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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收了刀,不知嘀咕了些什麼,就見他一個人轉身走向帳篷的中心方向。
“惜之,你說匈奴人提前得知了我們的計劃會不會提前遊說西域諸國呢?”何廣習不無擔憂的問道。
回答他的人卻是呂司齡:“匈奴人不屑,也沒有許給西域諸國的可觀條件,不論是經濟還是文化,匈奴都無法與中原抗衡,無非是以燕雲十六州為踏腳板,才能威脅到大魏的根基。西域諸國都不傻,他們當然知道誰的條件更誘人。”
何廣習聽罷稍覺安心,點了點頭卻瞧著顧惜之面色依舊煞白:“惜之,這不怪你,蘇兄一家忠烈,你更該打起精神為他們報仇才是啊!”
“我明白……”顧惜之還沒說完,就見一個披著黑狐裘的中年壯漢跟著衛兵快步走了過來:“那位是大魏使臣?”
“在下顧惜之,攜副使三人前來拜會昆彌。”
“久仰久仰,在下烏孫左大將扎和蘇,你們快隨我來,昆彌早知道幾位要來,早已準備好了。”
“你們早知道?”何廣習不由問道。
“是啊,小蘇先生很受昆彌喜愛,精通漢人詩書,被昆彌留在身邊編撰烏孫的史書,前日小蘇先生很是激動的同昆彌說他的好友要代表大魏出使烏孫。”扎和蘇說著就已經將四人引進了大帳之中。
上首的一位三十出頭的精壯男人正舉著一隻羊皮酒袋喝著酒,看見幾人進來,帶著新奇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們就是或卿的朋友?果然同他一樣白白淨淨討人喜歡啊。”
“在下大魏使臣顧承淮,攜副使何博淵,呂司齡,枯荷見過昆彌。”顧惜之嘴唇有些發白,補了一句:“昆彌請節哀,昨夜,或卿……他去了……”
“去了?去哪了?節什麼哀?”昆彌愣了愣,看顧惜之神色不對,下意識放下了酒袋子,問道。
“匈奴奸細偷襲蘇家,殺了蘇家一家,我們拼死殺出重圍趕忙來拜見昆彌。”何廣習見顧惜之悲痛之下顫抖著說不出話,又怕他將罪過攔在自己身上,便編圓了瞎話。
“匈奴欺人太甚!到我烏孫國土殺我史官!你們大魏人的那句話……是什麼叔什麼來著!”昆彌站起身將酒袋子摔在地上,破口大罵。
“昆彌,是可忍孰不可忍。”呂司齡善意的提醒道。
“對!是可忍孰不可忍!扎和蘇!去給我查那些奸細的去向,我要讓草原的萬千烈馬踩碎他們!”
昆彌的暴怒讓呂司齡看到了結盟的希望:“昆彌,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聯合西域諸國擊敗匈奴!如今匈奴勢強,野心勃勃,南臨大魏燕雲十六州,西窺烏孫西夜諸國,烏孫如今國力尚佳,匈奴人都敢這樣在您的國土上囂張殺人,還是昆彌最中意的史官,若說他們沒有對烏孫虎視眈眈,昆彌可信?”
“我烏孫與匈奴本是一脈同源,可匈奴人卻不拿我們當兄弟,時時欺壓,殘殺我牧民,強奪我牛羊,若能得大魏相助,自然是雪中送炭,只是大魏有什麼要求呢?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不是嗎?”昆彌的話讓幾人都呆愣了片刻,原來這昆彌是再有打算工大匈奴,他們這遭來也算來的巧。
“大魏作為這次聯盟的發起國,自然是沒有條件的,甚至我大魏將承諾與烏孫永世修好,互通商市,修築商道的一應費用由我大魏承擔,烏孫青年也可來大魏求學。”呂司齡乘勝追擊道。
就瞧見昆彌挑了挑眉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們大魏人錢多燒得慌嘛?”
……何廣習莫名覺得這話說得有道理,但還是不得不補充了一句道:“只是我們不止於烏孫聯盟,這事也要同昆彌說明白才好,大魏意欲聯絡西域諸國,形成合圍之勢痛擊匈奴,這其中就包括月氏國……”
“嗯……然後呢?”昆彌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
“昆彌不介意與月氏國聯盟?”顧惜之也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呵,我們都是行走在草原上的兒女,何況當初我們可是打贏了的那一方,有什麼可介意的呢?要介意你們也該去勸月氏人想開點。”昆彌重新坐回了上首,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沒開口,正當呂司齡想開口問問他還有什麼顧慮時,就聽他說:“小蘇先生……臨去前有沒有受什麼罪?安葬了嗎?”
“昆彌,蘇兄一家被人下了毒,混亂之中,被一箭穿胸……”何廣習想了想還是得說的殘酷點,才能讓昆彌保持怒火。果不其然,昆彌一怒之下踹翻了面前的矮几,瓜果滾落了一地。
“我烏孫與匈奴不共戴天!”
“我大魏同匈奴不共戴天!我顧承淮在此立勢,終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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