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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街上蹲著一條白色的無毛怪狗,正是笨笨。

寒生又氣又好笑,走過去踢了它一腳。

笨笨口中依舊“嗚嗚”的叫著,然後向街的一角跑去,並不時地回著頭,嘴裡小聲地低鳴著。

寒生笑了,對山人說道:“笨笨或許能夠嗅到她們的氣味兒。”

吳楚山人點點頭,兩人跟隨著笨笨一路尋去。

笨笨就像一條白色的幽靈,東嗅嗅西嗅嗅,從街上來到了鎮革委會大院,從院牆邊上的一條通道向裡跑去,最後停在了一座庭院的大門前。

寒生和吳楚山人來到了近前,笨笨正在用前爪撓們,口裡面還在“嗚嗚”的叫著。

寒生正欲上前拍門,吳楚山人伸手示意先不要敲門,輕聲說道:“你和笨笨等著我,我先去打探一番。”

山人打量了一下院牆,約有兩米左右高,稍一運氣,縱身一躍,左手輕輕一按牆頭,身子已然飄過院牆,輕輕地落在了院內。

庭院是兩進的徽式建築,園內種有花草樹木,並有迴廊相連,看來這是一大戶人家,荷香娘倆是到鎮上來接受政審的,怎麼會在這裡呢,笨笨的嗅覺可靠麼?山人尋思著。

迴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裡傳來了輕微的啜泣聲,吳楚山人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憑息靜聽。那是女人的聲音,似乎像是蘭兒。

“是蘭兒麼?”吳楚山人輕聲說道。

屋裡的啜泣聲音停止了,一片沉靜。

“是蘭兒麼?我是爹爹。”吳楚山人再次說道。

“是爹爹。”屋內傳來下地的聲音。

“爹爹,我和娘被鎖在屋裡了,出不去。”蘭兒焦急的聲音。

吳楚山人定睛細看,雙開的木門扇上扣著一把掛鎖。

山人大怒,雙手拉住鐵門扣,運氣於臂,猛一用力,硬生生的將門扣從門上拽了下來。

門開了,蘭兒撲到了山人的懷裡,肩膀一動就要慟哭,山人連忙制止,小聲說道:“走,我們回家了。”

吳楚山人帶蘭兒娘倆悄悄潛到圍牆下,先一手夾緊蘭兒,縱身翻上牆頭,那邊寒生接住放下,山人再次抱緊荷香,縱身飛下。

大家匆匆忙忙出了南山鎮,走在了回家的山間小道上,笨笨興高采烈的跑在了最前面。

途中,蘭兒述說了昨天早上從家中被帶到南山鎮的經過,朱醫生直接和孟主任去了縣城,那個孟主任的兒子孟紅兵如何不懷好意,以及突然摔倒被急救車送去了縣城醫院。今天中午聽到人說,孟紅兵已經從頸部以下癱瘓了,真的是惡有惡報。後來那些人沒有了主意,就把她們先關起來了。

“那是頸椎斷掉了,怎麼會摔一跤就摔斷頸椎了呢?”吳楚山人有些不解。

“山人叔叔,我明早要去縣城找老爹。”寒生說道。

“好,我與你同去。”山人道。

“不用了,您在家照顧嬸孃和蘭兒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寒生說道。

吳楚山人沉吟著,他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師太用手背揩拭著眼角的淚水,問道:“後來呢?”

吳道明說道:“朱彪得知沈菜花的死訊,找到了她的墳墓,每夜前去憑弔,風雨不誤,這事感動了吳某,於是教他夜半盜墓,偷回了沈菜花的屍體,悄悄地安葬在了房子的西側,不留墳頭和墓碑,這樣他倆就可以永遠相伴了。”

“這實在是太感人了。”師太的聲音有些嗚咽。

吳道明嘆道:“可惜還是被他們盯上了,這個黃建國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

“那個狠心的夫家原來就是南山鎮孟家啊。”師太恨恨說道。

“是啊,現在他們懷疑地下的蔭屍就是沈菜花,朱彪就是那個姦夫,肯定不會罷休,這一兩天就會派人來了。”吳道明沉吟道。

朱彪哭喪著臉,央求吳道明:“吳老,請你幫幫我啊。”

吳道明瞥了師太一眼,然後挺起胸膛,一臉正氣的說道:“朱彪,沈菜花被孟家嚴刑拷打逼供,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竟然為了自身安危,而不敢替心愛的人挺身而出,你愧為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啊。”

無名師太敬佩的目光望向了嶺南吳道明。

朱彪突然伸出一隻手,開始抽打起自己的臉來,口中不停的唸叨著:“是我該死,是我膽小怕事,但是看在我兒子的份……”,口涎都從嘴巴里飛濺出來了。

就在這時,朱彪懷裡伸出來一隻小手,抓住了朱彪揮動著的手腕,朱彪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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