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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不改的於夫羅,微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點頭和於夫羅進了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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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了……”
張濟心中存疑,所以在於夫羅那邊,也沒有喝多少的酒,就帶著手下趕回了滿夷谷,見到了徐晃,向其說起了這個事情。
徐晃現在主要負責的就是陰山的步卒,還有滿夷谷的永久性要塞的修建工作。相比較擔任外圍警戒和訓練騎兵的馬越和張濟而言,徐晃的工作更加的繁瑣和細緻,並不簡單。
一個永久性的要塞,需要的材料多種多樣,光木材就有大小方木,圓柱、尖木、板、楔、椽等不十幾種,再加上其他材料,還有這些材料庫存和在途情況,使用速度等等,就成為了徐晃每日必須衡量統計的資料。
雖然具體負責事務的工匠在操作上不需要徐晃指點和安排,但是徐晃同樣需要派人進行檢驗抽查,並且關注到每個環節上,必須確保時時刻刻都能夠流暢的運作,不至於出現人等材料,或是材料等人的情況出現。
這樣繁瑣且複雜的事情,相當的磨鍊一個人的心性和統籌能力,在現在這個漢代,可是沒有什麼工程進度表這種玩意,更沒有什麼電腦上的相互關聯的表格來協助統計,所有的大小事情只是像流水賬一樣一條條的記錄在木牘或是竹簡之上,而作為統管者的徐晃,就必須在心中搭建起整個的運作模式,並且形成一整套的執行計劃,才有辦法流暢的安排工匠以及勞役奴隸去做好搭建的工作。
因此徐晃這些日子以來,消瘦了不少。
“……”徐晃皺著眉,雙眉間形成了一個細細的川字。
徐晃不認為於夫羅是屬於沒事找事的人,也不是無的放矢的傢伙,那麼特意叫張濟喝酒,其主要的意思必然不是簡簡單單為了喝兩碗酒……
沉吟了一會兒之後,徐晃說道:“不知道張校尉,又沒有喝出來是哪裡的酒麼?”
張濟吧砸了一下,眼珠子向上翻了翻,回憶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的說道:“喝是喝了,不過……至於那裡的……這個……我也不好說……”
徐晃點點頭,說道:“那麼應該就不是關中或者是關西的酒了……這兩個地方的好酒,張校尉應該都喝過吧?”
張濟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喝是喝過不少,但要說全喝過,這個也不敢打包票……”
“陳舊的輜重車……山泉,好幾種的慄麥……”徐晃摸了摸自己的小鬍鬚,沉吟道,“於夫羅如此舉動,就是告訴我們有人去找過他了,至於什麼人,什麼事情,於夫羅並不想說,或者覺得不好說……會是誰送的?送酒給於夫羅又是想要幹什麼?”
往來平陽,或是永安,甚至西河等地的物資車隊,隔三差五的就會有,這些車隊當中多一輛輜重車或是少一輛,或者說半路上拐去哪裡了一輛什麼的,對於現在這種毫無監視裝置的時代,跟本就是無法追溯翻查的一件事情……
張濟撓撓頭皮,無言以對。
正在此時,馬越從外面進到來,人還未到,就先笑著大聲說道:“哈哈……君侯於池陽斬郭賊,後克長安,得封徵西將軍!”
堂內的徐晃和張濟兩人,呼的一下幾乎是同時間站了起來,迎了出去,只見馬越手中握著一份新到的邸報,大步流星的走來。
“快哉!快哉!”馬越笑著,顯然是對於斐潛此行的戰績與有榮焉,“西涼賊子命不久矣……呃,張校尉……某……”
馬越光圖個痛快,說完了才反應過來,張濟也是西涼人。
張濟苦笑一下,擺了擺手說道:“馬校尉無需如此,唉……李郭等人,某亦深以為恥也……”
徐晃見狀說道:“張校尉如今是陰山鎮守,有功於社稷也,且休介懷……君侯得封徵西,此乃天子恩典,吾等幸事也!”
徵西將軍啊,正兒八經的名號將軍,位列三公之下,於九卿差不多平級,並且自行開府,下轄府屬長史、司馬各一人,從事中郎二人,掾屬二十九人,令史御屬三十一人,另外可以用本號直接領軍,其下亦可自行任命部曲、校尉等等。
如此一來,像是徐晃等人就基本上可以提升一個級別,從所謂的地方性質的郡縣校尉的名頭,轉成真正的軍中正牌校尉,也就意味著他們不僅僅是可以擁有更多的兵卒指揮的權利,更重要的是可以擴大自己的直屬親衛部隊的數量……
一個正牌有名號的將軍之下的校尉,比起一般雜好將軍都要更牛叉一些,便是源於此。因此徐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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