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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已然輪廓分明“只是那天在畢業舞會上看到你,真的很驚訝。”
“不過沒想到渡邊竟然會死。”他轉過頭凝視的彌的眼睛,不想放過彌任何一個反應。
“嗯,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會殺了他。”彌的笑意已經過於敷衍和涼薄,眼裡是任誰都可以看出的無法挽回的懊悔。
比起彌的話,炎真反而顯得更驚訝一些,他似乎並不知道彌才是殺死了渡邊的人,反過來一想這件事已經被彭格列封鎖了訊息,他不知道也不足為奇“為什麼?”
“炎真知道的吧,安紙是我的妹妹的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家被雙龍會的人毀了,我媽媽用自己的命換回了我的性命,我以為大家都死去了,只有我一個人苟且偷生的活著。”彌用著冷淡的旁觀者口吻說著話,簡單的描述那時的事。“可是那個時候的我根本就無法接受這些,仇恨啊家人啊,都被當時的我極力的忘記,因為我根本就沒辦法承擔那些東西,我努力的拒絕一切會讓我崩潰的回憶,直到遇見原來沒有死去的安紙。”
“既然已經想起來了,我又怎麼能再那麼自顧自的活下去呢。”彌三言兩語的概括著,省去了那麼多的過程和贅述,心裡卻仍有一種酸楚開始發酵。
“我不想傷害渡邊的,也不想傷害那些只是執行指令的傢伙,可是真正的主謀已死究竟叫人怎麼甘心,反正罪在權利和*,罪在人性的卑劣處,那就乾脆毀了讓他們如此肆意猖狂的基本吧。”
“真是矛盾又好笑,人類因罪惡造就的處境而痛苦,又因製造罪惡而獲得解脫。我也是這卑劣的人中的一員,我做不到當作什麼事都已經過去。”
“整個計劃都出乎意料的順利,輕而易舉的、我就讓雙龍會徹底消失在了日本,簡單得讓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沒有槍林彈火和權利傾軋,她就這麼簡單的抹滅了一個日本最大的龍頭幫會。
只要回想起那些曾經,回想起那恐懼和無助,悲慼得只想永遠慟哭下去的心情,就有種情緒在心裡控制不住的暴走起來“抱歉,說了這麼多奇怪的話。”彌按著額頭,不敢去看身邊之人的神情“很糟糕的心情,對吧……”
彌的神色冷然,殘餘在眼角的溫柔化為了森冷的嘲諷,即使做了這些,她也還是不開心,死去的人已經死去,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而她,好像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安靜又溫柔的小姑娘了。
討厭熱鬧也害怕冷清,近乎偏執的渴求著完全充實的安全感。即使害怕,若非必要的展現,也會牢牢的壓在心頭露出鎮定的笑容來,雖然看起來只有她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彌知道,早就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改變了。
“不是這樣的。”低沉柔和的聲音像大提琴的調子一樣落在心上,並沒有安慰或者極力的否認,淡得讓人聽不出其中所蘊含的情緒“我想,我能理解你,不管是復仇也好,還是現在的心情也好。”
彌有些疑惑的轉過頭,正好對上炎真紅色的眸子,那溫暖的顏色沉澱著時光的浮塵,看起來平靜又淡定的眸子只餘極淡極淡的暖意,可是隻要仔仔細細的盯著那雙眼睛,就能看見那沉在眼底的,彷彿沼澤般讓人深陷的溫柔。
“我的家人也都在我年幼的時候被殺死了。”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讓彌看著他失神起來,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知道你是那個人的女兒之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喜歡上的人竟然是殺父仇人的女兒,這種狗血的劇情我還以為是不會在現實中發生的。不過還好最後弄清楚了,只是真正的兇手對彭格利的陷害而已。”炎真的話讓彌默默的提起一口氣又默默的放下。
他斷斷續續的說這話,又突兀的停下,想要表達的東西有些不知所云,好一會他才繼續道“我能理解你。”
雖然知道對方一直和同伴住在一起,也聽真美時不時的透露過一些,不過這些資訊第一次被對方這麼直白的呈現倒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炎真和她一樣的,不,炎真還要比她辛苦很多,他所揹負的遠比忘記一切的她沉重太多,記憶裡那個懦弱膽怯又陰沉的孩子,原來早就戴上了沉重的枷鎖了嗎?所以連笑容都是那麼小心翼翼害怕拒絕。
風靜了,彎月陷進雲層,周身變得更加黑起來,她有些看不清炎真的模樣了,只剩下隱隱約約的輪廓,彌站起身挪向炎真那邊,伸手抱住了對方的頭,輕柔的埋進胸口。
對方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緩和下來。
“你還喜歡我嗎炎真?”那些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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