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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司馬懿覺得司馬孚只配得到一半?
不管是小時候的經書,亦或是在長安三輔的時候讓司馬孚去當縣令,似乎就連司馬家裡面的人都覺得司馬孚只能獲得一半,永遠都無法如同司馬懿一般獲得同等的地位。
司馬懿確實是聰明的,博學的,但是司馬孚也同樣姓司馬啊!
因為不如司馬懿,所以永遠就要低司馬懿一等,即便是親兄弟麼?司馬孚只是不能明白,士族和平民之間固然是有天塹一般的差異,需要一個上下等級區分,但是在司馬家中,親兄弟之間,難道也是需要如此麼?
司馬懿是強大的,司馬孚早就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在很多事情上都不和司馬懿去爭執,聽從司馬懿的安排,也努力去做到最好。司馬懿想要讓他去當縣令,他就去當縣令,想要讓他帶領兵卒作戰,他就去帶著兵卒充當司馬懿的前鋒。
因為司馬孚覺得既然是家人,是兄弟,那麼就不需要計較那麼多。司馬懿是天生的領導者,喜歡一大群人聚集在他的身邊,聽從他的號令,那麼司馬孚也就靜靜地在一邊看著,聽著。
人生如河流,當順水而行。
可是,心中終有一些念頭,在河水當中沉沉浮浮。
惜命、短視,不明白慈不掌兵,最終沒能豁出命去,這些司馬孚都承認,只是這條路走來,太累了。這條路他走了很久,看了很久,想了很久,但下一步他已經想不清楚該如何去走。
坐在馬背上征戰的時候,他認為血流成河是壯麗的。
可是坐在囚車裡面,自己血流成河的時候,就是痛苦的。
司馬懿讓他認罪,坐囚車,司馬孚覺得自己戰敗了,也是應該。但是司馬孚心中難免會想,如果哪一天司馬懿也戰敗了,司馬懿會心甘情願的坐入囚車麼?
或許,司馬懿永遠都不會敗。
那樣就很好。
司馬孚抬頭看著夜空。
或許司馬氏就只需要一個司馬懿,並不需要太多的人。
或許也有一天,自己所走不通的路,想不明白的問題,有新的司馬氏的孩子會去想,會去走得通……
遠處的天邊,漸漸地有了一些亮色。
夜晚終究會過去,光明依舊會來臨。
司馬孚慢慢的閉上眼,嘆了一口氣。
最後的一口氣。
昨夜很黑,今夜也很黑,明天或許有光明,但是司馬孚已經看不到新的太陽了。
他死了。
死得悄無聲息。
或許在他彌留的最後一刻,他是否能夠想起,在他年幼的時候,也曾舉著木製的寶劍,爬上家中後院的假山,站在最高的地方高聲大喊,『我要成為萬軍統帥!我要戰到四海八荒!我要打得屍橫遍野!我要看那血流成河!』
每個人都知道寒冬過去了,就是春天。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就是那個能夠拖過去,捱過去,挺過去,是可以等到了春天的那個幸運兒,是幾十億的機率當中的那個唯一的分子。
卻並不清楚,在殘酷的戰爭宴席之中,血肉淋漓的擺放在桌面上,而最終能坐在桌案兩側的,並沒有留著普通人的位置。
……
……
荊北。
襄陽。
在曹操取了荊州之後,襄陽這裡就成為了曹操鉗制漢中和江東的重要據點。
荊州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重要,因此只有曹仁才有這個資格坐鎮於此。
在劉表鼎盛時期,荊州擁兵十萬,當下自然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富庶模樣,在荊州之戰的時候,荊北襄陽一帶也遭受了嚴重的破壞,雖然不至於說是十室九空,但是十室三四空,還是有的。
尤其是荊州的經濟貿易體系,受到損壞非常嚴重,又在宛城效應之下,導致整個荊州的商業都全數負增長。
即便是曹仁細心安撫,協調各族,依舊沒有多少起色。
畢竟人命不是韭菜,雖然大多數計程車族子弟,都認為百姓屬於賤民,扔在石頭縫隙裡面都能生長,但是一個人從小到大,依舊是需要時間的,不可能真的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荊州人口大量失血之後,短時間內恢復不上來,經濟發展什麼的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好,而且荊州之地不僅是要自己恢復,還要給豫州許縣供血……
在這樣的情況下,曹仁不僅是要盯著江東,現在還要抽調力量準備協同曹操作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說荊州的蔡氏蒯氏等人沒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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