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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知道。”皇上心中不知為何,也是有些擔憂的,他是想起從前嫿懿見著聞人淮媚給自己說明心意時,她那一副吃醋的樣子,是讓皇上想著也頭疼。
“哈哈,徐堅你快些去,這要是讓人給傳到人家的耳邊,人家一吃醋,你家主子可就要遭殃了。”紀風是很樂意再見一次嫿懿吃醋的模樣。
“你倒是笑得出來,一雉他們回十里方圓的路上被突襲的事情,你該是有所耳聞吧。看來,巡防營是該有朕的人在了。”皇上說完這話看了紀風一眼,立馬起身來,帶著徐堅離開了養心殿,他這是要做什麼,紀風是很明白,在皇上起身離開的時候,他也開啟了隨身帶著的那把扇子,無奈的嘆息一口氣。
眼看著要過年了,各宮的人都忙著準備除夕的事宜,皇上走在張燈結綵的宮道上,去年因為是先帝駕崩的緣故,宮內並沒有如此的佈置,加上這下了大雪後,皇宮內各處可見的都是曠人心怡的風景。
“嫿兒。”皇上來到頤華居時,見著靖媛和裕厘也在,而嫿懿則是懶懶的依靠在羅漢床上,皇上見她這一副悠哉悠閒的模樣,只覺得好笑。
此刻殿中也只有星蓮和綠歌在一旁伺候著,聽著皇上在喊她,嫿懿才徐徐的睜開了邪魅的丹鳳眼,見著皇上來,她便換了姿勢,讓皇上坐在自己的身旁。
“嫿兒好有雅興。”皇上見著這殿中的佈置,想來也是嫿懿的意思,她讓人在這殿中擺滿了梅花,一時殿中幽幽的梅香倒是很讓皇上聞著舒心。
“沒你興致高,今日夫人進宮來看裕璉,你下了早朝不去看他,來我這裡做甚。”嫿懿輕笑的說著,徐熙一直是個好奇的,聽聞今日皇上特意派人將太子的外祖母給請進宮來,還將聞人淮媚給帶進了後宮的訊息,告訴了嫿懿。
皇上心下有些緊張,想著嫿懿可以不介意他和聞人柔懷的事情,畢竟人家已經嫁人,且當初是那聞人柔懷先失身於北辰大王子,皇上的心中本就及其介意,而聞人淮媚不一樣,為了皇上寧願終身不嫁,愛惜皇上的心,不比得嫿懿少,怎讓嫿懿不介意。
“呵呵,就是有夫人在,朕才要避嫌。”皇上說的婉轉,嫿懿只淺淺的笑笑,想著皇上這是要避開聞人淮媚吧。
嫿懿看著皇上那死板的模樣,想著自己當初是不是裝的過了。她活了這些歲數,早就看淡了這些事情,不過那時候她也是不過十五六歲而已,與皇上既然心意相通,那吃個醋也是該的,只是貌似有些過了而已。
這讓皇上心中,至今還有些後怕,是讓嫿懿都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你去看自己兒子,有何須避嫌?”嫿懿戳著皇上的胸口問,皇上此刻也正將靖媛抱在自己的懷中,笑了笑沒有回答嫿懿。
皇上在抱了靖媛後,靖媛此刻是正玩的高興,可是不想被人給打擾,而皇上見著靖媛如此,便沒有打擾靖媛的興致。
嫿懿瞧著皇上這是要避開她問的話,只是淺淺一笑,也沒有再糾纏下去,只是一臉慈愛的看著一旁皇上抱著裕厘,這父慈子孝的樣子。
“嫿兒,裕厘這是如何了?”皇上抱著裕厘自己是發現了他手臂上包紮的白布,想著昨日裕厘還好好的,怎如今就....
嫿懿眼珠子轉了下,想著裕厘手臂上的白布自然是她給包紮的,這樣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為了掩飾乳母看見裕厘紫瞳的事情,便傳出靖媛的乳母不慎跌倒,使得裕厘也摔了下來,而既然是摔倒,怎會一點傷口都沒有。
“不過是給摔倒,碰到手臂而已,小傷,過些時日就好了。”嫿懿出言‘安慰’皇上,想著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
皇上擔憂的看著裕厘的被包紮好的手臂,一臉的心疼,“這乳母竟然這樣的不仔細,是怎麼照看裕厘的,綠歌,你去讓內務府給裕厘從新換個新的乳母來。”
裕厘的乳母可是當初杜若有意安排的,是木族的人,而靖媛是因為她的乳母是泓晞急忙中尋到的,自然是不一樣,要是皇上真的換了那她還要另外安排一番,這樣真是費心力了,“不用了,兼沂哥哥,再者又不是裕厘的乳母將他摔下的,何況,裕厘和靖媛的乳母是杜若母親親自尋來,人家也不是有意而為之,你這樣做就不怕傷了側妃的一顆心。”
嫿懿說的也全然不是沒有道理,當初這兩個孩子還在嫿懿腹中,就四處尋了可靠的乳母,現在隨意的換了,確實是怕側妃多想了。
更何況,嫿懿從前只是讓杜若尋來一人,也是想著有星蓮在□□,要那麼多乳母做什麼。
“如此,那就聽你的,只是咱們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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