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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裡知道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三個月下來,蔣欣瑜與孫景耀這一對苦命的男女時時相處,不僅*上有了留戀,感情上居然也處出了感情。

更要命的是,兩人事後一回憶一分析一琢磨,當下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曹氏在其中搞的鬼,直把那曹氏恨了個底朝天。

蔣欣瑜與孫景耀除了深恨曹氏手段下作外,內心不約而同有了一絲慶幸。

在這個深宅內院,一個不得寵的庶子,一個形同虛設的大奶奶;一個沉默寡言的男子,一個身心寂寞的女子。就像兩個在雪地裡行走的千年的孩子,終於看到了一座有著火光的房子,兩人除了牢牢的守護著那座溫暖的房子外,哪裡還捨得再離開半步。

於是,他們之間產生了一種叫*情的東西!

然而愛情這種東西對於兩個尚未有家庭的人來說,能稱其為愛情。對於男有婦,女有夫的人來說,只能稱其為姦情或者偷情。這是一種不能大白於天下,只能隱藏有黑暗中的感情;也是一種能讓人身敗名裂,甚至命喪黃泉的感情。

它只要有一丁點苗頭,總會有一天燃成大火,灼人灼已。

對於孫景耀而言,碰到了一個心靈相通的清白女子,這個女子既溫柔如水,又熱情似火。他只覺得這輩子能這樣守著,也就別無所求了。

而對於蔣欣瑜來說,一顆清冷了二十一年的心,頭一回嚐到了被人捂暖的滋味,這種喜悅感,幸福感就像烈火一樣,灼燒著她的一切。

然後幸福總是短暫,如今蔣欣瑜懷了身孕,被曹氏因在這一方小小的院子裡,任由她搓圓捏扁。孫景耀被父親打得血肉模糊,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又一次不約而同的,兩人想到了曹氏。

原來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曹氏為他們排的一場木偶戲。曹氏控制著這場戲的開場,發展,*與結局。兩人深深後怕的同時,頭一回心裡起了強烈的反抗之意。

……

欣瑤聽完,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許久,她才回過神來,把視線落在輕風身上,眼神有些清冷,幽幽道:“如今二姐怎麼樣了,那封信怎麼回事?”

輕風白皙的臉上掛著淚珠,她泣道:“二小姐如今被拘在院子裡養胎。那封信是有一回小姐房裡的燕窩吃完了,我到曹氏那兒去領燕窩,無意中在窗下聽到曹氏對著心腹劉方家說了一句話……”

“那曹氏說什麼?”蔣欣瑤生生打斷她。

輕風咬咬牙,面露恨色道:“那曹氏說‘大奶奶的小命都纂在她手裡呢’,我嚇得趕緊退出十米外,大聲的喊了幾聲,才算躲了過去。後來,我把這話跟小姐一說,小姐嚇得臉都變了。她在屋裡來來回回走了一夜,第二天,就寫了一封信讓奴婢送到蕭府!奴婢好不容易出趟府,後頭還有曹氏的人跟著,只得暗中找了個機會,花了二兩銀子,讓個小叫花子送到蕭府!”

欣瑤臉上漸漸浮上怒氣:“上個月是怎麼回事?這個月你又是如何出來的,二姐姐如今有幾個月的身子了?”

輕風見四小姐語氣冰涼,嚇得心下一跳。

“曹氏這人最信神佛,每月逢初一,十五,總有一日會帶著府中奶奶,小姐往鍾靈寺上香。我家小姐就求太太,說讓我代她到鍾靈寺給肚子裡的孩子上柱平安香。曹氏先是不肯,卻經不住小姐苦苦哀求,只得應下。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又說不去了。曹氏不去,我也出不來。”

輕風一邊打量四小姐神色,一邊心有慼慼道:“上個月頭,曹氏給七爺納了房姨娘。小姐說,是曹氏想要堵七爺的嘴。前兩天小姐偷偷用剪刀扎破了手臂,把血抹到褻褲上,伺候小姐的下人看到了,嚇了一大跳,把曹氏找來。小姐就趁機說她夢到了佛祖,佛祖說她冤孽太重,這孩子不該來到這世間。”

“曹氏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十五這天就帶著人來了鍾靈寺,我就跟來了。小姐快五個月了,聽曹氏的意思,再過一兩個月,就要趁夜把小姐挪到莊子上去生產。”

蔣欣瑤冷冷道:“我且問你,那孫景耀現在何處,他是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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