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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看了一眼這位老人,心中頗感驚訝。
以前自己看到的山水畫作,都已經是流傳了千百年,畫紙也已經泛黃。只有上面的印章,記錄著那些名畫的千古歷史。
今天,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親眼見到一副傳世之作的誕生。只是不知道老人身份,而這位作畫的老人家,也似乎沒有題字的意思。
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花白的眉毛皺在一起,心裡似乎有些心事。
呂恆將目光再次投在了這幅墨跡還沒有乾涸的畫作上,淡淡的丹青筆墨流轉出了一副煙波浩渺的秦淮河風月圖。
細看之下,呂恆還是察覺了一些事情。
不管是從畫中的筆力還是丹青的濃墨重彩的用法,畫作的確是上佳之作,只是,似乎這作畫之人,心中對著秦淮河的繁華景象,並不是如何的讚歎。反而在筆墨之間,有著一抹淡淡的憂色。
呂恆將目光收回來,靜靜的看著這個頭髮眉毛花白的老人,看著他那有些凌亂的頭髮,在秦淮河上吹來的清風中,凌亂飛舞。
老人只是手中擎著筆,淡淡的注視著自己的作畫,猶豫了許久,卻沒有落筆。
反而,老人轉過頭看了一眼圍觀的諸多才子們,笑著將毛筆放入身邊的端硯之中。
第二十五章 誰來嘆興亡
老人將沾滿了墨汁的畫筆,放入端硯之中。然後站起身來,揹著手看著輕霧朦朧的秦淮河,聽著河中船上傳來的聲樂之音,花白的鬍鬚隨風飄舞,眼中神色淡然。
周圍的學子們,都不解的看著老人家。不知道,他為何會停下筆端。
許久之後,老人才轉過身。看著面前這些大眼瞪小眼的學子們,呵呵笑著說:“各位學子,可有妙句?”
此話一出,只見諸多學子們,有的抬起頭,看流雲。有的低頭看小草。全都裝作沒聽見。
老人也不以為意,只是摸了摸鬍鬚呵呵笑了笑,似乎這種情況早就預見到了一樣。
“如果那位才子能寫出讓老夫滿意的詞句,那麼,這幅畫作,老夫將拱手相送如何?”此言一出,那些裝作沒聽見的才子們,眼睛刷的一下,都亮了起來。
這些學子們,鑑賞畫作的本領還是有些的。
也許有人不認識這位老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這幅畫,便僅僅是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凡品。
能畫出如此傳神畫作的,必定是當世名家。從古至今,名家名作,必定都是傳世之作。
如果能把這幅畫帶回家中,傳至兒孫。必定成為家傳之寶。
想到這點,那些才子們,眼中紛紛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有幾個學子,已經挽起袖子,走了過去。
“小生偶得一首,便當做拋磚引玉之作了,獻醜,獻醜,哈哈!”雖然口中說的獻醜,臉上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當這些才子捏起毛筆的時候,那由於過度緊張而顫抖的手,還是表示了他們其實是很在意別人的看法的。
隨著越來越多的獻醜的人,上前表露一番自己的才學。其他圍觀的學子們,也紛紛上前,留下自己的佳作。
在這麼多蜂擁上前的學子中,站在柳樹下,笑著和柳青青開玩笑的呂恆,便顯得格外搶眼。
呂恆則是一臉不相干的在那裡,抱著胳膊,託著下巴,看著宣紙上,龍飛鳳舞的詞作,不斷點著頭。
不愧是古代,隨便揪出來一個人,都寫得一手好字。
他一臉欣賞的看著滿紙的詞作,身旁的柳青青卻是指著那群才子,笑著問他道:“叔叔,你怎麼不去啊?”
呂恆笑著搖頭,看著那寫滿了詩詞的白色宣紙道:“詩詞我不太會啊!還是不必上前丟人了!”
柳青青抿嘴笑了笑,勾起手指,將耳畔的一縷青絲撩起。輕咬著嘴唇,輕聲道:“叔叔,是故意謙虛的吧!”
呂恆伸出手指,揉了揉額頭,笑了兩下,卻沒有否認。
其實真的沒必要上去和這些人爭搶一幅畫,雖說這幅畫在後世可以稱之為價值連城。但是呂恆此時對這幅千古佳作,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對他來說,只要能欣賞過畫作出現的過程,還有能夠呼吸到這書卷氣濃郁的空氣,就已經足夠了。
而且,還有蒙著輕紗的秦淮河陪伴著。身旁,還有一位靈秀的江南女子。
清風,垂柳,才子,仕女,還有秦淮河邊作畫的老翁。這已經是一副純淨無比的畫卷。
既然自己已經身在畫卷之中,那麼何必再去尋求佳作?
老人隨眼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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