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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刑拷打之下,若是出了人命可怎麼好,先不說旁的,就是徐昭儀如今腹中還有著身孕,皇后又纏綿病榻,可是不能出現不吉利的事情來。
“好,那就依你說的,你且要如何啊?”皇上溫和的詢問靖媛。
靖媛只吩咐了宮人去端來一盆乾淨的水,又在水面施了一層靈力,說是隻要讓那些宮人的手伸在水裡,便能得知。
“好了,父皇,現在我已經用了我木族獨有的秘術,這手就是碰沒碰過一試便知。”靖媛小手插著腰桿,氣宇軒昂的看著皇上說道。
“可是方才賀太醫不是才說,那漆樹的毒一碰便會面部腫脹,要是有人真有心要害了六皇子,定是會保護好自己,只這一盆水如何能夠證明?”慶婕妤是思來想去,總是想著這法子不大靠譜,旁人要想喊裕元,定是會事先就做好別的保護才是啊。
這個倒是真的將靖媛給問住了,真說實話的話,這法子也不是她想出來的,如何知道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到底是皇上要了解靖媛些,見她不語,且還盯著裕厘看的樣子,就知道了,這應該是裕厘的主意吧。
“媛兒方才用的秘術朕從前見皇貴妃用過,與毒接近著,遇水則渾濁,反之則不會。”皇上體貼的為靖媛解謎。
果然還是父皇最疼自己啊,靖媛心裡甜絲絲的想著。
“皇上,臣妾想,裕元今日一早便從漱芳齋來,在這玉福殿待的最多,不如讓玉福殿的宮人都來一試,可好?”徐昭儀想靖媛的法子可以,而且也不會傷人性命,何況誰又知道這玉福殿中就沒有人會對自己和裕元下手呢。
“也好,就如你說的吧。”
不過一會兒,漣漪便將宮裡的人都傳喚到此,將手侵泡在這盆水中,已經是試了一半,仍是沒有見到兇手。
這會兒靖媛有些不高興了,她甚至都懷疑裕厘方才會不會是哄她來著,要真是如此,那她定是要秋後算賬的。
又過了越摸半盞茶的時候,玉福殿就還只剩下兩位宮人沒有一試,眼看著快要沒有希望的時候,一手心有痣的太監在那盆水的附近徘徊不定,猶猶豫豫的朝著裡頭探去。
最終,他像是失去了力氣,癱軟的跪在地上,求皇上恕罪。
“徐堅,將他抓起來!”隨著皇上的一聲令下,徐堅眼疾手快的將那太監擒住,捏住下巴好讓皇上看清楚他的長相。
漣漪在仔細看了一眼他後,確定了他的身份,似乎是半月前才剛剛來的玉福殿。
“皇上,這宮人是半月前內務府撥來的。”漣漪如實的說道。
“哼,將他帶下去,嚴刑拷打,朕要聽實話。”靖媛很是好奇,為何皇上會這麼輕易的認定害了裕元的人是這太監,就因為他不敢將手伸進去?
這邊,賀太醫早在皇上審查宮人的時候,就已經將裕元給處理好了,還在他腫脹的地方抹了些蜂蜜,其實這個法子他也不確定能不能行,都是上回有幸見識過嫿懿的書本一次。
“娘娘,六皇子已無大礙,只是這些時候可要好生照顧著,萬不可大意了,尤其是六皇子會有瘙癢難受之症,切忌莫要讓傷及腫脹之處,若是破皮那可就麻煩了。”賀太醫這會兒子是越發的覺得宮裡的人好狠,這六皇子如此年幼便用詞法子,看著他這樣,若是不留神些日後給破了相可怎麼好。
看來是真如玉貴嬪所說,宮裡是有人嫉妒六皇子得皇上寵愛了。
“有勞賀太醫了。”徐昭儀淚眼朦朧的看著六皇子,也不知徐堅審問那罪人如何了,這回的她是要拿出主意來。
不一會兒,徐堅進來將證詞呈給皇上。
原是那宮人見玉福殿院落中的柱子漆掉了,便去取了一些來,而今日也是因為他將掉落的漆給補好後,漣漪讓他去端來六皇子的熱水,期間他也大意的忘記了要洗手,這才使得六皇子會如此。
“這宮人真是大意,徐堅,傳旨,罰三十大板,打發他去慎刑司服役。”皇上沒有要了那宮人的命,也是因為這時候實在是不宜如此,“愛妃,裕元朕會讓太醫和乳母仔細照料,這些時候你且安心養胎就是,這幾日裕元就留在玉福殿好了。”
這件事情塵埃落定後,皇上叮囑了徐昭儀幾句,像是不放心,又吩咐了漣漪道:“你是徐昭儀的的陪嫁,日後只要是徐昭儀和六皇子所用之物,都要經太醫一一檢視。”
“是。”這事情皇上不說,漣漪也決定如此。
徐昭儀瞧著皇上這般關心自己,不免心中一暖,今日的事情皇上顯然是沒有要再繼續追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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