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腥味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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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真的是人類所能具備的嗎?
完全是另一個緯度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場景開始碎裂,此時我似乎身處一個酒吧。
代入的視角,“我”將酒杯放在桌上,從懷中取出來一把手|槍,手|槍是是很古老的款式了,但看得出“我”十分注重保養它,想來是異常珍重的老搭檔了。
爾後,我望見了對面坐著的青年,他披著黑色的風衣,圍著惹人注目的紅色圍巾,青年更引人注意的是他一頭黑色的蓬鬆亂髮下的雋美面龐,即使鳶色的眼睛有著黛青的眼圈與浮腫的眼袋,即使左眼覆著繃帶這樣非主流的中二打扮,也不影響他人對青年容貌評判為俊美異常。
在“我”拿出手|槍後,青年表情扭曲著,似乎悲傷的快要窒息了。
他張了張嘴,又閉上。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裡最後一絲光完全黯淡下去了。
……
我依據著兩人的對話揣測著他們的身份與關係,若我未曾猜錯,青年應該是上任英年早逝的港口Mafia首領,但我視角那位並不清楚。
青年是把“我”當做唯一的摯友,乃至日光一般的救贖。
可是,為何“我”的態度是如此冷漠?
不,不是冷漠,或者說,“我”也是不知所措的。
“我”並不熟悉青年,還與青年是勢力敵對的關係。
這當中發生了什麼?
在我未來得及思索清楚,夢境再次不講理的翻頁了。
我再次遇見了那個像快要哭出來的孩子一般的青年。
他閉上了眼睛,臉上是懷念又幸福的笑容。
「這裡是唯一一個他生存著,寫著小說的世界啊。我可不能,讓這樣的世界消失啊。」
強風吹拂著青年瘦弱的身體,青年向後傾斜,彷彿在擁抱天空。
他的身體越過了生的境界線。
我想要衝出去,想要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這是徒勞的。
這只是我瞥見的關乎「死亡」的碎片。
我只能眼睜睜地望著青年就像被扯斷的黑百合,從屋頂墜落。
……
“Noriko.Noriko.”
有些擔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有些艱難地撐開眼皮,視野十分模糊,只看的清一團燦然的金色。
眼睛慢慢對焦了,我對上了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睛。
“茶茶。”
我喊出了她的名字,聲音聽起來乾澀極了。
三日月茶茶將我小心地攙扶起,察看我是否有什麼傷勢,見我都是些擦傷刮痕稍稍鬆了口氣。她有些歉意地說,“抱歉,沒有掌控好「術式反轉」就隨便用了,害的你也被波及了。”
我看了一下週邊的狼藉廢墟,有些無語凝噎。茶茶的術式為「調律咒法」,可以透過打入自己的咒力控制他者的咒力達到「擾亂」和「調和」,方才茶茶戰鬥的上頭了,就運用了「術式反轉」,三隻二級咒靈都被她壓縮了咒力聚在一起,於是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一般咒力爆炸了,就造成了眼下這副情景。我當時也被爆炸的餘波,以及被帶起的飛沙走石,擊暈了過去。
一想到回去後要向「咒術特務課」遞交成堆的報告、檢討就有些頭大,誰叫整個組的文書工作全指望我。
巳也那懶成鹹魚任務都懶得出你指望她寫報告嗎?
別看茶茶長的跟月宮的輝夜姬似的,其實就是一個文化沙漠。
八千代?你讓他寫報告,他給你畫火柴人漫畫,告訴你什麼叫繪聲繪色的報告。
我忍痛擺擺手,“沒關係,速戰速決也挺好。”
本以為能早放班,現在是提早下班了,結果回校還得寫亂七八糟的文書。
我回想起方才混亂的夢,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了,“茶茶,上週你是不是去橫濱的港口Mafia執行任務了?”
我有一種「夢見」的天賦,這件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夢見」來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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