步罷?
並且如果說真的在名號這個事情上不可挽回了,那麼大赦之事,也就幾乎等同於在這個階段之中最後一次收割名望的機會了,否則將來都不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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