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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嗎。
“還有這樣事?我成天在翊坤宮待著都不曉得,芷鶴住得如此偏遠,卻還深知六宮事宜,想來,將你許配給兵部侍郎的兒子為妻,有些委屈你了,不如你瞧著那些依附著□□的王室們,可有什麼鐘意的,讓皇上許你去和親,日後你若是做了王后,就可以如皇后那樣管理六宮事宜,省的你在這後宮裡空有一個本事,沒有用武之地。”
“你。”芷鶴顯然是被嫿懿一番話給說給氣惱了,從前先帝就是想讓芷鶴嫁到北辰和北辰聯姻,可是多羅王子當時心中只有嫿懿,不肯娶芷鶴,先帝也看在紀王妃的面上,更是不敢輕易的得罪了北辰,便就沒再提起過此事。
“芷鶴不過是說的實話而已,嫿妃你也太過於偏激了。”太后一直就很疼惜芷鶴,從前就不願先帝將芷鶴送往北辰和親,現下嫿懿倒是又提出來,可是要讓太后這個老婆子連這個女兒都不能將養在身邊,“哀家看著你的性子確實不適合宮中,正好,如今和苑也清淨了,你就挪到那裡住些時候吧。”
太后這是想讓嫿懿離開皇宮,捫心自問,嫿懿是求之不得,可她的男人還在宮裡待著,她若不是因為她的男人是皇上,才不願意進宮。
嫿懿和皇上此刻是默契了,都沒有開口,嫿懿沒有開口拒絕,皇上也沒有開口讓嫿懿留下,兩人心中都在想著,“若是你能將我留下,我定不會離去(若是你肯求我,我定會留你下來。)”
可惜,死要面子的兩人始終都沒有開口,太后見著皇上既然沒有要給嫿懿求情,便當即下了懿旨:“嫿妃藐視宮規,屢次以下犯上,哀家都慈心不忍責罰,念及今日又犯,哀家便小懲大誡,罰嫿妃去和苑靜心思過。”
最終,嫿懿在濃濃的失望下離開了玉福殿,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去的翊坤宮,只知道當到了翊坤宮後,太后身邊的景春也在,吩咐著綠歌和蘇蘭將嫿懿隨身帶著的東西收好。
綠歌不知發生了什麼,便問了徐熙,徐熙也如實的回答,綠歌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倒是蘇蘭給氣著了,想著今日皇上竟然也不幫著嫿懿,難不成真如旁人說的那樣,皇上已經不喜歡嫿懿了,也如似雪常常說的皇上就是個負心漢。
嫿懿走到寢殿,坐在梳妝檯前,開啟臺下放著的錦盒,裡面是皇上從前給的嫿懿的承諾,上面還有皇上的玉璽,“果然,一張紙也算不得什麼。”
話畢,兩行清淚從嫿懿的臉上劃過。
景春的動作很快,嫿懿上了離宮的馬車,與她同行的還有裕厘,自然一雉和星蓮是要跟著,本來嫿懿是想讓徐熙他們就留在宮中,可他們不肯,說什麼也要跟著嫿懿,她著實是被這幾人濃濃的情義給打動。
在她上了馬車後,遠處一身著青色常服的男子,一直在皇宮的屋頂上瞧著這一切,目光深邃瞧不出情緒來,手裡緊緊握住一把扇子和一張手帕,他沒有知覺的任由眼底落下的清淚,將帕子弄溼。
後來馬車越行越遠,皇上才恢復了知覺,看見帕子有些弄溼了,素手愛惜的撫摸著,定是極愛這帕子才會不忍心它打溼。
母子二人在馬車裡一路沉默,嫿懿沒有說話,裕厘本就話少,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
自從嫿懿去了和苑,翊坤宮的宮人都被分配到了別處,一時間翊坤宮好像成了一座無形的冷宮。
皇上也在嫿懿離開後,再沒有踏足過後宮一步,太后在慈寧宮中焦慮萬分,已經安排了不少人去養心殿伺候皇上,可無一列外,都被皇上給趕了出來。
終於到了九月初二這天,皇上才翻了徐嬪的牌子。
一夜皇上始終沒有說話,翌日,徐嬪離開養心殿時,彷彿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一樣,皇上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皇后見著皇上如此,心下更是焦慮也擔心,皇上這是真的將嫿懿放在心尖上來疼愛了,就這樣捨不得嫿懿被送去了和苑。
禧貴人在這期間來求過皇后,讓她去見見皇上,皇后見她執意如此,便提醒她穿著如頭一回侍寢時的那樣一副裝扮去養心殿。
不出皇后所料的,禧貴人被趕出養心殿,還是被邪裡親自趕走的。
皇上這是有介意禧貴人扮作嫿懿的裝扮,才會如此,以往太后派去的嬪妃或者宮女,皇上只是以身子抱恙為由,讓她們回去,被皇上下旨趕出養心殿的,禧貴人當屬頭一份。
接著,皇上又下旨,將禧貴人的綠頭牌撤去,直到如今,就是皇后也不敢再安排著禧貴人去養心殿侍寢了。
和苑,嫿懿呆坐在蓮池旁,來這裡已經快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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