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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振東攔下了周霜想要收拾碗筷的手,轉而讓她去客廳裡自己玩,做飯不會做洗碗他還是會洗的。周霜看了一眼樊振東圍上她粉色小圍裙的反差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廚房裡逐漸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周霜抱著膝蓋靠在沙發邊,看著樊振東背對著她留給她的背影,忽然就生出了些“好像在過日子”的想法來——羞愧而又歡喜,她有些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
樊振東做得太過明顯,她不可能看不出來。
無論是新年一定要強行霸佔她的第一聲“新年快樂”,又或是年年不落的彷彿哆啦A夢的百寶箱似的生日禮物,又或是隻要一遇到麻煩就能立刻敏銳的覺察出來再給她開導,還是隻要看到她喜歡的和適合她的,無論是食物還是飾品,只要不是貴到她不肯接受,都會立刻買下來給她。
室友很喜歡給男朋友買東西,周霜疑惑她一個月工資也沒多少怎麼還買這麼多,她告訴周霜——“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會時時刻刻都想著他啊,就是很喜歡買買買,想把適合他的他喜歡的都買給他。我男朋友也是這樣,我那兒堆了好多他買的小首飾呢。”
樊振東不是會熬夜的人也不是喜歡儀式感的人,但他也要守到零點和周霜說一句“生日快樂”,在被問到“怎麼還不睡”的時候回她一句“一年就這一次,熬夜沒什麼”。
他也不是個很愛突然就唱歌的人,但也會在周霜胃疼得受不住的時候一個人穿著拖鞋頂著還沒幹透的頭髮跑到宿舍外頭給她唱《天梯》助她入眠。
他喜歡看歷史軍事,時事或是體育,很少能看到他看其他娛樂方面的東西,但即使如此,周霜發來的音樂又或是娛樂方面的影片他都一分不差地看完了,甚至還會和她聊聊看完之後的感受。
他不是轟轟烈烈恣意奔放的把喜歡攤開在面前,相反,他的喜歡像陽光一樣溫柔鑽到了每一個波紋裡,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推開窗就能看到樹葉晃動下滿湖的碎金。
——可她如今已經分不清,他是友情,還是錯過的愛情。
十七歲的周霜喜歡上了同樣十七歲的樊振東,一瞬間的怦然心動卻輾轉反側地持續了四年,最後換來了短暫青春將要結束時候的潦草收場。在她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會徹徹底底的在那天的告白之後斷開的時候,樊振東卻彷彿毫不在意似的繼續以朋友的身份和她相處著。
在那之後的一個月周霜都覺得心裡悶得透不過氣來,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覺得違心,連點開他的對話方塊都覺得自己是在自導自演一出友情之上戀人未滿的戲碼。藕斷絲連的感覺屬實不好受,所以她強迫自己疏遠和樊振東之間的距離,卻發現他朝著自己一步一步靠近。
她沒想到樊振東會害怕失去她這個朋友,她也沒想到樊振東會為了不讓她心裡有結而不在她面前有隻言片語關於那天的事情。
大賽結束之後長達半個小時的電話,樊振東和她說了他的顧慮、他現在的狀態、他未來的計劃還有他的真心話。
“對不起霜霜,我那天實在是大腦一片空白,所以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
“可能我太遲鈍了,又太粗心,完全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也不知道原來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嗯......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想明白了再堂堂正正去見你?”
——她答應了,她也狠不下心來不答應,但她也做好了永遠只做朋友又或者是好聚好散的準備。
這一年的相安無事,伴隨著他的一場又一場比賽後的勝利,伴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封閉集訓,也伴隨著她音樂劇夢想道路上的起起落落忙碌奔波,最終在猝不及防的轉角撞得碎了一地。
“你真的分清了,你是喜歡我,還是習慣了有我的存在?”那天生日,趕在當天的十二點之前樊振東匆匆忙忙跑到了她租的地方的樓下,臨走的時候周霜抱著膝蓋坐在臺階上問他。
夜風吹得兩個人打了個哆嗦,樊振東看了她很久都沒有開口,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霜花圖案的手鍊,蹲在她面前和她平視。
“忘了生日禮物還沒給你。”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在雅加達,水土不服吧晚上身上又痛又癢睡也睡不著,聽歌也沒什麼用。我想給你發訊息,但是你那裡快一個小時,應該已經睡了,所以我忍住沒發,把你先前的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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