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歌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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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伏地魔皺著眉盯著手裡的布偶。

“這是什麼？”

“主人——這是霍格沃茲最近流行的一種玩具——”小巴蒂看到依蕾妮樣子的布偶回答道。

“是歌露可！”伏地魔看到它在自己手裡叫了起來，忍不住又捏緊了一些。

“湯姆，不要生氣呀，歌露可唱歌給你聽——”

古怪而稚嫩的歌在墓地裡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可憐的湯姆，被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憐又怕死的湯姆，即使有好多條命最後還是死掉了呢，嗚嗚嗚好可憐；可憐怕死又不懂愛的湯姆，被恐懼者迎向神座，還是死在了愛的力量裡，嗚嗚嗚好可憐——”

在場的食死徒看著那隻奇怪的布偶被他們的主人抓在了手裡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碾了幾腳。

“哎呀，哈哈哈——”伏地魔眯著眼盯著被自己摔到地上還在咯咯笑著的布偶。

舉起手裡的魔杖，從它的尖端發射出三道綠光無一例外全部擊中布偶。

“——可憐的湯姆認為自己無往不勝，還要和歌露可置氣，真可愛！歌露可也不懂愛哦，歌露可很喜歡你，等你死了歌露可會做你的朋友的——”

“......主人。”斯內普姍姍來遲來到伏地魔面前低著頭，看到被他踩著的布偶時愣了愣。

“西弗勒斯——你還在霍格沃茲執教嗎？”伏地魔將腳從布偶身上移開盯著斯內普。

“是的，主人。”

“邪惡的食死徒，油膩的大蝙蝠，伏地魔的走狗，壞人！不要靠近歌露可！”斯內普黑色的空洞著的眼睛聽到它稚嫩的聲音動了動。

“哦？”伏地魔將歌露可撿起來看著它抖了抖身上的土，“他也會死嗎？”

“會哦，親愛的湯姆！”

它又開始唱它古怪的歌。

“可憐的湯姆怕死的湯姆，最後還是死掉了呢，好可憐；他對救世主的恐懼不肯親自出手，鳳凰的餘威在心裡仍在灼燒著他的驕傲，最最勇敢的人吶，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

歌露可坐在伏地魔的手裡晃了晃頭停下了歌詞，無意義地哼了起來。“啦啦啦......”

墓地內安靜地只能聽到它哼出的調子。

“剛剛那個闖進來的女人有人認識嗎？”伏地魔環顧了一圈見沒人回答後盯住了還低著頭的斯內普。“來救哈利波特的，你一定知道，西弗勒斯。”

“......哪個——”他的頭被伏地魔猛地抬了起來，他動了動眼睛神色更加空洞起來。

“你們的關係很差。”伏地魔從他的記憶裡看到了在霍格沃茲走廊上深夜和斯內普對打的蕾歐娜，看著他們呆在一起就會黑臉，以及將歌露可扔出辦公室後鬆開了挾制住他的手。

“如果您說的是蕾歐娜伊莉雅的話，是這樣的，主人，她是個瘋女人。”斯內普沒有任何感情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不許說蕾歐娜壞話！壞蛋！大壞蛋！”

“噓——可愛的歌露可，不可以在大人說話時隨便插話哦。”

“鄧布利多為什麼會讓一個瘋子做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

“因為黑魔法防禦課從來沒人教到第二年，主人。”

“它的樣子好像和剛剛那個金髮女孩很像？”伏地魔摸著歌露可金色的頭髮聽著它還在無意義地哼歌。

“……主人，如果您說的是那個瘋女人最寵愛的學生我想是的，她按照她的樣子製成了這隻——布偶。”斯內普空洞的眼睛抬了抬看著待在伏地魔手裡的歌露可。

“最寵愛？盧修斯？是這樣嗎？”

“……我已經不是霍格沃茲的校董了主人……”盧修斯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斯內普眼睛閃了閃，沒有將她們的親緣關係告知伏地魔。

“好痛.....嗚嗚嗚，我會等你死掉的，親愛的湯姆......”斯內普看著在伏地魔手裡化為灰燼的布偶握緊了藏在長袍下的手。

“......每個人都會死！沒什麼好怕的！”伏地魔將手裡的灰燼撒到剛剛挾制著哈利波特的雕像前，惡狠狠地將雕像擊得粉碎。

“主人您根本無需在意它說的話——”盧修斯慢慢走到他面前。

“……”他當然知道什麼是真的。伏地魔想著剛剛的古怪童謠，從歌露可說出第一句話時他就怕了，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製成了魂器，可是它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