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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冬天,素來陰雨綿綿,冷風颼颼。溫度雖然不低,然潮溼的空氣能把寒氣滲透進人的經經脈脈,讓人骨子裡覺得冷陰。

我躺在梨花木雕花的大床上,慢慢張開眼睛。

屋子很大,擺滿了精緻的傢俱。東西兩處角落裡,兩支火盆子燒得正旺。想著以往在京城的時候,屋裡鋪著燒熱的地龍,人光著腳站在地上,腳底心都覺得暖和和的。

我淡淡一笑,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老想起京城的事來?

看到陽光透過窗戶,傾瀉進屋子裡,微微有些刺人的眼。

外面有些喧囂,豎著耳朵聽,似乎是鞭炮的聲音,再仔細聽,似乎又有孩子的笑聲,斷斷的續續的,竟聽不分明。

是要過年了嗎?日子過得竟這麼快?

我從被窩裡伸出手,掰著手指算了算,真的要過年了。

哎,一年一年的,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一晃,連小姐都去了有十來年了,我這把老骨頭居然還活著,真不知道這老天爺是在照顧我,還是在懲罰我。

人啊,活得太久,也不是什麼好事。

……

阿松端著藥盞,掀了簾子進來的時候,帶著一股子寒氣,我躲在被窩裡的身子,沒由來的打了個激靈。一上了年紀,就特別怕冷,一絲寒風都吹不得。

“嬤嬤,喝藥了?”阿松清脆的聲音如約的響起。

我苦著眉頭,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不喝……行嗎,真的……很苦!”

“嬤嬤,生了病哪有不喝藥的。都說良藥苦口,良藥苦口,這藥要不苦,就不是藥了。回頭大奶奶要問起來,奴婢可不好回話。您老啊,還是等藥冷了,乖乖的把這藥喝了,別讓我為難!”

雖然是埋怨,可阿松糯糯的蘇州話,讓我聽了只覺得舒服,不像北邊的人說話,又生又硬,聽著就像吵架似的。只是這蘇州方言,若是個水靈靈的女子說起來,真真是溫軟動人,能糯到人的心裡。

可要是個男子說起來,便有些娘娘腔的味道。我還記得小姐當時,可沒少病詬。

那時我總笑話小姐:“小姐這話,說得不對。咱們姑爺堂堂七尺男兒,說得一口地道的蘇州方言,奴婢怎麼一點也聽不出來?”

小姐嬌羞的瞪了我一眼,嗔道:“嬤嬤,姑爺這樣的人品,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

“是,是,是!這世上再有沒有比姑爺長得俊,比姑爺說話好聽,比姑爺溫柔的男子了。”我順著小姐的話往下說。

小姐一聽到我誇姑爺,唇邊總是掛著滿滿的微笑,比誇她還開心。就是這笑,讓我心裡藏著的一句話,一句藏了很多年很多年的話,從來沒敢說出口。

小姐啊,這世上長得俊,話說得好聽的男子,往往薄情。

只可惜,小姐那時心裡眼裡都是姑爺,她是聽不進去這話的。而後來能聽進去的時候,我已經不能再說了。因為小姐她,已經真真切切的體味到了。

我頭一回見到姑爺,是跟小姐一道,在京城的元宵燈會上。

姑爺穿著一身青色長袍,手裡高提著一盞做工精緻的兔子燈,行色匆匆的穿梭在人群裡。

小姐那日穿著華麗絢爛的花鈿繡襖,翠珠明璫,真真是香風拂拂,光彩照人。

元宵燈會這樣的好日子,連深居閨閣的小姐都上了街,自然是人多。人一多,青石路就顯得擁擠。

就這樣姑爺手裡的兔子燈勾住小姐的一頭青絲,那上好的珊瑚鎏金點翠髮簪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摔成兩斷。

我清楚的看到小姐眼中的怒火在看到姑爺的那一剎那時,盈盈起了波瀾,她甚至忘了閨中的教養,定定的看著姑爺半晌後,展顏一笑。

我跟在小姐這些年,頭一回看到小姐臉上有那樣的笑。

姑爺低沉、帶著溫柔的聲音淡淡響起:“實在對不住,冒犯了小姐,摔碎了小姐的簪子,理當賠償,只在下這會有要事去辦,身上也沒這麼多銀子賠償小姐的簪子。若小姐信得過在下,請明日派人到城西哨兒衚衕蔣家來取銀子。”

姑爺未作停留,把兔子燈護在懷中,便轉身離去。

我清楚的感覺到小姐拉著我的手,漸漸的滲出了汗意。

幾日後,我才知道,那一日姑爺所說的要事,是為定婚已六年的未婚妻送上一盞兔子燈,因為徐家的那位小姐,屬兔。

那一日,我奉小姐之命給侯爺和夫人送她親手為雙親縫製的衣裳,在門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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