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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人默默的盯著寒生等人,其中一人尾隨著他們,另一人急匆匆的趕往縣人民醫院。

病房內,黃乾穗聽完了那人的彙報,兀自冷笑不已,等待的機會已經到來了,可以收網了。

寒生為蘭兒挑選了好幾身漂亮的衣服,並商議著其它的結婚床上用品。

蘭兒訂購了一臺上海產的小蜜蜂牌縫紉機,以後縫縫補補就方便多了,寒生則相中了一輛永久牌28腳踏車,兩人高高興興的去付了款。

老祖徘徊在化妝品櫃檯前,一定要劉今墨幫著挑選雪花膏,另外還買了小鏡子、梳子和一把小鑷子,她決心要將臉上的汗毛和鬍鬚統統拔掉,以還回其女兒身的本來面目。最後,老祖還買了一身藕荷色的碎花夾襖,劉今墨看了直搖頭,的確是太俗了。

一行人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十字街口的銀行。

寒生推門走到櫃檯前問主任道:“可以辦手續了麼?”

“省行來話已經沒問題了,可以辦,但是……”主任朝一邊努努嘴。

牆角椅子上坐著幾個人,穿著上白下藍的警服,全都悄無聲息的圍了上來。

“你是朱寒生同志嗎?”為首的中年民警面無表情的問道。

寒生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是朱寒生。”

“那張香港的匯票是你的麼?”那警察接著說道。

“是我的,有什麼問題麼?”寒生詫異的問道。

“請你和你的朋友來局裡一趟,想找你瞭解點情況。”民警道。

寒生瞟向櫃檯內的主任,那主任聳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公安局也在這條街上,走過去也就是五六分鐘而已。寒生一行坐在一間屋子的長凳子上,蘭兒害怕的抓緊了寒生的手臂,老祖望見了,也故作很緊張的樣子拽著劉今墨的胳膊。

“誰是朱寒生?”門口走進來一位發福的四十多歲的穿便服的男人,身後跟著一名夾著審訊筆錄簿的青年民警。

“我是。”寒生回答。

“年齡?”那人問道,坐在一旁的青年民警在飛快的記著筆錄。

“21歲。”

“性別?”

“當然是男的了,這點都看不出來還當民警呢。”老祖在一旁不滿意的叨咕著。

“閉嘴,還沒到問你的時候。”青年警察厲聲喝止道。

“家庭住址?”那人又問道。

“南山鎮南山村。”寒生答道。

“知道我黨的政策嗎?”那人目光炯炯的盯著寒生。

“政策?”寒生茫然的搖搖頭。

“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人吐字鏗鏘有力,清楚之極,室內的空氣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了。

寒生不解的望著他,沒有說話。

“我問你,你的鉅額匯票哪兒來的?”那人緩和了一下口氣道。

“我在香港給人治病掙來的。”寒生說道。

“你去了香港多久?”那人又問。

“十來天。”寒生隱約感覺到麻煩來了。

“十來天就掙了差不多4000多萬人民幣?朱寒生,看你人長的蠻老實的,卻沒有一句真話,我要提醒你,頑固對抗無產階級專政的下場將是可悲的。”那人臉色異常的嚴肅。

“香港有錢的人多。”寒生解釋道。

那人鼻子“哼”了一下,說道:“你是怎麼過去的香港?辦了正規手續嗎?”

寒生臉一紅,說道:“沒有。”

“這麼說是偷渡了?香港是什麼地方,那是罪惡的資本主義天堂,你知道你這是叛國投敵行為嗎?”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寒生把頭一抬,清澈的眼睛看著那人,平靜的說道:“我是一個醫生,不管哪裡有人生病,我都會去出診的。”

“哈哈,朱寒生,你到現在還在百般抵賴,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啊。”那人冷笑道。

寒生嘆了口氣,說道:“好了,這筆錢我不要了,這總可以了吧?我和蘭兒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籌備呢,”說罷,他站起身來,拉著蘭兒的手,“蘭兒,沒有錢也一樣生活,我們走吧。”

“坐下!想走?你以為這是哪兒?你要老實交代,這筆錢是不是臺灣國民黨特務機關給你的活動經費?你接受了什麼任務潛伏回來大陸?”那人咆哮道。

寒生彷彿聽不明白,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麼?”

劉今墨在一旁尖聲笑道:“寒生,這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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