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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趙俊武情急之下把素日裡心中所思所想當著眾賓客的面吐了個乾淨,自己尚未醒悟過來,只把旁人驚了個瞠目結舌,心魂俱散!
一聲“野種”讓蕭寒勃然大怒。
他朝燕十六抱了抱拳道:“王爺,下官得罪了!”說罷,一個閃身,從王府侍衛手裡奪過長刀,一步一步走到趙俊武跟前。
人群中發出陣陣驚呼。
那李氏一見蕭寒動了刀,嚇得魂飛魄散,忙攔在孫兒跟前顫著聲道:“放肆,堂堂侯府,哪容得你個外人撒野?”
淡姨娘更是驚得花容失色,飛撲到兒子身上,呼天搶地道:“不得了了,野種要殺人了,要殺人啊!”
杜天翔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心中直為蕭寒叫好,不逼一逼,哪裡能看出這些人口蜜腹劍,兩面三刀的嘴臉。
燕十六氣得拿起几上的茶盞狠狠的砸向地上。頓時,諾大的正院啞寂無聲。
蕭寒提著刀,冷笑連連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蕭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此生姓蕭,永無更改!從今往後與趙家無半分瓜葛。若違此誓,便如此刀!”
話罷,內力暗提,十指稍稍用勁,刀應聲而斷。
李氏嚇得直挺挺的往後一仰,幸得賓客中有人眼疾手快,將將扶住,趕忙掐了人中,李氏才得幽幽醒來。
趙正信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看著地上的殘刀,喃喃道:“完了!趙家完了!”
杜天翔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後脖子,暗道日後還是得順著點表哥,萬一哪天惹得他動了怒,這脖子可經不起他輕輕一捏。
燕十六強忍住笑意,心道小寒連這一手都露出來了,看來怒氣可不小啊,罷了,這趙家氣數已盡,今日我就替他把這二十年的怒氣給出了!
蕭寒扔了刀柄,大聲喝道:“來人,請出大奶奶,這種腌臢地方,我怕汙了她的眼!”
貴生衝貴明點了點頭,後者會意,撒了腿就跑。
……
眾人還未從蕭寒斷刀的情景中緩過神來,只見仇明威悲憤欲絕的跪倒在地,悽聲道:“好你個畜生啊,為了承爵,居然往我女兒身上潑髒水,誣陷她下毒,原來你早有預謀啊!王爺啊,你得為下官作主啊!”
仇家眾人見當家的跪了,當下也跪倒一片,齊口同聲道:“請王爺為仇家作主!”
一邊是斷刀絕義,一邊是跪求喊冤,眾賓客不由的把目光落在平王身上,靜待下文。
只見平王“啪”一聲,收了扇子,緩緩起身,走到兩家當中,黑了臉道:“那日怡園之所以侍衛森嚴,是因為新帝在此。公主確實不在怡園。”
饒是眾賓客心中早已猜到貴客是誰,仍被平王的話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趙公子非說與公主情投意合,也罷,本王看在今日是侯爺好日子的份上,為你求證一個清白!來人,速去皇宮見公主,問她可有此事,若有,我求了皇上為她作主;若無,那咱們就前事後事一道算算總帳!”
話音未落,馬蹄聲已漸遠……
半個時辰後,正當眾賓客翹首以盼宮中的訊息時,忽聞一陣忙而不亂的腳步聲,只見無數士兵持刀而入,分立而站。
眾人嚇得心驚肉跳,驚魂未定時見一白淨的內侍搖搖而入。
內侍目不斜視,走到平王跟前行了禮,恭敬道:“王爺,皇上命奴才特特走這一趟。”
燕十六見是李宗貴親來,抬眉笑道:“李公公,皇上有什麼吩咐?”
眾賓客聽平王說話,方知來人是新帝跟前最得用的太監李公公。
李宗貴臉色微變,忙道:“回王爺,公主聽聞此事,氣得哭倒在皇上宮門口,求皇上為她作主。皇上大怒,命奴才把那壞了公主名聲的惡人捉拿歸案,交於大理寺嚴審!”
燕十六顧不得賓客中驚呼連連,議論紛紛,正色道:“這麼說來,此事果真有假?”
李宗貴朗聲道:“公主說‘她雖貴為公主,卻深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敢與他人私定終身,壞了皇室規矩?’”
趙俊武只覺得五內俱焚,魂飛天外,慘白著一張臉,喃喃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真的是公主,她真的是公主!”
李氏剛一口氣緩過來,見此情形,兩眼發直,嚇得涕淚交加,倚在淡姨娘的懷裡,沒了聲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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