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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還要從入了曹植府說起,待得曹植,司馬懿,楊修三人坐下,曹植吩咐下人奉上茶飲與吃食後。
沒等曹植說話,楊修便再次搶先開口說道:“子建公子,德祖此來乃是為了昨日曹公所言密謀之事。”
曹植輕輕皺了皺眉頭,到嘴的話卻是無奈的只能嚥了下去,但是心底卻是對楊修的性格產生了一絲不滿。
“楊修,你可知這天下比你聰慧之人凡幾?”本以為自己能夠很輕鬆的將司馬懿與楊修收入囊中,但是似乎,這個楊修比司馬懿更加難以處理,心下狠了狠心,最終曹植定下心神,決定先碾碎楊修的驕傲,讓楊修折服;而不是先前所想收入麾下,再慢慢調教。
楊修此人猶如一塊頑石,自負才名在外,目中無長,哪怕是曹操之事,也常有僭越,歷史中的楊修便是因為過於自負,事事喜歡專美於前,才會惹怒了曹操,最終人頭落地。
“回子建公子,如今亂世之中,群雄崛起,天下英才,皆各事其主,遠如荊州之地,有前輩龐德公,司馬徽,黃承彥,皆是學富五車,名滿天下之人;江東周瑜,張昭張紘,亦是才高八斗之士,而我曹公帳下,荀令君,荀公達,郭軍師,程昱前輩,皆是王佐之才,德祖愧有不如。”楊修以為曹植在考他,不疑有他,便細細數來。
“既如此,德祖以為,我與你之才,可差多少?”曹植微微一笑,咬了鉤的魚兒還想跑。
“子建公子,你我身份有別,豈能相比。”楊修也不是傻子,曹植這一問,楊修已然反應過來,原本印象中的曹植文質彬彬,身上帶有著文人墨客慣有的氣質;再看現在坐於案前的曹植,霸道,威勢,喜怒不形於色,談笑間殺機四起,與楊修記憶中的曹植一點也不相同;而楊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習慣性的與往日一般與曹植相處,此刻幡然醒悟,冷汗已經打溼了後背。
“楊修,我不與你計較其他,今日我作詩一首,你且記好,來日若無超越此詩之佳作,在我帳下,休得再如此輕狂,逾越;收起你的傲氣,學學荀令君。”曹植突然冷笑一聲,臉上那般和煦的微笑早已不復存在,眼中所帶銳利鋒芒,深深的刺進了楊修的心臟。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董卓恥,猶未雪,群雄起,天下亂。駕長車,踏破四世三公。立志平定天下亂,運籌帷幄江山還。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一首岳飛的《滿江紅》,道盡了三十載的亂世人生,用在三國不是最為恰當。
聽到這幾句詩,楊修與司馬懿臉上閃過一剎那的詫異之色;這首詞的豪言壯志,波瀾壯闊,楊修與司馬懿自是從未聽聞。
“公子之才,比之水鏡先生,有過之而不及。”這一刻楊修心中對於曹植的敬仰大於敬畏。
“楊修,在你沒有超越這首詞的佳句問世之前,記住,學做荀令君,知禮儀,懂謙遜。”曹植開口警醒,此刻不必多說。
“德祖願為子建公子馬前卒,駕長車,踏破四世三公,平定天下亂。”楊修長跪於地,以示自己的誠意,而在楊修身上,多了一絲謙卑,少了一絲桀驁。
(說實話,今天不怎麼在狀態,這一章可能不如之前,但是各位大大放心,我會及時調整,在下一章調整回來。)
“司馬懿,且先說說你的條件是何?”曹植回到自己的位置,楊修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這一刻,楊修便算得上曹植的門客了,只是功名職位,尚未定下,此時的曹植還沒有這個權利,需要向曹操奏請。
司馬懿嘴角微微蠕動,低頭拱手,心下微微一嘆,開口說道:“在下實是愚鈍,只望耕讀為業,奈何公子誠意相邀,仲達盛情難卻,今拜入子建公子門下,盡畢生所學,獻綿薄之力;然在下顧慮有三,若是公子應允,仲達粉身碎骨,必效死命。”
曹植一聽便知這是司馬懿服軟了,只不過不是十分情願而已,因此提了三個要求,但曹植無所謂,司馬懿的才學,比之諸葛亮也不遜色多少,得一良才,勝千軍萬馬。
司馬懿頓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家父年事已高,每每處事,從有遺漏,今望子建公子準家父高老家,怡志養神。”
就算司馬懿不提,京兆尹司馬防也做不下去了,因此這第一個要求幾乎算是司馬懿白送的要求。曹植自然得承這個情:“此事我會與我父親求情。”
“其二便是,司馬懿只做子建公子之家臣,不做司空之謀士。”司馬懿再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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