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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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鏡沒去找封印。
他出何無酒家裡不久,就發現身後有人鬼鬼祟祟,使了點小手段引走那跟蹤他的化身,他臨時改變主意,去了何府。
何府和封印所在地是同一方向,倒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師尊,”殷和澤望著隱隱約約的何府兩個字,問道,“封印竟在此處麼?”
不好解釋也不太想解釋,曇鏡言簡意賅回了句不是。
殷和澤自認為是乖巧聽話的好徒弟,覷見曇鏡臉色不太好,體貼地不再追問。
靈力凝成的手掌還沒碰到大門,那扇厚重的硃色大門吱呀一聲,緩緩向兩側開啟。
與外頭不同,門內一絲白霧都沒有,雕刻著孔雀的影壁周圍生著幾竿修竹,在微風中搖曳。
殷和澤甚至聞到了竹子特殊的味道。
“你在做什麼?”
殷和澤心頭一緊,腦中一白,下意識伸出手,想把曇鏡撥到他身後,聽到曇鏡聲音才回過神來,看似不好意思道:“徒兒怕。”
怕曇鏡再遇到那種事情。
一想到曇鏡被人佔了便宜,殷和澤就恨的牙關緊咬。
他低著頭,曇鏡看不見他眼底蔓延的淺淺紅色,經過他身邊時,曇鏡道:“不必擔憂。”
無妨,無礙,不必擔憂,殷和澤抬起頭,他師尊受傷也好,忍痛受委屈也罷,永遠都是這幾個詞。
他悲哀地想,什麼時候他師尊才會說上一句介意,喊上一聲疼呢?
他忘了,在上輩子,在他們還沒徹底決裂時,他師尊喊過疼,被他刻意忽略後,就再也沒提過這個字。
“靜心。”
曇鏡皺了皺眉,疑惑地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徒弟。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接觸到了一個和小說裡完全不同的殷和澤,重活一世的前任魔尊除了對翟涼溫柔,對其他人都保持著距離,對原主更是稱的上諷刺挖苦。
而如今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同樣是重生的前任魔尊,因失去了記憶,黏著他,擔心他,發自肺腑地尊敬他。
曇鏡越來越好奇,前世的原主究竟做了什麼,才能逼得心思細膩容易胡思亂想的乖巧徒弟那般殘忍待他。
心口傳來一陣不明顯的鈍痛,曇鏡伸手捂了捂。
他和殷和澤都沒注意到,他髮尾瞬間變白又瞬間恢復烏黑。
“在想什麼?”
“徒兒走神了,請師尊原諒,”殷和澤搖搖頭,聲音很輕,他抬起頭,眼裡帶著祈求,“只是師尊,能否讓徒兒走在前面?”
他知道他修為低,保護不了曇鏡,走在曇鏡前頭,若有危險,首當其衝的也不是會曇鏡。
“胡言亂語,哪有師尊躲在徒弟背後的道理?”靈力結成繩索,一頭系在曇鏡腕上,一頭牽著殷和澤,曇鏡道,“如此,你可放心?”
殷和澤垂下眸,看著認真給自己手腕繫繩子的人,喉結動了動,感到口乾舌燥,想喝水。
被曇鏡碰到的肌膚像是有層火在灼燒。
他目光落在曇鏡因低頭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心想,他師尊表面看起來冷冰冰不近人情,實則比誰都單純心軟。
應該……很好騙。
曇鏡打完結,確保不會鬆開,直起身來,對上殷和澤視線。他徒弟眼裡全是作為弟子該有的情緒,他只打量幾息,別過頭,四周並無旁人,他懷疑那道灼熱的注視是不是他的錯覺。
“走吧。”
殷和澤嘴角露出微笑,很快被他抿去,他一步步地跟著曇鏡,彷彿是踩著對方腳步進的何府。
曇鏡心無旁騖搜尋著何府。上次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沒時間。
至於牽著殷和澤,歸根結底是怕原主的寶貝徒弟出事。
他沒忘,他終歸要回去,這不是他的世界。
靈力幻化的繩索隨他心意增長或縮短,殷和澤始終與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寂靜中忽然傳來不明顯的哭聲,殷和澤看了眼曇鏡,後者專注盯著假山,可能是沒聽見,也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殷和澤向來很聽他師尊的話,見曇鏡沒反應,自己就安靜等待,只是他心跳倏地變快了,好似在擔心什麼。
曇鏡繞著那假山走了一圈,一掌拍在山石上,山石震了幾下,爆發出一陣耀眼的青色光芒,逼的兩人不自覺後退幾步。
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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