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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實不敢妄言!”
玄燁臉上笑容收斂,神色鄭重:“你儘管說,只當是咱們師生閒談。”
蘇簾暗暗吐了吐舌頭,這哪算是師生閒談吶?誰見過老師戰戰兢兢站著,學生卻大大咧咧坐著這種詭異的狀況?!雖然高士奇做過一段時間的帝師,可皇帝的老師,你還想著能擺一擺老師的架子不成?
高士奇的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了,他踟躕良久,終於噗通跪下,叩首道:“請金老爺贖草民不敬之罪:二公子實非可承金老爺大業之輩啊!”
蘇簾嘴巴瞬間張成了“o”形,這個高士奇竟然還真的敢說實話啊!竟如此直言不諱地否定了太子胤礽!!好膽色,當真好膽色啊!在看玄燁,面上卻不見嚴肅之色,反而唇角掛起了笑容。
“只是閒談,澹人何必如此?”玄燁抬了抬手,“平身吧。”
高士奇這才戰戰兢兢爬起來,忙用袖子蹭了蹭自己額頭上叢生的冷汗:“草民方才放肆了!”
玄燁笑呵呵道:“不妨事!”目光掃了一眼這堂內,便又笑道:“澹人這堂屋似乎少了一副對聯。”
高士奇一聽,頓時受寵若驚,急忙便吩咐人奉上文房四寶來。
玄燁大筆一揮,便在上好的宣紙上落下兩行墨寶,正是:“忠為表,孝為裡;言有物,行有恆。”
玄燁的字,其實寫得也相當不錯了,可更叫高士奇激動的是這對聯的內容,帝王提筆“忠孝”二字,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玄燁輕輕擱下玉管狼毫,看了一眼激動得臉色發紅的高士奇,便道:“澹人當年因病致仕,如今將養了數年,瞧著似乎身體不錯的樣子。”
高士奇急忙道:“承蒙金老爺恩澤庇佑,草民已無大礙。”
玄燁微微一笑:“澹人以後也不必自稱‘草民’了。”說完,便飄然轉身,走出正堂去。
蘇簾見狀,忙提著裙子跟了上去。
耳後卻聽見高士奇噗通跪地之聲,“微臣恭送聖上!”
離開了高莊,蘇簾坐在溫吞行進的馬車上,玄燁臨走時候那句“不必自稱‘草民’”,意思蘇簾明白,如無意外,便是要重新啟用這老頭的意思了。所以高士奇立刻改口自稱“微臣”,並跪送玄燁離去。
蘇簾微微嘆了口氣,還以為是個很有風骨的老人家呢,結果還是說跪就跪了。蘇簾這想法,不可謂不挑剔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有幾個能在皇帝面前風骨錚錚的?就算有,那也不過是待價而沽之輩罷了。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世間鮮少有例外之輩。
只是高士奇是因否定太子才叫玄燁決心啟用的……這裡頭,玄燁怕是存了什麼計劃吧?
一想到去年太子偷了玄燁的女人……雖然當時按了下去,可玄燁分明已經有了廢儲之心。如今,怕是要尋機會重新發作了。只是——太子豈是那麼容易廢黜的?
蘇簾頭疼了一陣,便索性不去想。
回到孤山行宮。
玄燁看過一封密奏而來的奏摺,面上頓時生出連連冷笑,便指著那奏章道:“蘇蘇,你瞧瞧!!”
蘇簾狐疑地瞥了一眼,見開頭便是“子臣禛遙叩皇父”,不禁驚訝道:“禛……是四阿哥的密摺?”
再低頭仔細瞧,“子臣禛遙叩皇父,奏曰:初五深夜亥時,太子私召索額圖父子入毓慶宮,密探一個時辰有餘;初十,以貪腐問罪納蘭揆敘,下吏部獄;十一日,斥明珠……”
“那啥,四阿哥居然打小報告?”蘇簾有些無語,他不像這種人呀,何況還是打太子的小報告。
玄燁淡淡道:“是朕吩咐他監視胤礽的。”
“額……你怎麼能這麼奸詐呢?”蘇簾眨了眨道。
“嗯?”玄燁的眼中釋放出幾縷危險的目光。
蘇簾忙訕訕笑了,忙諂媚地改口道:“您老人家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誰能想到性子那樣方正的四阿哥居然會受玄燁的命令,監視太子並定期打小報告呢?
玄燁鳳眼一眯,眼中危之意愈發濃了:“朕,很老嗎?”
蘇簾脫口而出便說出了心裡話:“都快奔五十的糟老頭子了!”此話一出,蘇簾只覺得室內溫度都下降了數度,不由縮了縮脖子。
翌日,被自己老頭子折騰了一宿的蘇簾,起不了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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