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亂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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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揚瞥了夏染一眼，抿抿雙唇，其實他真正該說的話……並沒有說出口，可當他覺得還是真的去招惹這丫頭為妥。

“你們談，我去外面等！”夏染甩甩長髮，乾淨得落地走人。

“你不用走，朕要走了。”墨清揚攔住夏染，“睿王，這事你考慮清楚再來跟朕回話，淮水那裡如果速度快，幾個月就能打到皇城，記信，你是雲國人！”

“我沒帶過兵，更沒有研究過兵書，你怎麼就肯定我去了能管用？”墨泫忽然開口，半開玩笑地看著墨清揚，“我去，說不定他們就一路所向披靡地橫掃到皇城了，行軍打仗，靠的可不是一個人的武功，我武功再高，最多是逃命的時候方便點而已。”

夏染撲哧一聲笑出來，墨清揚的見墨泫似有鬆口的意思，立刻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炸掉毒巢的那些火器，不必多，足以嚇退煙兵。”

“可是火器已經沒有了。”夏染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墨清揚，“都用完了，外加我失憶了，不記得那東西的原料是啥……”

墨清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夏染的搗蛋，只是不動聲色地對墨泫說：“你考慮清楚了再跟朕回話，朕還有事要處理。”他頓了頓聲，又說，“不管你心裡有多少恨，你總是朕的兒子，其實朕手上還有二十萬守兵，但是，這次不準備給你了！”

墨泫微微蹙眉，他就知道墨清揚的絕殺沒派出去，如果項令出兵，沐冰凡未必能夠張狂到現在，墨清揚這是……給墨泫留條出路的意思？

“拿著！”墨清揚從懷裡摸出一枚青銅小物和一封信塞到墨泫手上，“這是虎符，見虎符如見朕，帶著這兩樣事物去找衛許運衛將軍，他會明白朕的意思。”

墨清揚走後，夏染定定看著墨泫：“你真的要去？”

墨泫回以一笑：“我帶你出去走走，免得你在睿王府憋出病來。”

“少騙人了！”夏染一針見血地戳穿他的謊言，“你昨兒才答應過再也不騙我的！為什麼皇上一說他手上還有兵你眼神就不對了，墨泫，你是不是在擔心沐冰凡！”

“噓！”墨泫按住夏染的嘴，“有你這個纏人的小妒婦盯著我，我還敢擔心別人嗎？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沐冰凡也好，楚綺琴也好，我都只當她們是妹妹，但她們於我有恩，我不能讓她們出事，你懂吧？”

夏染扁扁嘴，扭頭就走。

墨泫不由分說捉住她的手臂，拉了夏染把她按到自己腿上，他的頭抵著她的肩膀，小聲說：“染染，我和你說過我為報仇而活，現在仇已經報完了。戰場，從來是個未知之地，我若說在戰場上死了誰也不會懷疑，這一戰之後，睿王不會再存在，更不會有側妃，我也算跟你有個交待了。”

夏染倒吸一口涼氣：“你要詐死？騙……騙楚綺琴？”

墨泫揉了揉她的長髮：“這樣是對她最好的結局，我給不了她幸福，她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幸福，耗在我身上只是耽誤時間，她不會快樂。”

夏染咬咬嘴唇，這對楚綺琴……是不是太殘忍一點，但……她是個自私的女人，愛情不與人分享，這是夏染最基本的原則。

“我們還會回來嗎？”夏染定定看著墨泫。

墨泫眼中閃過魅惑的光亮，輕叼著她的耳朵：“自然要回來的，都靈山莊不能不管，而且我是雲國人！等我把沐冰凡送走就回來，我若不去，皇上真對她下手，她會有什麼下場還真不好說。”

夏染見他承認關心沐冰凡，心裡反而寬了些，扁扁嘴嗔道：“又是太子妃，又是沐公主，睿王爺還真是忙碌，辛苦了哦！”

“小東西！”墨泫摟住夏染的腰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分腿坐在他膝蓋上，不懷好意地眨眨眼，“又是太子，又是師傅，你也活得很豐富嘛，若不是我脾氣好，就就把你浸了豬籠！”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從夏染的腰肢沿著脊背慢慢向下……

夏染想躲沒躲開，被墨泫牢牢抱住：“染染，沐冰凡和楚綺琴對我，就好像薛毅對你一樣，你應該能夠體會！”

夏染鼓著腮幫子，過了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好……”

墨泫看到她不情不願的表情，心情莫名地好了兩分，抬手將她抱到地上：“走，今天龍景天和安小魚可以出關了，跟他們打個招呼我們就上路。”

“墨泫……”拉住他的衣袖，“宋婧的事，我不想讓安小魚知道。”

墨泫聳聳肩：“我原本也沒準備說！”

安小魚的臉色比受傷之前好了很多，蘋果肌也有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