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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翔暗道你若是生性直爽,這天底下也就沒有直爽之人了,當下也不客氣道:“鄭老,我只是個太醫,替人把脈看病在行,朝廷上的事情,卻是稀裡糊塗的,鄭老只怕是問錯了人!”
鄭恆一聽這口氣,忙起身,又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連同剛才杜天翔遞過來的,一齊送到他跟前。
“鄭老,你這是……”
鄭恆陪笑道:“杜太醫,鄭家幾世書香,傳至我手,我這個無德無能之人雖不能振興家業,卻也不能讓鄭家敗於我手,望杜太醫看在我與令尊同僚一場的份上,幫我一把,鄭家日後必有重謝!”
鄭恆這話,杜天翔聽得明白,當下淡淡一笑,把几上的銀票塞到懷裡,忙道:“鄭老快坐,這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鄭恆見他把銀票收下,心下鬆了口氣,客氣了幾句,便靜靜等著下文。
杜天翔喝了口熱茶潤了潤嗓子,虛咳幾下,收了笑,故作神秘的低聲道:“前些日子蔣家的事情,不知道鄭老可有耳聞?”
鄭恆心裡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是因蔣家而起,便把身子往前湊了湊,道:“老朽只聽了個大概,聽說蔣家分家了,其它的也打聽不出來。”
杜天翔輕輕巧巧的看了鄭恆一眼,斯條慢道的道:“說來確是話長,我也就長話短說,此事皆因一人而起,這人因是庶出。仗著老太太的寵愛,在蔣府做姑娘的時候就與我表嫂,噢。也就是蔣家四小姐不對盤,曾經三番四次陷害我表嫂。這次的事情也是因她挑唆而起,使得表嫂被老太太打了一杖。”
“四小姐被老太太打了一杖,那現在如何?”
杜天翔點點頭道:“鄭老應該聽說過蔣府這個四小姐兩年前在清涼山遇難一事,後經我手治,總算是救回一條命,所以老太太這一杖。使得我表嫂至今臥病在床。偏偏我那表哥是個痴情的。眼睛,心裡只有我表嫂一人。所以嗎……哎。說來,鄭家也是無妄之災,娶了這麼一個喪門星,也真真是家門不幸。更何況……”
鄭恆忙道:“更何況什麼?”
杜天翔冷笑道:“更何況我表哥查到當年清涼山一事。實則是這人與她外祖母裡外勾結……買兇殺妹!”
鄭恆聽得驚愕失色,渾身冷汗直冒,心突突直跳。
杜天翔眨了眨眼睛,又道:“蔣家因為這個事,已不允許這人再上門了,其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分府別住,老太太也是因為這事,才得了小中風。鄭老啊,我多嘴說一句。鄭家幾世清譽,可別因為她而毀於一旦。我表哥這會是不在京城,騰不出手處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騰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說了!”
鄭恆強壓下心中的震驚,靜待下文。
“表哥這人,我是瞭解的,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最是恩怨分明的人。我若不是看在鄭老一把年紀了求上門,又與父親同僚二十載,這些事,我是萬萬不會說於鄭老聽的。”
說罷,杜天翔拿起茶盞,睨著眼看了鄭恆兩眼,輕啜一口,頓了頓又道:“聽說鄭老在四處打探一個叫秋分的丫鬟,我勸鄭老還是別打聽了,這人被賣出去府的當天,就被人送進了百花樓,這會子,應該是被毒啞了喉嚨在學規矩吧!”
……
鄭恆渾身虛汗淋漓的邁著兩條老腿被人攙扶著出了杜府,混混噩噩回了府裡,還沒坐定,卻見鄭總管一臉急色道:“老爺,府裡的帳出了問題?”
鄭恆疲倦的擺擺手,示意他說下去。
鄭總管低聲道:“六少奶奶在裡頭動了手腳,共虧空了八千六百三十兩。老爺,你讓小的打探六少奶奶的嫁妝鋪子,小的也打探出來了,共有六個,其中四個大的已經易了主,新東家是蕭府的當家奶奶,也就是六少奶奶的親妹妹。”
鄭總管說完,弓著身子等著老爺的發話。
“我表哥這會是不在京城,騰不出手處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騰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說了!”
杜天翔平靜無波的聲音似在耳邊響起。鄭恆慢慢閉上了眼睛,彷彿有些倦了。
總管小心打量老爺的神色,心裡直打鼓。
半晌,鄭恆猛的睜開眼睛,聲色厲疾道:“這事爛在你肚子裡,誰也不能說,出去!”
……
傍晚時分,杜天翔懷裡揣著一萬兩銀子,屁顛屁顛的往蕭府去了,先在蕭老太爺院子裡溜達一圈,陪老太爺用過晚膳後,再找個消食的藉口去了蕭寒書房。
書房的院子裡欣瑤扶著微雲的手慢慢散著步。
自打能下床後,每日裡欣瑤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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