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醫(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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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已經凍成了冰球。
秦陳關好臥房門,將秦父做的糖丸拿了兩顆,在上面裹上一層事先準備好的藥泥——這種藥泥是她在秦家的藏書中找到的特殊配方,能夠讓人短暫陷入昏迷狀態。
裹好藥泥,秦陳將糖丸用剛剛在醫館拿的藥包紙包好,揣進袖袋中。
隨後,她取下四根原主日常練習針灸時用的細短小針。
先點亮蠟燭,用燭火過了一遍以作消毒,才將其全部捏在左手指間。多了拿不住,數量剛剛好。
手縮回袖子裡,沒過一會兒,秦陳輕手輕腳出了房門,走向柴房。
這裡離書房最遠,也最不易被正在其中的蘇葉察覺——
書房在右側靠近前院的位置,柴房則同樣在右側,卻是最靠近後門的後院角落裡。
光禿禿的銀杏樹立在中間。
柴房裡,黑衣人——或者叫他的名字,祝興盛,正在裡面等待。
昨晚,秦陳給他把過脈後,給他吃了糖丸,便與他定下交易,將人給放走了。
今天,對方正是帶著她想要的東西而來。
柴房沒有燈,透過劣質的窗紙,白雪將月光反射進來,將黑衣人的臉照得慘白。
如果不看他那滿是感激和恭敬的表情,還是有那麼點嚇人的。
沒辦法,不恭敬不行啊,小命都捏在秦陳手裡呢。
“秦醫師,您來了!”一進門,祝興盛便激動地迎上來,雙手遞出一物:
“我將您要的信帶來了,您放心,我沒看過。”
秦陳點頭接過信,倒是不懷疑他。
畢竟,祝興盛不識字,就算是看了,估計也看不懂。
她沒管滿眼期待的祝興盛,而是直接當著他的面,氣定神閒地開啟了那封信。
雖然不明白她一個小小民間女童,為什麼會和三皇子身邊的書童扯上關係,但只要對方願意給解藥,祝興盛就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他本來就只是三皇子手下的手下的透明人手下。
若非當年秦母一定要購藥的人服毒,這事兒也輪不到他來幹。
被爹孃耳提面命,一定要想辦法把身上這毒解了的祝興盛,可不會去思考什麼主僕情誼、叛主不叛主的問題。
他是家中獨子,可不能都要成親了,身上還帶著毒。
——也正是昨夜聽祝興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麼哭訴,秦陳才敢放心地用他。
看完,她將信疊好,收進口袋。
祝興盛正眼巴巴地看著她:“秦醫師,您看……?”
秦陳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將之前包好的糖丸從袖袋中拿出:“放心,說好給你的解藥,我自然不會食言。”
“好好好!多謝秦醫師!”
看著對方接過藥包後便迫不及待地將其拆開,秦陳提醒道:
“這藥的威力,你是知道的,昨日你吃完便倒地不起了,為何不等回去再吃?”
祝興盛苦笑:“秦醫師,您是不知道。我一個小僕役,能溜出來還是藉口回家給我爹幫忙。”
“過會兒從你這裡回去,一時半會兒,可是沒有時間休息的,得忙到後半夜才行呢!”
而秦陳偏偏又說過,這藥一旦超過一個時辰不服用,便不靈了。
祝興盛不懂原理,他只知道自己昨天吃了藥之後,身體確實有所好轉——雖然並不明顯,但那不是藥還沒吃完嗎?
既然有效果,就說明這小女童沒有騙他。
那麼對他祝興盛來說,她就是救了他的命的大善人——雖然這毒就是她娘給他下的。
但祝興盛分得清楚,自己“中毒”歸根究底,到底是因為誰。
他衝秦陳笑了笑,隨手拉了個椅子坐下,將兩粒又甜又苦、味道古怪的解藥仰頭吞了下去。
唉,大善人心腸雖好,制的藥味道卻是……肯定是這世間最難吃的一個。
秦陳就看著他英勇就義一般,暈暈乎乎地在歪腳椅子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唉……
她拿出藏在左手的銀針,認命地扒開祝興盛的上衣,開始行針。
幸虧需要針灸的地方不多,否則她還拿不下——秦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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