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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快哭了:“可、可是,阿卡從來沒有違背過您的命令,我們看到他出門,還以為是您有什麼吩咐!”
“……”雅辛託斯深吸了一口氣,看看滿臉迷茫的阿波羅,又看看這一屋子老弱病殘的黑勞士,快速權衡了一番利弊,“走。”
阿波羅完全跟不上事態的發展:“去哪?我們不是才到家?你要去找那個‘阿卡’嗎?他不是黑勞士?下地不是很正常?”
他一點不想出門,但雅辛託斯絲毫沒有被勸動的意思,大長腿幾步就邁出了院落,阿波羅只能很沒安全感地揪緊衣領,滿臉痛苦地踏回外面危機四伏的世界。
兩人順著來時的路折返,遠遠地還能聽見小女孩帶著哭音的聲音:“可、可今天是督政官換任的日子呀!阿卡又不是不知道,早晨殿下還特地提醒,他怎麼會突然出門呢?”
“督政官?”阿波羅氣喘吁吁地追在雅辛託斯的身後,“就是你跟我抱怨過的,負責監督國王的那種政務官?換任怎麼了,不是喜事嗎?”
即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他的手仍然緊緊抓著衣領不撒開,彷彿那就是他珍貴的貞操。
“……”雅辛託斯的白眼都要翻到腦後面去,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麼相信這人真是奴隸的,而且,很明顯,自己精心為阿波羅準備的那些課大半是白上了。
他幾乎將長腿甩出殘影,簡短地道:“按照慣例,每屆督政官上任,就要對希洛人宣戰。”
說起來是“宣戰”,其實就是為了防止人數眾多的希洛人——也就是黑勞士造反,定期進行一次人口清理。
這是一種極度蠻不講理、殘暴的行為,有些無辜的希洛人可能還在田地裡耕作,就被拖出來殺死。
“受訓的新兵會接到任務,刺殺最強大、最優秀的希洛人作為考核。”
受驚的表情剛在阿波羅的臉上萌芽,雅辛託斯的挖苦就隨之而來:“別擔心後者,你上不了刺殺名單。還是想想前者吧。”
阿波羅:“…………”
心碎了,以前雅辛不是這樣跟他說話的。
雅辛託斯沒再繼續抨擊阿波羅,只是沉默地再次加快步伐。
宣戰、刺殺,這是一種傳統。宣戰一年一次,刺殺任務則是經常進行,並且並不是每次刺殺出動的都只是新兵,也不是每次都只針對個別幾個出挑的希洛人。
雅辛託斯始終無法接受這些“傳統”,年幼時還曾提出過異議,卻被來議事的元老們驚愕的批判為“軟弱”、“懦夫的仁慈”,除了進行嚴厲的懲戒之外,他的父親也因此被督政官針對、為難許久。
這也導致雅辛託斯從幼年起就對年長貴族們極度厭惡,更不明白被處處掣肘的國王之位到底有什麼好,坐在王座上的國王簡直就是貴族的傀儡,除了打仗、祭祀的時候用一下,其餘時候都得乖乖呆在王座上,兢兢業業延續腐朽的舊制。
他輕輕眨了眨眼,回想起半個月前救下阿卡時的場景。
那時候,阿卡應該是才經歷過一次刺殺,正虛弱地坐在田野中動彈不得。不知道是痛到僵硬,還是太過倔強,明明已經面無血色,嘴唇煞白,還把腰桿挺得筆直。
他的脖頸處有一道抹喉的刀口,並不深,顯然是及時躲開了。感受到雅辛託斯的靠近,阿卡幾乎條件反射地抬頭看過來,但基於失血過多,他抬起頭後,直到雅辛託斯表達完自己只是想幫忙,並展示手裡的膏藥,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一手撐地,想要站起身,並不願示弱地將懷裡的白布披在在身上,遮住累累傷痕,結果還沒站到一半,就直挺挺地倒進雅辛託斯的懷裡。
想想那會兒阿卡虛弱的模樣,雅辛託斯有點想罵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選在這種時候出門,是覺得半個月足夠傷養好?風停了雨晴了,面對刺殺他又行了?
雅辛託斯領著阿波羅快速穿過橄欖林,沿著漫長的蘆葦蕩,往歐羅達河的上游趕去,越過一個小山丘,大片的綠色在眼前展開。
五月時播下的種子,如今已長出綠油油的粗苗,幾近淹沒腰際。雅辛託斯眯了下眼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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