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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罷了,朕本就同意讓她出宮去陪著杜若,無妨。”
既然皇上都如此說了,那趙立興心中便也就放心了,他同嫿懿的關係雖說不如同邪裡那般,好歹也是自己主子最喜歡的女人,從前一直不讓嫿懿出宮,還不是收到皇上的旨意,若非如此他也是不願意得罪這個皇上心尖上的人。
“是,屬下遵旨。”趙立興在得到皇上準確的回答後,恭敬的行禮一番後,便退出了養心殿。
看著他就這樣離去的身影,皇上只覺得慶幸,好在他不是如邪裡那樣古靈精怪的很,不然叫他聽出白墨方才之意,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今日怎不去陪著杜若。”皇上問起白墨,看他這樣一副遊手好閒的突然出現在養心殿,也是好奇。
“本公子是好心來陪你,嫿懿棄你去陪杜若,怕你一人在這裡無聊。”白墨一改往日的高冷,換了副十分曖昧的語氣同皇上講道。
皇上有些警惕的看著白墨如此,想著他這樣,該不會是有事情來求自己,故而要用這副模樣來噁心自己。明明自己是最不喜歡有男人離自己太近,這一點,嫿懿不是不知道,可白墨忽然如此,想必是她跟他講的吧,也不知這兩人葫蘆裡賣的是個什麼藥。
“朕後宮佳麗三千,無須白墨操勞。”皇上十分的警惕,他是在提醒白墨,自己除了嫿懿外,還有別的女人。
白墨將煮好的茶為皇上斟滿,抿了一口,才開口道:“這話,嫿懿若是知道了.......”
餘下的意思,不言而喻。好像是皇上方才多嘴了,明明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若是被白墨跟嫿懿講了方才的事情,那她怕是又要不理自己。
“朕並非有旁的意思,只是白兄瞭解朕,若無嫿兒在朕的身邊陪著,不然,這漫長的時間裡,朕怕是不知該如何過了。”白墨一語不發的看著皇上,他這樣佯裝淡定的模樣,是真的與從前見過的那人不太相似了,是因為嫿懿所以才變的原因嗎?
良久,白墨默默的為自己斟滿了三杯茶水,一直沒有回應皇上方才的解釋。
“你一直沉默,是要做什麼?”皇上了解白墨,他在某些方面和嫿懿是有些相似。
“皇上是個爽快人,白某無非是想看看皇上的雙龍玉佩,聽嫿懿說,那玉佩在你這裡。”白墨心中想著,自己尋了這麼久,卻沒有想到竟然在皇上這裡,聽嫿懿說好像是墨虛送給裕厘的生辰賀禮,早知道那東西從前就在墨門,早就帶上一眾子弟去上墨門搶了。
“那個是師尊送給裕厘的,怎麼你連他的東西都覬覦。”皇上是不知道白墨要這東西做什麼,不過既然是白墨看上的東西,那必定是好的。
“我不過是看看,聽聞□□百多年前丟失的雙龍玉佩重新尋回,再說,本公子近來休息不好,需要玉來滋養,若不能一睹雙龍玉佩真容,怕是寢食難安,就怕哪日與嫿懿一同喝酒的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白墨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儘管是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可架不住這件事情關乎著他與嫿懿的未來。
皇上是在打量,是白墨的威脅重要些,還是那個玉佩重要些。
自是不必多說,肯定是白墨那廝的心願重要些,若是真的和嫿懿說了,那......罷了,總歸那玉佩不過如今也是裕厘的,自己不過是多加保管而已,更何況,不過是百多年的帝王信物,這麼些年過去了,怕是早有許多人不記得了吧。
“徐堅,去將上回墨虛太師送來的黑色錦盒拿來。還有,將三皇子帶來。”皇上是想著這東西也該給裕厘了,總歸是師尊的一點好意。
歷來帝王受到的賀禮及貢品,皆是存放於國庫,而皇上也是個喜愛把玩物件之人,特意在養心殿讓邪裡偷偷打造的密室,知道的人不多,裡面都是皇上心愛之物,那枚玉佩自然也是放在裡面保管的。
很快徐堅便將那玉佩給帶來,也是此時,裕厘也收到了皇上的傳召,與一雉一同來到養心殿。
皇上一看見裕厘,臉上便露出慈愛的微笑,這個兒子他是越看越喜歡,“裕厘,來,到父皇這裡來。”
裕厘今日穿的衣裳,正是嫿懿前些時候親自為他縫製,他雖只有兩歲,瞧著卻與三歲的孩子沒有什麼兩樣,這也得虧是他長得好,皇上如今膝下的子嗣雖有五子,可最得他心的還是隻有裕厘。
“兒臣參見父皇,見過師尊。”裕厘乖巧懂事的同皇上還有白墨行禮。
白墨將面前僅剩的茶水一飲而盡,壞塊的伸出手對裕厘示意,讓他到自己跟前去,“裕厘,來,你父皇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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