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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送些東西自不稀奇。看門那小子看見是王謝,竟然露出熟稔神色,王謝還沒報名就招呼聲“謝少爺”,拿著錢歡喜去了。王謝也不知是他之前在這裡眠花宿柳過,對方熟識的,還是醫館開業以來各種露臉被認出的,不過既然認識就好辦。
誰知片刻後那小子很是不高興地跑來,說東主臨時派喬小橋出門公幹,事情緊急,連夜走的。
王謝只得打道回府,糕餅不過用作投石問路,就留給那小子了。
既然喬小橋失約,王謝今日依然坐堂應診,只是心緒不寧。他哪知喬小橋已經死的不能再透,只想萬一有什麼意外,會不會蘇文裔挺不過去還是死了,會不會燕華的壽數也將到了。為此,午間推了所有事,拉著燕華往床上一躺,說是補眠,抱著人不撒手,做了個夢便是自己手掌和刀粘在一起,手臂不由自主往前捅,燕華死在他懷裡的情狀,鮮血一大片一大片染紅了他大半個身子,燕華神色悽苦,雙目汩汩淌著血淚,他自己也淚流滿面。
“……少爺!少爺……少爺醒醒……”燕華睡著睡著被勒醒了,掙了兩下對方抱得更緊,聽枕邊人呼吸粗重急促,夾雜一二零星話語,喊得正是自己名字,一摸額頭全都是汗,嚇得連聲呼喚。
王謝騰地睜眼,映入眼簾的自然是燕華焦急盡顯的面容。他二話不說,惡狠狠撲上去,劈頭蓋臉的吻了燕華好幾口,再把頭埋到對方頸間,深深吸氣:“噩夢,嚇到了——別問我什麼夢,太可怕。”
燕華也猜到是發夢,任由王謝在臉上又親又啃了陣,拍著背輕輕安撫自家少爺,待稍微平復下來,才問:“莫不是夜間沒睡好,起早又受了涼?少爺給自己摸摸脈象,是否用些安神藥物?”
“我會斟酌,再讓我抱會兒。”王謝一頭扎到燕華懷裡,臉貼著人家胸口,手摟著人家腰,腿搭在人家大腿上,暗道從昨夜就覺得不對勁,昨天也沒幹什麼,就是去了趟——啊,義莊。
王謝禁不住抖了抖,上輩子他是真真切切希望存在鬼神之說,自打重活,這便不由他不信。話說回來,大不了繼續積德,努力行善,爭取和燕華就這樣永永遠遠過一輩子,過下輩子,過下下輩子。
這麼一想就舒服多了,王謝的機靈勁兒重新回來,方才想到義莊,不由想起司馬弓,既然喬小橋這邊資訊斷了,他還可以跟司馬弓打聽,雖說案子要保密,但是相信司馬弓願意拿手頭的情報換取案件進展,早日找到蘇文裔……對,死馬當活馬醫,就這麼做!
一念及此,王謝便道:“我出去趟,一會兒就回。”
“嗯,少爺保重。”
兩人又親了親抱了抱,王謝收拾收拾動身,燕華自去廚下準備晚飯。
王謝到官衙門口說有要事求見司馬捕頭,不一會就見熊一樣的大漢,沉著臉疾步走出:“王大夫找我?”
“正是。”王謝先提起復診司馬娘子之事,稍後邀司馬弓借一步說話,見四下無人,擺明一件事——我想知道案子進展,因為手頭有線索,需要合作,日後必然會配合破案。
司馬弓為人方正,可也不迂腐,以訊息換訊息之事還是頗為划算的。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王謝當即先作分析,將夜來喬小橋之事訴說一遍,特特提到景秀樓與白虎莊兩處,果然老江湖司馬弓一聽便皺了眉,景秀樓還好說,白虎莊可是有名的殺手莊啊。
王謝自然不會告訴司馬弓其實景秀樓背後還有繁露山莊,畢竟喬小橋也沒提起過。他只懇求司馬弓早日找到蘇文裔,據喬小橋說,出城騎馬三個時辰能到,那就以路程為徑,看看大約是在何處。
這是重大線索,司馬弓謝過王謝,自去全盤謀劃,王謝眼下能做的都做了,無法可想,慢慢走回家。
——然後在大街上被攔住。
錦衣青年的穿著有些不倫不類,因為一襲精美長衣下面竟配了雙小牛皮的高筒靴子。
至於王謝為何先注意到了這雙靴……他走路好好的忽然被撞,緊接著兩個漢子一左一右,捂著他嘴,緊緊夾著他轉到小巷子裡,往地上一摜,摔倒的人最先看到的可不就是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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