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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只比皇后和太后少了,張怡,你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只是今後我總得在宮裡生活,咱們還得打個照面,我不喜歡你私自加了份列給我,也不希望你日後會在我失寵以後,就剋扣我該得的東西.....”
蘇蘭見嫿懿說了一半,便停下來,心有靈犀的給嫿懿遞上一碗水,張怡還屈著身子聽著嫿懿說話,見嫿懿沒有再說下去了,他也是不敢站直了身子,就這樣乖巧的在那兒,一動不動。
等到嫿懿一碗水下肚後,乾燥的嘴巴也有了力氣再說下去,便道:“我說得,你,明白了吧。”
“是是是,娘娘一席話勝過奴才活得這三四十年。”張怡還是巴巴的討好著嫿懿。
嫿懿倒是沒有再看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連她都只有區區的六百兩,那宮中那些不得寵又位分底下的嬪妃豈不是更少,想到這裡有些不放心的對張怡說著:“行了,東西送到就算了吧,對了,既然你有心討著本宮歡心,本宮出於回報,也提醒著你,咱們這位皇上呢,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趨炎附勢,也不喜歡欺軟怕硬的人,更加的不喜歡有剋扣嬪妃剋扣宮人用度的人。”
張怡在宮中待了多年,何嘗是不會明白嫿懿的意思,便給嫿懿行了禮,連連點頭道:“是,奴才多謝嫿妃娘娘指點。對了,娘娘,院外站著的那些奴才是昨兒徐總管親自去挑選的宮人,可都是拔尖的,先前的那些宮人,皇上說手腳不乾淨,便就給遣出宮去,永不錄用。”
皇上倒是一直沒有給嫿懿說過這件事情,這就給換人了,嫿懿有些苦笑不得,她剛剛進宮還沒有一年,就已經換了好幾波宮人,這到底是她過於挑剔,還是她過於倒黴了。
“又換了人,唉,可得苦了徐熙又要將規矩給他們在說一遍了。”嫿懿倒是想留下先前的宮人,好歹也是登了名冊,都是大概也知道了是誰安排進來的,所以翊坤宮的髒活都給了那些宮人,現在換了徐堅親自挑選的,哪裡還好意思去奴隸人家。
眼瞧著嫿懿到了該喝藥的時間,張怡也識趣的沒有再打擾退出殿外,紫菱在送張怡出了翊坤宮大門時,還是按著規矩給了他一個銅板的賞賜,張怡手中拿著這一個銅板,他才是要哭笑不得了,雖說嫿懿是最得皇上寵愛的嬪妃,可是打發下人的銀錢真是少得可憐,偏偏他又不敢將嫌棄二字寫在臉上,只能恭恭敬敬的感謝嫿懿的賞賜了。
紫菱送了張怡回來後,見徐熙正在給那些打發走的宮人發銀子,她定睛一瞧,這次給的可不一樣,被皇上趕走的宮人,都有一錠銀子可以拿。
在那些宮人陸陸續續的走了之後,徐熙便端著掌事太監的架子,給剛剛進宮的宮人說著翊坤宮的規矩,紫菱想起嫿懿之前有吩咐的一句,這就走到徐熙跟前,對他說道:“熙哥,娘娘的意思,是說你教的辛苦,她希望這些宮人,能是最後一批了。”
徐熙聽了紫菱傳達的話,一手捂住雙眼,接著,又伸出雙手對著陰沉沉的天,大聲的喊到:“終於,娘娘體會到的我辛苦了。”
殿中正在喝藥的嫿懿,被徐熙這一喊,一時沒有忍住就笑了起來,蘇蘭和綠歌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偷偷的笑著,這徐熙還真是,不過是嫿懿讓紫菱傳的一句話而已,偏要這樣說出來。
也不怪徐熙如此了,翊坤宮先前的宮人,都被嫿懿給尋了藉口趕出皇宮,後來內務府接連送了好幾波宮人,一經調查,都和從前的那些一樣,直到後來嫿懿也是疲勞,不想在趕人走,便留了這最後一批眼線,誰能想到,才剛剛過了一個多月,就被皇上下令給趕出了皇宮。
“熙哥,娘娘平時賞賜都小氣的很,怎麼回回有宮人走,都要給一錠銀子這麼多啊。”紫菱好奇的問徐熙。
徐熙只能是感嘆紫菱還太小,都不明白嫿懿心中真正擔心的事情,那些眼線一波接一波的,說到底也是因為身在宮中,身不由己才來做了人家的眼線,也是可憐,所以嫿懿才會在他們出宮前,都給一錠銀子,只是這一撥接一撥的宮人離去,她的銀子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啊,所以她才會留下那一撥宮人在翊坤宮伺候著。
“咱們娘娘心善,也是不忍他們出了宮後,就身無分文的活著。”徐熙無奈的給紫菱解釋著,心中也是感嘆,不知紫菱何時才能聰明起來,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丫頭。
自從皇上派了新的宮人來翊坤宮伺候後,徐熙的事情反而少了,每日不是給嫿懿講好笑的段子,就是陪著靖媛和裕厘一起玩耍,日子過得是好不愜意。
正好今日也是四皇子的滿月,皇上在數天前就與嫿懿商議決定好了四皇子的名字---裕興,意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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